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本文的小天使已经和本文见面了,不怎么爱的需要等等了。几乎每个学校都有校霸这样的存在,他们一般是学习差体育强且在校外“社会”混得开的流氓学生,这类学生在校园里不学好,而是学着电影里面的黑道老大,吆五喝六的在校园里拉一个爱惹是生非以打架为乐的混混帮,聚众在学校里称王称霸,打来打去。
但是在俞北哲就读的南城附中里,因为有他在,最近三年却没人敢来当这个扛把子,几个有这样苗头的班霸,见到小学五年级就能打伤某所职高校霸团的俞北哲,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不敢放肆。
他们见了俞北哲,不仅仅嘴甜的尊称他为哲哥,还受拜老大混社会的影响,积极的想追随在同龄人中武力值爆表的俞北哲身后,推他做学校扛把子,带他们跟其他学校“火拼”。
但俞北哲从小被顾语和俞修教的非常根正苗红,知道学生真正该走的路,从不搭理这些“小弟”,不受他们“一统江湖”的热血梦蛊惑,老老实实向他若是学坏会打断他腿的学霸妹妹看齐,做一名刻苦学习的学生。
俞北哲不以武力做校霸,但是他当年一战成名的事迹被传的太广也太神,校园里很多人畏惧着他发火动武,所以尽管他初中三年来,在校园里表现得温和有礼,很多没跟他深接触的学生,却会把他当一个很不好惹的校霸来看。
“我说我妹妹最近怎么安静了那么多,原来是受你们这些八婆的欺负了,之前就听说你们笑话她身高,现在还拿她身材来侮辱她,怎么打量我妹妹好欺负,当我是死人?”
俞北哲暴怒的把手捏的“咯咯”作响,一拳砸在付晓晓和陆熙宁背后的护栏上,发出一声巨响,骇得陆熙宁和付晓晓当即哭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
顾南沅走出来的时候,付晓晓和陆熙宁几个女生,已经顶着一头饭菜,狼狈可怜的跪在俞北哲面前哭着道歉。
“哥?”
顾南沅喊了俞北哲一声,俞北哲转过身来看她,顾南沅才知道为什么付晓晓她们会被吓到跪地上求饶。
俞北哲现在外露的凶戾,顾南沅见了也有几分不敢惹。
“以后再敢欺负我妹妹,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俞北哲打量了下顾南沅,发现她眼里并没有难过的神色才回头,厉声警告付晓晓几个女生。
“沅沅,下次她们再欺负你,你跟我说,别怕她们!”俞北哲把顾南沅拉到没人的地方,马上卸下了满身的戾气,心疼的安慰顾南沅,使顾南沅想到上一世俞北哲对她的维护。
上一世,付晓晓一群人抱团对她进行言语上欺凌,她也不知出于什么青春期心理,明明很受伤和难过,却从不跟老师反映,也不跟爸妈和哥哥讲。
宁愿选择一对多吃亏的跟她们在教室里打架,也不愿将这些事告诉能保护她的人来处理。
最后也是俞北哲发现她那段时间的消沉,觉得不对劲对她进行了观察,发现了付晓晓等人恶心的行径,出面收拾了她们。
“不过妹妹,你怎么那么笨呀,在班里受欺负了,也不知道跟我说!”
俞北哲带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不满教育顾南沅,顾南沅听了忍不住心暖的笑起来,因为这样的话,俞北哲上一世说过一模一样。
顾南沅至今都还记得,俞北哲替她霸气的出头后,也跟现在一样把她牵出教室,一路又是心疼,又是觉得她蠢的说她不该瞒着这件事。
后面看她憋很久委屈的哭了后,还一路笨拙的哄着她回家,扮丑搞怪的逗她笑之外,还保护性的不准她再为了陆熙宁这个背叛了她的坏朋友独自骑自行车上下学,恢复了之前载她上下学,每天坚持把她送到教室里,警告的看一遍付晓晓等人才离开回自己的教室。
“妹妹,你还笑,蠢死了!”
俞北哲说落完顾南沅不懂找靠山保护自己后,见顾南沅望着他笑,忍不住抬手点她脑袋说她蠢,只是点完又担忧顾南沅把不开心埋在心理,带安慰性质的翘了班主任的晚自习,拉她去校外餐馆,吃了一碗最爱的牛肉面。
而这碗面还搞笑的给俞北哲带来了一些麻烦。
“现在怎么办,老班这几天一直盯着我上课,明天我怎么陪你去州城比赛?”
俞北哲一脸愁的问已经拿到病假批准条的顾南沅。
跟顾南沅这个年级第一超级好学生受老师信赖不同,俞北哲成绩只在中上,他要请假老师都会先问问家长,走之前吴野打掩护翘课路线,俞北哲也因为那晚的翘课吃面,成了班主任重点盯梢的学生。
“去不了就我一个人去,正好省钱。”顾南沅有几分高兴的说,她还正愁两人份的往返飞机票钱。
“小野哥哥新赞助的3000块,还不够我们飞一次呢,之后比赛还不知道报不报车费,不报的话,钱怕是不够我参加到分赛区决赛。”顾南沅算着她在中考前需要参加的比赛,有10进7,7进5,5进3三场,这样飞下来她一个人都有些费钱,更别说在带上俞北哲,她早打算不带他。
“你一个人去,安全怎么办?”俞北哲打死都不同意顾南沅一个人。
最后顾南沅好说歹说,同意了让鹿濯在州城接送,俞北哲才同意了他每次只把顾南沅送到南城机场,再从南城机场接她回校这么个不陪飞,只陪送的安全计划。
“你不用一直陪着我,我知道怎么坐车去比赛,比赛完,我也会自己坐车来机场的。”
顾南沅为说服俞北哲不陪飞,才接受他联系鹿濯在州城接送她,所以到了州城参加10进7的比赛,见到鹿濯就出言叫他离开。
“我答应你哥,全程陪着你,我不能失信。”鹿濯语气坚定的表示他不离开,顾南沅还想让他走,但是对上他那双下了决心的眸子,就知道她劝不动他,只能冷着脸带着他一起去比赛。
一路两人都没有说话,鹿濯觉得他招顾南沅烦,所以只默默跟在她身边,安静的替她做能做的一切事。
而有鹿濯跟在身边参赛,顾南沅也不得不承认,比她一个人来参赛要方便和安全很多。
由于没有参加之前两场淘汰赛,顾南沅并不熟悉州城赛区的另外9位十强选手,来时就知道她会很难融入到她们之中,但没想过她会因为是赛区海选中唯一拿10强晋级卡的选手,而遭到三个嫉妒心强的十强选手抱团算计,在比赛前策划弄坏她的吉他。
还是鹿濯警觉,发现了她们的小动作,保住了吉他,才给顾南沅省去了临场换歌曲比赛的麻烦。
“谢谢。”顾南沅主动跟鹿濯道谢,鹿濯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有几分担忧的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会不会影响她10进7的比赛表现。
“她们抱团参赛,会不会对你不利?”鹿濯感觉三对一顾南沅在比赛中会很吃亏,顾南沅却对此完全不放在心上。
不仅仅是对她的音乐功底自信,还因为她从初中那场冷暴力中走出来,恢复自信和骄傲后明白和信奉一个道理。
“猛兽总是独行,牛羊才成群结队。”顾南沅对鹿濯丢下这句话,拿着吉他信心十足的走入赛场。
这一场淘汰赛,顾南沅选择的是用吉他弹唱一首她原创的快节奏摇滚歌曲,带着振奋人心的力量,顾南沅用歌声传递了一种独属于梦想者的骄傲坚持。
凭借这首歌,顾南沅不仅仅得到了三位专业评委的全票通过,还轻松的拿到全场400位观众的392位的支持票,最后跟第二位拉开近一百票的差距进入七强。
也是参加完这场淘汰赛,听了其他选手多现场表现,顾南沅才更加坚信她能在州城这个赛区杀入前三强。
因为这一届州城赛区海选出来的选手,不论是歌唱素养还是歌唱天赋,都没出来一个能让顾南沅觉得有危机感的选手。
而等到7进5淘汰赛中,顾南沅借用赛场的电子琴,秀了一手快琴。
伴着飞扬的琴声唱了一首燃到爆的,顾南沅毫无悬念还是以最高票晋级五强后,她更加确定她能在州城赛区走出来,走向全国总决赛,去跟另外几个赛区的三强选手,角逐全国冠军。
“只要撑过今天,拿到赛区第一,就能有底气跟爸妈摊牌,争取参加的全国总决赛了。”
州城赛区5进3淘汰赛这一天早上,在父母面前假装去学校上课的顾南沅,一出门就直接坐车去了南城机场。
一路顾南沅有着说不出的紧张和兴奋感,紧张来自于她的担心,她担心在这“偷偷摸摸”参赛的最后一天,还被父母发现给逮回去,兴奋则是她的“偷偷摸摸”和“遮遮掩掩”,都将从这场赛开始成为过去。
从这场赛开始,她不用再担心父母从慢慢传开的娱乐新闻和节目里,知道她翘课参加歌唱选秀比赛,在中途把她看守起来。
她也不用再伪装她的野心,可以拿她这场赛的表现成绩,像上一世那样跟父母证明,她有歌唱天赋,有歌唱能力去走那条星光大道。
“沅沅,我们是小野的爸爸妈妈,怎么会想他死呢!”
在大庭广众之下,吴国刚被顾南沅的质问弄的有些难堪,急忙否认他们想害死吴野的指控,但是吴野却不相信他们,他比顾南沅更清楚父母是看过顾南沅找的那些报纸,知道这类寄宿学校每年出的虐待死人事件。
“小野,你这是什么眼神,你在恨我和你妈吗?”吴国刚突然接受到吴野恨意满满的眼神,有些震惊,也有些恼怒的觉得吴野不识好歹,不懂体谅他们父母的良苦用心。
“我们是为你好才送你进去受教育的,你知道送你进去我和你妈需要花多少钱?你在普通学校,一年还花不了五千块,我们送你去这个学校,一个学期就要两万块,两万块你觉得我和你妈在外地工作很好赚吗?要不是想你成才,我们会花这么多钱送你去……”
“钱钱钱,你们考虑问题除了钱就没有其他了吗?”吴野的情绪也在吴国刚的谴责中爆发,“什么都想着用钱来打发我,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吴野回忆起他15年来关于父母的记忆,心中的愤怒更甚,他忍不住走近他父母,一点点去质问他们所谓的“为他好”,到底好在了哪里。
“为我好?你们的为我好,就是我出生到现在,一年365天见不到你们30天,为我好,别人都是父母去开家长会,你们都跟我说忙?为我好,我生病住院开刀动手术,你们回来看我一眼了吗?”
“我们在外打拼都是为你好,你快别跟我们闹,乖乖去这所学校读书。”吴国刚不想跟吴野对峙以前的事,见吴野靠近他就一把拉住他,然后喊着从地上爬起来的教官,准备一起把吴野塞上车。
“俞家小子,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你和你妹妹最好不要插手!”吴国刚辖制住吴野,顾南沅和俞北哲都下意识要去帮吴野,吴国刚见了马上冷下脸呵斥他们。
“不然伤到你们,特别是你妹妹,我们可不负责。”吴国刚见三个教官走过来,带了些警告的对战斗力最强的俞北哲放话后,还特别带暗示和威胁的看了眼顾南沅,气的顾南沅差点没自己冲上去揍他,还是鹿濯反应快拉住了她。
“今天有我们在,你们就别想带走他。”鹿濯拉住冲动的顾南沅,转身去面对那三个走过来的教官,出言阻止他们行动。
“你们不怕被我们打死,可以过来试试。”鹿濯抬起手,轻蔑的对三个教官勾了勾手,气的那三个教官失去理智,冲过来想要打死他。
他们这群特色的教官,在学校称王称霸虐打学生久了,早八百年没有遇到敢这么挑衅他们的小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