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重生豪门弃妇,
月上中空,寒风骤起。豗璩丣尚
庭炎国公府的某个院落之中,月色下两道人影缓缓走出。
“大小姐你把女婢叫到这里来做什么?”借着月色那黑暗之中的两道人影缓缓现出,此时那跟在身后的婢女开口道。
“叫你出来自然是有事情要你去办。”蓦地停下脚步,风晴羽回身看向身后的侍女,这名侍女乃是负责前厅的人,今日她爹回来便是把大哥和爷爷带去前厅议事了,只是看着他爹的神色,这事情必然很是棘手,因此下她才打算从侍女这里得到些消息。
“大小姐有何事尽管吩咐。”
侍女低着头,风府大小姐的脾气全府的下人都清楚得很,她今夜被风晴羽叫出来,那心上自然是一阵害怕,因此下说话也就万分小心起来。
“事情不用你办,我只是想要知道国公他们在前厅讨论什么事。”风晴羽话落将一块玉佩丢到那侍女手里。
侍女看到那落到手里的玉佩,顿时神色一变,“大小要女婢办事乃是合情合理,这玉佩女婢万万不敢收……”
“我送你你就收下,你现在只需要告诉我他们在说什么就行了。”手臂一环,风晴羽此时对于前厅之中正在进行的交谈很是好奇,当下更是不想多说废话。
“女婢方才去送茶时听到……听到……”
“听到什么?”
“国公与老国公他们说,今日六殿下向君王请求赐婚。”婢女话落,那握着玉佩的手指不由得紧了紧。
风晴羽在听到赐婚二字之时,那嘴角的笑意便是不由得泛起,赤炎向着君王请求赐婚那这个对象想来是非她莫属。
摆了摆手,风晴羽面上顿时展开一抹笑意,“你可以下去了,记住,我方才什么都没有问你,你也什么都没说。”
翌日,一片阳光大好。
风雷城外,那一处密林之中,半空上蓦地生气一阵疾风,随后就见得银光一闪,下一刻,那密林上空已然跃下两道身影。
“就到这里好了。”身形落下,倾漓推开凌无乡拦在身侧的手臂,轻咳两声便是向后退了两步,想要与凌无乡拉开距离。
凌无乡收回手臂,看向倾漓道:“我许是忘记与你说了,我去找你之前已经通知清尘他们说你跟我在一起,所以要回去的话也应该是一起才对。”
脸上笑意泛起,凌无乡的当下迈步向前,朝着风雷王城的方向而去。
倾漓站在原地,眉头一皱,她隐约觉得自己似乎是又被某人算计了。
一路飞身,不过片刻两个人已然进入风雷王城之中,倾漓直奔国公府而去,凌无乡当下也紧跟其后。
暖阳轻风,庭炎国公府上,昏迷数日的冷惜云终于转醒,此时看着坐在身侧的风平,只觉得眼眶一红,眼角泪水竟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醒了就好,还哭什么?”紧握着冷惜云的双手,风平此时自然是开心的不行,他的妻子平安无事,再没有什么比一家人平安要好的了。
“娘亲你终于醒了。”站在一旁,风晴羽见着冷惜云醒来,当下便是凑了过去。
“倾漓她……在哪?”冷惜云开口,声音之中依旧带着几分沙哑。
只是她这边话音才落,那身侧的风平与风晴羽皆是愣了一愣,平日里不许别人在她面前提起倾漓的人,怎么今天才一醒过来就提起倾漓了?
“娘亲你……莫不是病糊涂了,好好的怎么会提起倾漓她……”话到一半,风晴羽这才想起风平此时也在这里,她身为长姐必须要保持着一副长姐的样子来,当下便是不再说下去,只是那眼神里明显带着几分不满。
她娘亲大病初愈,醒来之后竟然不是先唤自己而是提起那个平时根本就不想见到的丫头,这让她怎么能够不生气。
“惜云,你不用担心,倾漓她出去办些事,很快就会回来了。”细细一想,风平当下便是想到冷惜云对倾漓态度的转变,恐怕是因为之前在星辰王宫之中是倾漓将她救了出来,因此下让她对倾漓改观了不少。
“之前多亏了有倾漓,不然我恐怕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听说娘亲醒了?”冷惜云话音刚落就听得门外一道声音传来,风清尘迈步走近之时就见得自己的父亲与妹妹守在床边,当下便是快步走了过去。
“清尘,我已经没事了。”见到风清尘过来,冷惜云脸上顿时露出几分笑意。
“国公。”就在风清尘走近的同时,那门外蓦地一名执事走近,此时听在门外禀报道。
笑意满面,风平此时心情大好,那面色自然也就平和许多,当下侧身看向门外道:“什么事?”
“六殿下到访,老国公命属下来通知国公与公子去前厅。”
本是心情大好却是此时听到赤炎到访,风平那脸色顿时沉了几分,好一会儿才回身道:“惜云,我先与清尘去前厅,待会儿再来看你。”
话落朝着风清尘使了个眼色,便是起身离开。
身后风晴羽听到赤炎到了,那唇角不由得勾了勾,赤炎来此,莫不是来此向她提亲的?
国公府前厅,风家父子迈步走近之时,就见得那前厅内之中已然站了一队人马,风清尘挑眉,看来今日赤炎是有备而来。
“六殿下到访不知所为何事?”迈步进入,风平见此率先开口。
坐在一旁,赤炎见此神色不变,却是眉眼之中比起平日更带了几分尊敬之意,“风国公明知赤炎来意又何必装傻。”
“此事昨日在大殿之上风平已然说的清楚,要等倾漓回来再做打算,六殿下莫不是忘了?”风平几步向前,直接站到赤炎对面。
“赤炎自然没忘,不过风国公许是不记得我父君他还不曾应允国公所说的,所以赤炎今日前来并无不妥。”
赤炎话落,风清尘此时站在门口,见此情形那一张脸上顿时僵了几分,平日里从不曾见到赤炎做事如此强硬,怎的偏偏今日变得如此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