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阅.读.网就在刘表还犹豫不决的时候,紧急军情传來,零陵桂阳等郡投降,刘表当场晕了过去,而荆州的文武官员们则乱作了一团,
蔡瑁找到姐姐蔡夫人,两人商议了很久,蔡瑁才离开,
蔡瑁离开后不久,刘表的长子刘琦也匆匆离开了刺史府,沒有带随从,单人独骑便装來到刘备的府邸前,刘备在荆州本沒有房产,不过由于投效了刘表的缘故,刘表赏给了他一套豪宅,刘琦跳下马,上前,表明身份,门官连忙行礼,进去通报,片刻后,刘备等数人亲自出迎,将刘琦迎进了大门,
双方一进入大厅,刘琦突然朝刘备下跪:“叔父救命啊,”
刘备吃了一惊,连忙扶起刘琦,不解地问道:“贤侄这是干什么,”刘琦满脸泪水和恐惧地道:“刚才蔡瑁和蔡氏密谋,欲图害我,好立舍弟刘琮为荆州之主,放眼荆州,能救小侄的就只有叔父大人了,”随即叩头道:“望叔父看在家父的份上,救小侄一命,”
刘备皱眉道:“这,这是景升兄的家事,我一个外客,如何能够干涉,”
刘琦大惊,“叔父若不救我,我命不久已,”随即大哭起來,
刘备感到左右为难,不禁看向一旁的年轻文士,那文士身着一身儒衫,相貌堂堂,气质不凡,“元直,此事如何是好,你倒是说句话啊,”原來那文士竟然是徐庶,有他相助,难怪之前刘备的表现那样抢眼,
徐庶笑道:“主公不是已经说了吗,这是家事,外人如何干涉,”
刘琦听到这话,更加绝望了,哭得也更伤心了,
刘备沒好气地道:“这个时候了,元直就不要说笑了,有什么办法快快道來,”刘琦连忙看向徐庶,
徐庶看了一眼刘琦,问道:“蔡氏姐弟之所以密谋,是否刘荆州快不行了,”
刘琦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是的,依照医者所言,父亲已经是命在旦夕了,”
徐庶思忖道:“若是刘荆州突然亡故,在沒有遗命的情况下,按照惯例,当由长子继承家业,蔡氏的图谋要么是乘如今刘荆州病入膏肓之际诱骗他立下让刘琮继承家业的遗命,要么就是伪造遗命,”
刘琦连忙道:“家父已经人事不知,何以能立遗命,”
徐庶道:“那么他们一定是想假传遗命,”看了一眼刘备和刘琦,“如今这种情况下,只能当机立断了,”
刘备不解地问道:“如何当机立断,”
徐庶斩钉截铁地道:“以探望刘荆州为名,进入刺史府,擒杀蔡氏姐弟,控制荆州,扶刘琦公子为荆州之主,”
刘备皱起眉头,“这……”刘琦也有些犹豫,他虽然希望获救,但要突然采取如此激烈的行动,却让他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徐庶沉声道:“如今只有这个办法,若是刘琮继位,荆州必将落入袁绍或者孙坚的手里,主公假是无法保住荆州,那么匡扶汉室的理想便只能是镜中花水中月,永远无法实现了,”刘备心头一震,皱眉决然道:“为了大局,也只能对不起景升兄了,”“主公此言差矣,只有如此,才是对得起刘荆州,”刘备点了点头,
徐庶对刘琦仔细嘱咐了一番,刘琦抹掉眼泪,朝两人抱拳告别,匆匆离开了,徐庶和刘备看着刘琦匆匆离去的背影,徐庶转身对刘备抱拳道:“主公,请立刻召回子龙和翼德,”刘备点了点头,问道:“是否要将此事告知云长,”“不,云长远在南阳,指望不上,二來派人通知极有可能会泄露了信息,”刘备思忖着点了点头,
而与此同时,蔡瑁也正在自己的府邸准备着,张允及数百名亲信士兵已经聚集起來,
夜幕降临了,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突然出现在大家上,令晚归的百姓大感惊诧,随即隐隐感到不妙,
蔡瑁张允帅数百人冲入刺史府,蔡瑁大叫:“我等特來保护主公铲除奸佞,所有人都不要动,”前院的卫士们面面相觑,下意识地放下了武器,蔡瑁留下张允在前院控制局面,自己则带着人马朝后院奔去,他的目标是刘琦居住的小院,
然而出乎蔡瑁预料的是,他才进入后院,就看见刘琦已经带人在不远处通往刘表寝室的必经之路上摆开了架势,刘琦一看见蔡瑁,当即喝骂:“蔡瑁,你身为荆州重臣,姐姐又是家父少夫人,家父对你的恩德比天高,比地厚,你狼子野心居然还想造反,”随即扫了一眼蔡瑁身边的士兵,喝道:“你们都是荆州的士卒,难道要和他一起反吗,”
众军兵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蔡瑁气得要死,大叫道:“大家不要听他的,想要背叛主公篡夺权力的是他,都给我上,擒杀刘琦者赏千金,官升三级,”
众军双眼一亮,拔出兵器,便准备涌上去,刘琦这边紧张的不得了,毕竟他们的人只不到对方一半,
蔡瑁的人马一拥而上,双方就在后院里展开了厮杀,一个个士兵被看到在花丛绿树之中,厮杀声惨叫声响彻整个府邸,官员百姓聚集在刺史府周围,指指点点,忧心忡忡,刘琦这边人少,局面渐渐地不利了,
就在这时,外面的百姓官员看见全副武装的刘备带着手下张飞赵云两员悍将及百余名悍卒冲入了刺史府,有官员欣喜无比的道:“太好了,太好了,玄德來了,一定可以平息事态,”这个官员所说的,就是刘备此刻來想要达到的效果,
蔡瑁已经占据完全上风,刘琦手下的大部分卫士已经放下了武器,刘琦被擒已经是迟早的事了,刘琦一边厮杀一边逃窜,心里在叫喊:叔父,你怎么还不來啊,再晚,侄儿可就沒命了,
蔡瑁从士兵手中拿过弓箭,弯弓搭箭对着正东躲**的刘琦,
“鼠辈,发下武器,”一声雷霆怒吼突然从后面传來,蔡瑁吃了一惊,手一松,箭矢飞了出去,却失了准头,钉在了廊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