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后来吵累了,洛丹妮早就出去不知道哪疯去了。我看看她,她也看看我,两个人慢慢意识自己都是15岁的人了,总不能像小孩儿那样,吵完还扭着胳膊打一架,地上滚一圈儿。于是只好各自喝喝水,算是和好了。
也就是这样,我们两个倒成了朋友,每周看完更新,都到学校来交流下心得体会,顺便为各自支持的佐樱或者鸣樱吵上半天。
后来两年多过去,我们毕业,她给我写同学录,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篇,从最开始我们两个为火影吵架,然后一起看火影,激烈的讨论火影的剧情,一起构想着火影的结局。我看着看着,眼睛竟然不知觉的有些湿润。
最后一句,她说:“毕业了,以后也许没法再一起看火影了。我们都不知道火影会在什么时候完结,但在这里做一个约定吧,如果我们等得到,如果我们能一直坚持,如果我们一直记得,火影完结那天,就给对方打个电话。这样,我们就会觉得,我们永远都是那年的摸样。”
很多年后,我在空间突然看到她婚礼的照片。
也许是因为化了妆,她似乎变了很多,我看了半天,也只能从她的名字里确认是她。换上了雪白的婚纱,盘起了头发,笑容满面的依偎在新郎身边,满眼都是幸福的光芒。新郎不高不帅,带着眼镜,身材略有些微微的胖,成熟稳重的样子。
照片地下有一排描述:这一年我22岁,褪去了青涩和稚嫩,收获了人生的幸福。
我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终于还是没能把照片里的她和脑子里的陈婕融合起来。那年脸蛋红红,叫着要嫁给佐助的女孩儿,或许是真的等不到佐助了。
再次见到她已经是我研究生最后一学期,回老家过年,高中同学说要聚聚,想想觉得是挺久没去了,便前去。
看到她的时候,她被一群女神围着,我挤过去,她怀里抱着刚出生没几个月的婴孩儿,小家伙眼睛大大的,一直咯咯笑个不停,对谁都陌生。
我逗逗小孩儿,却一直不知道跟她说些什么。
看看她,眉宇间已经没了年轻的摸样,初为人母的喜悦洋溢在她的脸上,成熟女人的风韵一丝一毫的荡漾开来。
“儿子还是女儿?”
“嗯,儿子~”
“真可爱~”
“嗯,谢谢。”她笑笑
于是真的便没有话说了
我起身走开,心底的那个问题不再有任何的意义
那么,你还看火影么
我们3-4寝室和3-5寝室闹翻了,原因是因为一个女生。
我回到寝室的时候,大黑正在热血沸腾的跟大伙讲这个事情,原因是他和3-5的朱哥一起去小卖部吃方便面的时候,看到一个美女。
两个人尾随了一阵,最后在这个美女的分配问题上出现了分歧,朱哥坚持认为,上天让他在小卖部这么神圣的地方遇到她,这就是缘分,所以这个美女理所应当当仁不让的属于英俊潇洒的朱哥所有。
大黑当然不服气,作为我们寝室的寝室长,他肩负着为寝室的哥们儿解决终生大事的伟大使命,于是他义正言辞的表示此等美女绝对天经地义的是属于我们3-4寝室的公共财产。
两个人的分赃不均一直持续到晚自习上课铃响,两人还依然争得面红耳赤。最后,怒气腾腾的双方约定晚上回了寝室决一死战,以决定美女的归属权。
“我有种预感,今晚他们寝室肯定会有所行动!”大黑最后总结到。
这个时候寝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不知道大家的学校是否一样,我们学校在每间寝室的门上都开了一个正方形的口子,美名其曰是帮助寝室保持空气流通,实际是为了方便楼管和班主任查寝。
敲门声急切的响起让我们几个人的神经都有点紧绷,我本要走过去开门,大黑大声叫住我,:“小心!别开门,从口子看一下是哪个?“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朝门走过去,外面的路灯昏暗,隔着一段距离看不清,只隐约看到一个人形轮廓。我只有把脸往那口子凑过去
”哪个~“
我话音刚落,眼前突然甩来一个红色的脸盆,紧接着,一大盆水“啪”的甩过来,老子今天早上辛苦吹的发型当场就成了落汤鸡
“操~!”寝室的哥们都反应过来,冲过来拉开门,肇事者早已经逃之夭夭。
我淡定的一抹脸,不顾灌进衣服裤子的水,脸露凶像
“拿朕的桶来!老子今晚要水淹3-5!”
很快我的大桶接满了一桶水,我一个人提不动,我横眉一抖,“谁将助我拿下首杀!“大黑迈步出来,”这事是我惹出来的,理应由我。“
我和大黑提了满桶的水站在了3-5的门前,门关得死死的。我踹了三脚门,”是男人出来单挑!“
我的王霸之气透过门缝和窗缝丝丝渗透之气,这群小子都被压制得鸦雀无声。
”不行,大黑。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老子还滴着水呢!“
大黑一沉吟,终于下定决心,”你等我~我去生活老师那把钥匙搞来!“
大黑座位寝室长一直和生活老师关系比较好,果然没过一会,大黑跑回来,手里拿着一串钥匙。
我用尽力气把桶稍稍扛起来,大黑摆了个准备是首饰,缓缓转动钥匙,然后猛的一脚踢开
说时迟那时快,我瞄准时机,气沉丹田,运气于掌,一桶水就灌了上去!
在我的记忆中,正是这天晚上的这桶水,彻底拉开了两个寝室长达两年半的战争。
那天晚上最后两个寝室全体成员参战,你来我往,桶、盆、饭盒,各种道具齐登场,誓要对方湿到爽。战到酣处,索性直接也不躲了,各自摆好装满水的道具,一声开始,泼你妈妈个吻!
最后寝室关了灯,宿舍老师查寝的时候制止了我们,由于大家还比较理智,没有泼到对方床上,也没有人员受伤,老师只是批评几句,边勒令我们各自回寝室睡觉。
可熊熊燃烧的战意怎能熄灭,各自都自己寝室开起了卧谈会,准备部署明天第二场战役。
这个时候,一直没回寝室的牦牛终于悠哉哉的回来了,我鼻子使劲一闻,靠,酸菜牛肉面。
关了灯,牦牛看不真切,只觉得寝室湿湿的,也没太在意。自顾把饭盒放到桌上,凭着手感,剥开了卤蛋,留着口水把卤蛋泡进了面里,还哼了小调。
“唉,你们啷个了,今天楞个早就上床了?”
我们都没回他,“废话,凳子都尼玛泡成那样了,谁敢坐~”
“咚咚咚!”又是急切的敲门声
我们几个神经一紧,“靠,都关灯了,还敢来!”
谁都不敢去开门,牦牛吃了两口面,“唉,哪个哦。杰哥开门赛~"
杰哥就睡子门旁的那张床,一伸手就能碰到锁,平常都是他当门神。
杰哥可没那胆子,哼了一声,没理他。
“耶,你们今天还怪了也~”
牦牛自顾端着面开始朝门口走过去,我实在不忍心,“牦牛!”
牦牛停住,“啷个?”
“额,你耍哈吃完的面汤留点来喝赛~?”
“滚,老子才不干呢!你都好久没给蛋糕给我吃了”
“...好吧,没事了。你去开门吧~”
几秒钟后,水牦牛的怒吼响彻了整个楼栋,:“老子RI你妈啊!!!”
哎,真是可惜了那碗面,还有,两颗卤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