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弓着腿,两只细白的腿紧夹着马背,背脊挺得笔直,甚至还要向前一些,臀部却是微微后翘,这样她才能平稳住自己微微后扬的身子,看着交叉而过越来越远的马背上的少年。听着那少年口中的声音渐渐变远。
只是她不甘心,身体不甘心,耳朵更不甘心,她慢慢的后扬着身子,微动的耳朵敏感而专注的捕捉着空气中波动的声音,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却浑然没注意她丰满的臀部却也终究承担不了这样的幅度,纤细的小腿更是没有力气夹紧,小腿内侧一滑,便要从马背上摔下来。
“啊,白莎,小心!”后面有男人发现了端倪,但他现在在马上,任凭再是着急,却也没办法冲上前过去救助,他的眼睛瞪得顶大,声音也更是响亮,却让正在失去平衡的女子一惊,心境不稳,更是快速的失去了平衡,眼看便要从马背上后翻下去。
这马算不得高大,但是这样后翻的姿势,却有百分之7.8十的几率是脸先着地,脑袋可是一个脆弱的地方,半米的高度头着地就有可能造成脑震荡脑出血,成人因为体重较重,发育的成熟,危险性就更大,眼看惨剧就要发生,马背上的叶恒轻翻身下马,身体便如风一般的过去揽住了掉下来的女人。他看的清场中的形势,其实这样的幅度下掉,他的速度完全可以在她摔到一半前便从新从后面扶她上马。但是事实却没有这样的必要,那样的速度太过惊人,而他现在,只是比一般人要稍快了一些,只是动作更利落,做出的动作更准确简洁,在她掉下来前揽住了她的一边肩膀。
叶恒毕竟还是个孩子,直接抱住一个完全失去了平衡的女人身体不现实,揽住一边肩膀,可以让她夹在马背上的双腿顺势翻下,全身变成趴着的姿势,这样双手就更好自己掌握平衡,而不至于摔得太惨。
但是这女人有点傻。起码叶恒是这样觉得的,或者这女人运动神经太过不发达,到现在了两条纤细的腿还在靠着余力夹着马背,满头的长发糊在叶恒的脸上,虽然挺香,但却并不好受,叶恒碰了碰她的肩膀,提醒了提醒她,但她却吓懵了一样,没有半点应有的反应。周围又这么多人在这看着,让叶恒脑袋上满门子黑线,这次是真的黑线了,他想了想,便找到女子的耳朵,在她的耳朵边轻轻吹气:“小心点,你两*腿*之*间的地方走光啦。”
两*腿*之*间,走光,这是大部分女人最忌讳惊慌的词,马上的女子耳朵一动,双腿立马抖了起来,松开了使力,腰便直接在半空中晃了个圈,直接趴在了叶恒的身上。
“......”
这下轮到叶恒懵了,这女人简直笨的出奇,一听说走光了慌得什么都顾不起来了,翻身了还不将手臂伸出支在地上缓冲一下压力,竟然整个的压在了叶恒的身上。叶恒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身体又瘦弱,哪有那么大的体积,直接被她压在地上没了影子,挣扎了半天,才终于伸出了两只细嫩的胳膊,在空中不断的挥舞着,却不见半点其他地方。
“呼...”
“呼...”
女人轻轻的喘息,似乎还没有缓过神来,喘息声带着胸口一起一伏的,带动着胸前的两团柔软不停的向下推压,叶恒只觉得两团温暖却压抑的如白云如巨大枕头般柔软有弹性的物体凶狠的将他的整个头都埋没进了里面,整个脸蛋都享受.....个毛!
你试试被这样狠狠的埋没进枕头?你试试被大自己很大体积的人压在脸上挤压着自己的口鼻?简直让叶恒无法呼吸,若是有人能够看到他的脸蛋,准能够看见他满脸通红,大口大口的却吸不到一丝的空气,女人整个的压在他身上,在这样下去,他就要变成世界上第一个被别人的大胸埋没下窒息而死的男孩了!
“白莎,白莎,你没事吧!”脚步声传来,那边的那几个男人终于下马,姗姗来迟,看着摔下马的女人,急切的问道。
“啊...”听到同事朋友的声音,这个叫白莎的女人似乎才缓过一点神来,上下的感觉了一下,开口道:“没...没事,就是感觉怪怪的,有点热。”
废话,能不热吗?我毕竟也是个人啊!也是有温度的啊!还被你在胸下这么的揉啊揉,你一个正常女人不热一点才算怪了!叶恒忿忿,却说不出来话,只希望她能够快点起来,让自己解放出去。
“没事就好,夏天嘛,热是正常的,那边有卖水和饮料的,一会儿我去给你买个喝喝。”一个听起来比较年轻的青年男人说道。
???
你有病吧!TM你也是从马背上摔下来的吧!脑袋摔坏了吧!就没看到刚才的情景吗?妈的还有个孩子被压在她的身子下面啊!卖水卖水,我看你是脑袋里进水了吧!叶恒简直要疯了。
“不...不是这种热.....”白莎脸蛋通红,总感觉有什么不对一样,就在眼前,却又一时的想不到。就像人们总是手中拿着钥匙,却又急切的寻找钥匙在哪一样。
叶恒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得自保,男人都希望女人有一个丰满的胸部,但是他现在却多希望眼前的女人变成飞机场,刚才相救的时候还没注意,她穿着很宽松的连衣裙,看不到太多详细的东西,只看到微微的白云鼓起,现在感受起来,却分明是两座巨大的白云大山啊!然而腰却很细,甚至叶恒感觉比之自己的也粗不了多少,简直是个披着圣洁皮肤的妖孽,明明一身的白衣,内里却有这样勾魂摄魄的可怕的身体,日后得有多少男人拜倒在他的雪白裙下。
不知道是不是一种报复的心理,他明明和这女人无冤无仇,但却开始总联想起一些对她不好的东西来,他扬起了胳膊,狠狠的在她丰腴的臀部上拍了一下,白衣女子这才猛的受惊,脸蛋通红,连忙的站起了身子,就和刚才听到叶恒的话一样,一听到走光感觉到非礼,就反应的飞快。
“呼哧。”
“呼哧。”
叶恒第一次觉得外面的空气那么清新,小时候湛蓝湛蓝的蓝天似乎又回来了,再也没有什么比这蓝天白云更为美丽,更为让人心旷神怡。
“你这孩子,哪个学校的?多大了,怎么就没有点教养!你妈没有教过你吗?女人的.....身体是能随便拍的吗?走,我得见见你家长!”眼见同事受惊,还就在自己的眼前受到了“非礼”,虽然是个十多岁的小男生,但却也让这些男人们心中愤怒,一个中年男人更是气氛的教训起了叶恒来。
他带着方形的金丝框眼镜,头发倒是梳的整整齐齐,穿着正装,像是个知识分子的模样,但那怒意和教训的姿势,却分明看着就像经常教训人的模样。
重生后的叶恒脾气一向很好,但也只是一向,在经历了“生死大劫”之后,反倒被一群人训斥,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一个心中想要像魔王一样肆意活着的叶恒?
他慢慢的缓过来了气,站起了身子,拍了拍身上的泥渣,看着这个中年男人,一脸不放在眼中的轻蔑小流氓形象开口:“是,是,不能乱拍,不能乱拍的地方都要把我给捂死了,真是可怕。你们真是一群宁可被光荣捂死(无私)也要坚守教养的绅士,但你们的父母有没有告诉过你们,被人帮助,被人救了之后是要说感谢的,我救了你们的女人,你们非但不感谢,还这样的态度,却是有脸这样说我吗?”
“谁,谁是他们的女人。”白衣女人白莎急了,经过这一番缓气,她也想到了叶恒就是刚才躺在马背上唱歌的少年,也慢慢的估摸出发生了什么事,本来也想劝劝同事,这毕竟还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但没想到这孩子出口竟然这么粗俗,什么叫“他们的女人”,再联想起他刚刚在自己摔下来前在自己耳根子前说出来的话和刚才拍自己屁股的举动,让她顿时对眼前的少年评价低了好几分,好几个层次,也不想帮他说话了。
“这孩子说的对,我也看见了,要不是他在后面接着这位女士,这位女士就脑袋着地摔地上了,脑袋着地可不是轻的,确实是你们做错了。”这时候叶恒的牵马人却说话了,牵马人本来就看叶恒顺眼,这个孩子救人的利索模样更是让她感觉精明,想着自家的孙子什么时候能有这番动作可就让人省心了,出去玩也不会一会儿伤膝盖一会儿刮到手的。却没想到这群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人反倒以怨报德,这般说话,让她很是生气。
“你...”
“好了好了!”有男人还准备说,白衣女子白莎却是止住了他们,她知道这次可能是他们理亏了,只是想到这孩子做的事说的话她也真说不出来谢谢,转身带着他们走了。
“谢谢。”叶恒心诚的对着牵马人道出了感谢。
“没事,来,还有大半圈没转完呢,我再免费加你一圈,这群人啊,出了事情,还不是要有我们这些牵马人的责任,而且你唱的歌很好听,我很喜欢。”牵马人摆了摆手。
叶恒却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夸自己唱歌,脸蛋稍红,却也不扭捏,翻身上马,躺着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