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第一个节目“啦啦操!”
从这个节目一开始一直到结束,胖子都一直眼睛发直,一动不动。看着台上那些大长腿姑娘们,直掉口水。到节目结束,还念念不忘,一直拉着我们说这个姑娘美,那个姑娘棒。
红军忍不住问他:“胖子,这个节目明明是拉拉操(一声),为什么你一直乱念,非要说成四声。”
积水帮胖子回答:“红军,这你就不懂了,这代表了胖子的一种美好愿望。”
红军若有所思去了。
另外让我记忆清晰的是发奖学金,主要是奖励那些本来高分可以去更好的学校,却屈尊来了我们学校的新生们。我记得前两名都是北大清华的分数,却不知为什么都来了我们学校的哥们。一人好像拿了一万多,而且还4年免学费。
我看着那些领奖的新生们,不经有些郁闷,“哎,老子才考550,跟着些动不动就670680的家伙比起来,就是垃圾啊!”
胖子说:‘重要的不是他们考多少,而是高一本线多少。我都考了610,不过我们广东的一本线都590多,我能来南昌大学已经不错了。”
我有些意外,“我原本知道每个地方的录取线不一样,没想到差这么多!我曹”
“那是当然,你看看老吉,你知道他哪的嘛?”
我综合了一下老吉的肤色与面貌特征,有些疑惑“菲,菲律宾?”
“菲你妹,我告诉你他是海南岛。我跟你说,要是轮分数领奖的话,老吉上去,上面什么北大清华都得被秒成渣渣!”
我大惊“啊"”
说出来不怕你吓到,老吉高分考了尼玛5000多分!
我、积水、红军、旺财还有周围一堆甲乙丙丁:“我!!!我操!“
回寝室的路上,我回了电话。跨越千里,她可能正躲在自己的被窝里。我不知道家乡的天气,也许是雨,落在窗外,嘀嗒作响。她的声音细不可闻。她说今天我用教师的电脑查了,南昌还有很多的二本,我再考不上你们学校。二本还是没问题,明年这个时候,我就来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絮絮叨叨说些琐事,我听出语气中对明年抑制不住的期待,我失落于不能承诺她任何。
日子仍然不紧不慢的走着,除了每天的军训,有时候也跟寝室的哥们儿混混食堂,或者来来段子大会。
相处的时间稍微久点,各自的外号也都又了进化。峰兄由于经常脑袋偏向一边,一只眼半闭半睁成白痴样,活像脑瘫,经过大伙儿激烈讨论,最后由他本人拍板,从此改名积水,字脑瘫。
红军也不甘落后,军训结束前,他自己跑去学校后街剪了个新发型。回来的时候一脸肉疼的样子,说,MB的,说剪个清爽的发型,趁老子睡着,差点给我剪没了,幸亏老子醒的早,不然就秃了。
我们看着他一颗长草的秃蛋,纷纷建议他拿上不锈钢饭盒就可以去路边化缘。
他也很乐意,表示要向学校漂亮的女施主化取温暖的佛缘。
于是赐名,花和尚。但是他表示这名儿不可爱,不婉约,强烈要求改名。
大家一合计,定名儿,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