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的轨迹越来越偏离,慕清霄苦涩摇头,鬼知道会偏离这么多,但事已至此,在怎样也于事无补,倒不如将剧情牵引到正轨上。
“而且,我还收到一条确切的消息,墨家巨子,也就是荆轲的儿子,曾经多次出现在儒家的小圣贤庄。”
话语刚落,章邯几人面面相觑。
如果不是今日亲眼所见,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这位平时默默无闻的十二皇子,不仅是一位恐怖的强者,还有如此网罗信息的能力。
好在后者对朝堂权势不感兴趣,否则绝对是一位不可抗衡的对手,想到这里,扶苏尽然情不自禁的松了口气。
“小圣贤庄,难道本次的刺杀,他们也有牵连,若真是如此.......皇弟有所不知,我此次前来桑海,父皇有一事交代,考量儒家的立场,此事势在必行,不容有失。”
说到这里,扶苏貌似想到了些什么:“我原本想请天宗晓梦大师前来桑海,只可惜晓梦大师已经闭关,待我派人通知小圣贤庄后,还请皇弟与我一同前往儒家一趟。”
儒家的儒侠们,怀揣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想,逐渐成为诸子百家中,最受世人推崇的一派,与墨家并称为当世两大显学。
然而,论门下弟子的整体实力和数量而言,儒家还在墨家之上。
儒家第一代宗师为鲁国的孔子,他精通六艺之术,提倡“仁爱”的王者之道,一人一骑,周游列国,门下弟子三千,天下人无不敬仰,自孔子被誉为“圣者”以来,儒家已流传几百年,期间不断发展壮大。
自孟子之后,武艺高强的儒者被称为“儒侠”。
儒墨两家虽同为济世救民,然理念,作为却又多有不同。
儒家讲求天命,遵从礼乐,墨家教义却是非命非乐,前代墨家巨子更是著下《非儒》一篇,直陈儒家种种不是,一度将将两家关系推到儒墨不两立的境地。
而现在,儒家的立场明显偏向于秦国,但也并非完全支持秦国,嬴政就是清楚这一点,所以才让扶苏前往小圣贤庄,考量儒家立场。
听到扶苏的话语,慕清霄自然清楚,后者需要一位镇得住场面的强者,毕竟儒家的儒侠可都不是泛泛之辈。
慕清霄自然不会拒绝,儒家现任掌门人,伏念手中,可是有自己必须得到的名剑太阿,张良手中还有自己需要的凌虚。
“既然是父皇的命令,皇弟自然会陪皇兄一起前往儒家。”
听闻慕清霄的话语,扶苏面露惊喜,自己这位皇弟实力如此强大,与自己同行绰绰有余。
“如此甚好。”
“李斯大人,通知小圣贤庄的事情,就有劳你了。”
“李斯明白,微臣立刻派出信使前往小圣贤庄。”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倒影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水面好像与天相接,同为一色。
桑海小镇中,慕清霄抱着小依坐在白马上,微笑道:“李相国,我和小依暂时没有落脚的地方,可否在你府上暂住一些日子。”
“皇子殿下能来寒舍暂住,寒舍蓬荜生辉,李斯感到非常荣幸。”
因为李斯是提前来到桑海,所以住的并非相国府,而是一座颇为豪华的大型庄园,庄园的位置在桑海小镇的最中心区域。
进入庄园后,李斯带着慕清霄两人在其中转了一圈,有山有水,环境非常不错。
半小时后,李斯恭敬的说道:“微臣这就吩咐仆役给殿下准备客房。”
客房中弥漫着淡雅的檀木香,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夕阳余晖,细细打量一番,墙角处就是一张颇为宽敞的木床。
“微臣已经命人将木桶中倒满热水,如果殿下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李斯告辞。”
对于慕清霄旁边的小依,李斯并不意外。
在这个时代,哪怕富贵一些的公子身边都带有婢女,更何况贵为秦朝皇子,而且十三四岁就能够结婚生子,住在一起更是稀疏平常。
待李斯离开,慕清霄就抱起小依,温柔的笑道:“洗洗睡吧。”
说罢,慕清霄就替她摘下面纱,露出可爱醉人的容颜,随后解开她的腰带,霓裳缓缓落下,佳人如玉,白璧无瑕。
只是眨眼间,两具幼嫩的身躯就暴露在空气中。
虽然年龄幼小,但小依却已经懂得许多,脸色微红,深紫色妖异的美眸蒙上一层迷雾,娇躯轻轻的趴在慕清霄怀中。
怀中娇躯轻若无骨,白皙宛如世间最美的白玉,慕清霄的双手慢慢欢在小依的腰肢,柔软却又紧致的触感从指尖传递到他的神经,顿时感觉一阵舒适。
抱着怀中柔软的娇躯,嘴角牵起一丝苦笑,这小妮子心真够大的,也不知道防备自己,只是年龄实在是太小了些。
慕清霄将她轻轻抱起,纵身一跃轻飘飘的落在木桶中,没有溅起一丝水花,水面也只是微微荡起涟漪。
美人在怀,泡在温暖的热水中,慕清霄心无杂念,右手从腰间上攀,抚摸着紫色亮丽的秀发,嗅着佳人娇躯上散发出的淡雅幽香,心情前所未有的放松。
小依幼嫩的脸颊上满是红霞,美眸紧闭,整个娇躯紧紧贴在慕清霄胸膛,脸上挂起恬静之色。
此时,慕清霄思绪万千,现在蜃楼建造已经快近半年的时间,想必阴阳家也已经将总部转移到了蜃楼上。
如此一来,阴阳家的湘君,必然也隐藏在其中。
“太极玄一,阴阳两气。”
五百年前,阴阳家脱离道家,剑走偏锋,自成一派,追求天人极限,创出了很多威力巨大的招术,世代也有俊杰辈出。
但其高深莫测的阴阳咒印,却又在上百年前失传了,而这时,正因为其失传了百年,所以能够诊断和解开阴阳咒术的人也已经几乎找不到。
慕清霄修炼的《御女心经》虽然是阴阳调和,但与阴阳家的阴阳术可是有着很大的区别。
哪怕说一个是天,一个是地,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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