辗转反侧整晚的伟哥第二天视死如归的找了X莎,对昨天是失礼做了最诚恳的道歉,并表示自己一直隐藏了一个大秘密,那就是从小就讨厌女孩儿,不管漂亮的还是不漂亮的,只要看到女孩儿就讨厌。相反,不管好看不好看的男孩儿,自己都喜欢跟他玩,所以,目前这个病没有治好的情况下,不能正常的谈恋爱,希望对方能理解。“
X莎楞了楞,回了他三个字,”神经病。“
我们安静的听完伟哥的叙述,并由衷的嘲笑一番之后,牦狗却说出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兄弟们,也许下周一开始,你们就永远叫不到我了!”
我们大惊,“我靠,怎么了怎么了!”
他沉默一阵,“哎,还是不说了。”
“靠,赶紧说赶紧说,别吓人啊。”(废话,肯定有什么劲爆的事,怎么能错过。)
他又沉默了许久,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呜呜,她,她被别的男人亲了!“
一石击破水中天,整个寝室彻底沸腾了,尼玛,除了牦狗,居然还有人能对沙漠中的黑玫瑰吓得去嘴!
”快快,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上周星期六晚上,我跟她约会嘛,平时都是去滨河路走走,吃点麻辣串,结果那天走到一半,她跟我说,:“狗哥,我跟你说,网吧一条街那里开了个酒吧,叫兰桂坊。听说黑好耍。”
“我从来都没去过酒吧,本来也没想去,但是又她觉得我黑土,我就说,”我晓得,我去耍过几次啦。走我带你去!“
然后我们就去拉,妈的,还一人20块的进场费,里面闹得很,到处都是人,灯也很暗,那些人挤到一堆跳舞,跟疯子一样。我就有点怕,想出来,没想到一伸手,没拉到人。我吓惨了,到处找。找了半天才找到,她坐到吧台,跟那个调剂的说话。
我就走过去拉她,“走嘛,这里不好耍,乱得很。”
她把我的手甩开,“走啥子嘛,40块都浪费了哦。”
我一想也是,干脆也坐上去。那个调酒的就问我们喝什么,我本来想说百事可乐,感觉不对,就没说话。
她就问调酒的,”要钱不。“
”买了票进场的,都送一瓶啤酒。“
”好,来两瓶。“
我平时也喝过啤酒啊,可是不晓得他拿的是啥子牌子,才喝了一瓶,我就有点晕了。她就说去跳舞,我又调不来,就说,”我想去厕所,等会再去跳。“
我从厕所回来,发现她已经不再吧台了。把我急坏了,到处找到处找,找了半天,居然看见她在池子里跳舞。
我刚要走过去,却突然看到一个男的拉了她的手。她抬头跟那个男的笑了笑,说了句什么,居然就靠那个男的近了一些,两个人在那扭来扭去!
我只感觉一股热火噌得冲上脑门,边叫着就要冲上去整死那个龟儿子!可是,MB的,我才冲到一半,那男的居然把她拉到了怀里,亲了她的脸一口。
说道这里,他哭声更重,久久回荡在寝室。
我们都被这离奇的故事所震住。
”兄弟们,你们不晓得。我当时就站在那里,人群攒动,周围的人都在嘻嘻哈哈的笑着扭着,我却感觉地下现出一个深不见底的洞,我整个人和心都掉了下去。“
”哎。牦狗,你别想那么多。说不定黑玫瑰是被人强吻的,她自己又不愿意。她自己肯定比你难过十倍,这个时候,你作为男人怎么还能去怪她和自暴自弃,要安慰她赛!“
”呜呜,MB的,真的是这样就好了!“
”啊,那是?“
”呜呜,你们晓得不。妈的,昨天她跟我说,从那天开始,她都4天没洗脸了~“
大家都说不出话来,牦狗的呜呜声慢慢的越来越小。
窗外的月色正浓,远处传来的不知名的虫啼经久不绝。
末了,牦狗似乎是在问我们,又似乎是在低喃,:“是不是我们总赶不上女生成长的步伐。”
牦狗说他难过得要死,决定这周末就结束自己的悲剧的一身,唯一舍不得的是从小养他带他的爷爷,希望我们有时间的话,帮忙照顾他爷爷。
“好的好的,你放心去吧。”
牦狗还说,他还是放不下黑玫瑰,尽管她背叛了他,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那么喜欢她,只希望自己的死可以让她明白,自己是多么多么多么的喜欢他。所以,在他去了之后,希望我们能够告诉黑玫瑰,到他的坟前去上一束花,嗯,要百合。
”好的好的,你放心去吧。“
牦*代完后事,擦擦眼睛边的泪水,想起晚上买的那个卤蛋因为伤心还没来得及吃,打起手电,几口吃掉它,然后满足的睡去。
4月份的时候,高二年级开了个话剧晚会。
说是话剧晚会,其实表示的也都是学生晚会一般有的那几个节目。
星空泯灭升沉,夜色浓密清幽,我们端着自己的板凳从教室鱼贯而出,趁着夜晚将来,在操场排开。
我今晚尤其的高兴,因为经过我不懈的尾随和机智的抢位,我居然坐到了胡悦旁边。不过这也间接导致了我整晚基本没看节目,虽然我不断的警告自己要稳重和内敛有点,但是眼神还是不知觉的飘向旁边的她。
她认真的看着台上的节目,时而笑笑,时而皱眉,时而跟旁边的女生交流一下,有凉风挽起她的发,扰乱少年的心。
晚会约莫在晚自习结束的时候落幕,我们还得端着自己的板凳回教室。机智的我鼓起勇气对胡悦说,:“你板凳重不重啊。”
她是如此聪明,狡黠一笑,“重呀,我都端不动,啷个办嘛。”双眉弯成好看的弧度,我的心距离的跳漏一拍。
“那,那,那我帮你拿回去嘛。”
她似又有点犹豫,“可,可以吗?”
我一手提起她的凳子,“没问题。”
”那,谢谢了哦。88“
她转身往夜幕中走去,我看着她背影,心里很是开心。
我拿着两个板凳,哼着歌儿,走在回教室的路上,却突然被人叫住。
“哎,一棵树。”
我停下来,对叶佳玫有些尴尬的笑笑,”莫楞个喊嘛,有点怪。“
她嘴一翘,“怪啥子嘛。”
她指指我手里的凳子,“帮哪个端嘛。”
“哦,额,同学的。”我想敷衍过去
她的眼神暗下来,低头低头,“你不说,我也晓得是哪个。”
“..."
她的手往前直指,”那不是么。“
我顺着看过去,看到胡悦的背影。可在这入水的夜色中,我也能看到,她的身边,那个男孩的身影。
我的心沉下去,千般难过刹那间涌上来,堵在咽喉。
”叶佳玫,板凳这么重,离教室还有那么远。我帮你拿吧“
不由分说,我也拿起她的凳子,两只手,三只凳子,一边自己的,一边是的属于两个女孩儿,不辨轻重。
看着我提起她的凳子提步走出,她着急的追上来,声音轻柔。
”我陪你。“
我们11班和13班一直是争锋相对的两个班。
成绩上,13班有个叫做杨飞的家伙,身高180,帅气中分头,一身西装革履,写得一手漂亮的钢笔上,每次考试总是年级前三名,十足高富帅,绩优股。
我们班也有两个女生,矮矮的,不爱说话,不爱笑,偶尔范呆,总是跟杨飞交替着拿年级第一的宝座,每次考试,班主任总要细心对她们两加油一番,叮嘱不能11班不能输给13班。
上了高中,我就遗憾的离开了学霸阵营,只能眼红的看着他们三人玩着两女一男的游戏。
除了成绩,两个班在每个地方都叫着劲,运动会上,两个班拼的你死我活;两个班的美女也都暗自较劲,你穿了件好看的裙子,我就扎起马尾,一身清纯风压你一头。
后来扩散到两个班的班主任也在喝酒上干了起来,他们班的班主任正是我们男生都恨之入骨的马脑壳,所以在版主任提前说要跟他喝酒的时候,男生们纷纷给杨老师加油,一直祝福他马脑壳个半身不遂。
这次两个班因为一场篮球赛较上了劲,只是,谁都没想到,一场篮球赛竟然引发了两个半的全面战争。
篮球塞是我们班的锐哥和13班的卢越说起来的。两个人是学校篮球队的校友,聊天的时候突然就说两个班的篮球都不错,可以拉来打一打。
由于我的篮球进步神速,我被选上打主力。
锐哥告诉我,”你的主要任务不是进球,是防守。你就盯人防守,防卢越。”经常踢足球,盯人防守我还是懂的,我很有自信的应承下来。
班上的混混谢云川问我锐哥怎么安排的,我说让我防卢越,他很怪异的笑了下,“额,跟你说,你防他的时候小心儿点。”
我心里不怎么当回事,“我只要不犯规就行。”
比赛前,大黑在班上做了动员,希望班上的同学都去加油,因为事关班级荣誉,输什么不能输13班。
没想到一番动员下来,居然比赛的时候来了好多女生,我大致一看,得有20来个,密密麻麻的挨着球场站了一排。
比赛开始,双方打得很焦灼,比分差距一直控制在10分以内,虽然还是我们班落后,但大家都斗志昂扬,觉得有信心翻盘。
我这边慢慢进入了防守的状态,什么都不干,也不看球,进攻的时候都在防守,只盯着卢越跑,他一拿球我就贴身干扰,趁他不注意就去陶球。
虽然抢断没几次,但明显干扰取得了不错的效果,他的传球和上篮都十分不顺。
渐渐的,比分越来越近,他的脸色越来越着急,在一个接球后,强行三步上篮,想拿速度甩开我。
开玩笑,我踢足球最自傲的就是速度,我紧跟着起跳,在空中瞅准时机打掉他的球。
落地,他大喊“大手打手打手!!!”
可裁判并未理睬,示意发界外球。
一直积蓄愤懑的他终于爆发了,用力推了我一把,“你TM会不会打球,打球还是打架,MB动作这么大。”
我被他用力的一推,摔倒在地。
边上的一直加油的女生也沸腾了,“唉唉!你干嘛,你干嘛,打球打不过还要打人啊!要不要脸啊,长得跟坨屎一样。“
两个班的队员都围过来,推推搡搡,我瞥了眼,锐哥并没有上来,在边上喝水。
卢越推开人群,走到我面前,手指指着我的脸,”你TM给我等着!“说罢,甩开众人,径直往教室走去。
这场比赛就这样结束,可我们班和13班的这场大战,才刚刚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