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成爪状压制在中村先生的头上,洛泠陌深深的吸了口气之后,运转了搜魂诀。
果然不出洛泠陌所料,中村先生的大脑上确实有类似于上次崔乐贤脑袋里面的符咒。不过好在对方可能认为不可能有人突破中村先生的武力,所以并没有崔乐贤的那么厉害。
运用精神力快速的分解了符咒,洛泠陌便可以清晰的看到中村先生大脑中的记忆了。可惜的是,中村先生大脑中的记忆太过繁杂,而且因为中村先生还在昏迷的缘故,所以洛泠陌只能一点一点的翻找。
随着时间的推移,洛泠陌从中村先生的记忆中翻出了关于他替代洛越海的目的。
原来,对方竟然打着想要把洛氏药业转给纪宏博的注意。毕竟纪宏博现在已经成为了洛诗筠的未婚夫,所以转给纪宏博也算是合理。当然,在转给纪宏博之后,他们还会让纪宏博在转出来。只不过这就是私底下的事情了,外人自然不会知道。
不过因为研究所的事情突然爆发出来,所以这个计划并没有成功的实施。虽然说纪家家主并不信任纪宏博,可以说他不信任任何人,但为了目的的达成,纪家家主当然要好好安抚着纪宏博了。
若非中村先生和上面的人留着纪宏博还有用,可能纪宏博早就被人处理掉了。毕竟对于家族有二心而且野心勃勃之辈,身为上位者自然不会喜欢这样的存在,更何况纪宏博心机深重,时时防备总是会有所疏漏的。
抿了抿因为紧张而略显干涩的嘴唇,洛泠陌继续翻看下去。毕竟她最想知道的还没有得到消息,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弃了。好在她的精神力比较强大,至少还能坚持一阵子。
由于中村先生只是一个传递消息而不是下达命令的存在,何况很多时候中村先生面对的都是一部电话而已,所以洛泠陌的进展很慢。毕竟只有一个用变声器修改过的声音,对洛泠陌而言并没有太大用处。
虽然从中知道了不少纪家的行动,可是针对洛家的已经是一年以前的了,所以洛泠陌只能继续往深处的记忆挖去。感觉到中村先生的挣扎,洛泠陌随手捏了一个束缚术,控制住了中村先生以后,洛泠陌加快了速度。
毕竟中村先生已经不是一般的人类,洛泠陌担心普通的方法根本无法束缚着他。而以洛泠陌现在的灵力来看,想要一直把中村先生束缚起来,也是十分好费心神的,更何况她还要读取中村先生的记忆。
半个小时以后,洛泠陌已经感觉到精神力快要到达极限了。可是搜索了这么久,要是就这样放弃,洛泠陌还是觉得十分不甘心。咬紧了牙关,洛泠陌准备继续下去。
等到晕眩的感觉向着洛泠陌袭来的时候,她终于从中村先生的大脑中读取到了一个女人的存在。因为这种女人和中村先生一直在做着倭国语,而且中村先生对她极其尊敬,洛泠陌这才上了心。
毕竟在倭国,女人的地位是十分低下的。能被中村先生如此尊敬的存在,想必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女人。何况中村先生和这个女人所在的地方应该是华夏,对话场景中有出现华夏文。
只可惜洛泠陌并不懂倭国语,自然也就不能得知中村先生他们在说些什么了。可是看着女人表情凝重的样子,洛泠陌心里便有了这样一个感觉,他们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小事。
在这段记忆的最终,洛泠陌便看到女人手中捏着一张符咒,而面对这张符咒的时候,中村先生的心中竟然有种紧张并且伴随着恐慌的感觉。
看样子就是她了!洛泠陌****着口中的血腥味,不甘心的收起了搜魂诀。早知道这样,她就应该先学学倭国语了。洛泠陌瘫倒在椅子上,心里想着。
不过也不算是没有收获。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名女人身在华夏,那么只要交给仇七等人去办,想必应该能查出什么蛛丝马迹。虽然不能直接接触到,但是可以发现就行了。
揉了揉涨疼的眉心,洛泠陌拿出一粒补神丹放入了口中吞咽了下去。虽然说精神力的耗费并不能用休息以外的手段补足,但是补神丹至少可以减少一下难受的感觉。
这是洛泠陌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让精神力耗费到最低,除了胀痛的感觉和晕眩以外,洛泠陌还感到恶心想吐。自从重生之后,这还真是第一次直接的感受到身体的‘抗议’。
叹了口气,洛泠陌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虽然说中村先生的大脑已经被她破坏,可是毕竟中村先生的身体靠的不仅仅是大脑的支配,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洛泠陌的束缚术依然没有解除。
休息了一阵子以后,洛泠陌的状态改善了不少。感觉到布置在地下室入口处的仙诀被人触动,洛泠陌睁开了眼睛,解除了中村先生身上的束缚术,站起身快速的收起了椅子。
“天心?”仇七的声音从入口处传了进来。因为洛泠陌关掉了地下室的灯光,所以地下室内黑漆漆的一片。虽然感觉到了洛泠陌的存在,但是仇七也没有贸然走进来。
毕竟中村先生的诡异之处,他可是亲身体会的。正是因为如此,在得知洛泠陌已经几个小时没有出现之后,仇七才决定亲自来看一看状况。要是洛泠陌出了什么事情,那可就坏菜了。
“仇七?你好了?开关就在入口那里,你打开吧。”洛泠陌听到了仇七的声音,眯了眯眼睛,神识扫了一下中村先生的状况之后,对着仇七说道。
“啪”的一声过后,地下室瞬间被照亮。空旷的地下室,只有洛泠陌和一个昏迷不醒,满身伤痕的中村先生,看起来情况十分奇怪的模样。
“有问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么?”仇七走到洛泠陌的面前,看着昏迷不醒的中村先生,皱了皱眉头询问道。中村先生给他的感觉并不好,就像一个不知道疼痛的死人一般,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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