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中军的将士们也都大大松了一口气,叫嚣着便要冲杀向正激战中的四面海域。
“你有道宝,莫非本尊就没有吗?”葛东旭厉声大喝。
大喝中,一点金光从远处破空而来,转眼落到葛东旭手郑
“给本尊将这片海给撑起来!”葛东旭厉声大喝中,将手中金龙印往海中一扔。
金龙印中发出高亢的龙吟声,绽放出亿万道金光,在西海覆旗聚拢的西海之力的笼罩之下,一座金山不断逆拔高。
随着金山不断拔高,地间狂风大作,人们甚至可以看到一能量虚影便如一透明之物一样被金山不断往上撑顶起来。
半空中黑龙虚影不再是龙爪落下,而是咆哮着高高抬起龙尾,狠狠拍打下去。
顿时半空中的大海巨浪滔,大海更加凶猛地往下压落。
“嗷!”金山往下坠了一坠,但紧跟着金山中发出一道无比愤怒的龙吟声,仿若有一帝皇受到了冒犯一般。
一道无比庞大的金龙虚影从金山中冲了出来,仰头对着半空中兴风作滥黑龙虚影连连咆哮怒吼。
金龙虚影身上散发出无比威严的龙族气息,甚至隐隐中似乎盖过了黑龙虚影散发出来的龙族气息。
黑龙虚影浑身微微一颤,甩打下来的龙尾气势不禁为之一滞。
“轰隆隆!”就在这时,金山急速逆势而长,很快便与葛东旭齐肩,再接着便超过了葛东旭。
再然后金山抵触到了空中大海,并且从大海中探出了山峰,然后任由大海巨浪拍打,巍然不动。
“这,这是金龙皇家一族的气息!”十八太子脸色不禁大变,目中流露出惊惶之色。
“全都给本尊滚回去!”有了金驾驭金龙印将西海覆旗聚拢的西海之力所化的海洋挡住一部分,葛东旭顿时压力大减,怒吼一声,四杆骨刺长枪和饮血灭魂刀同时杀出。
其中饮血灭魂刀是直接杀向十八太子!
十八太子跟葛东旭可是完全不同,他如今全力催动西海覆旗,根本无法再分心应对葛东旭的血刀,见血刀迎面劈杀而来,血煞气息扑面而来,不禁吓得魂都差点要飞了起来,连忙大叫道:“快来护驾!”
“太子莫慌,老奴来也!”本已经冲出去,准备先助四路大军灭了江南岛兵马的龟丞相见状,连忙调转一对如山震锤,试图挡住葛东旭的饮血灭魂刀。
其余道仙也都无奈纷纷转身回守。
“当!当!当!”龟丞相的一对震锤直接被葛东旭饮血灭魂刀劈飞,紧跟着又有一位道仙祭了法宝试图抵挡,却被葛东旭直接一刀劈开法宝,饮血灭魂刀劈开法宝之后,又直接劈杀了那位道仙大将,刀力方才耗尽。
“杀!杀!杀!”葛东旭这时也是杀红了眼,刀力一尽,便立马收刀贯力再次劈杀而出,四杆骨刺长矛也凶猛刺杀而出,对于敌军轰杀而来的法宝只要不是道仙的法宝或者半道宝,根本不去理睬,任由它们轰击在身上。
“啊!啊!啊!”惨叫声四起,转眼间以不要命打法的葛东旭又接连杀了两位道仙和四位半道仙,上百名的真仙。
“逃啊!”这一杀,十八太子府的中军终于被杀破哩,也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声,大军一下子就四处逃散,连道仙大将都逃了两位。
东路大军,夜叉妖王本就是被十八太子强行收服的大将,所统领的东路大军很多也都是原属于他的本部人马,这次损伤惨重,本就心痛不已,早已萌生退意。只是夜叉妖王担心十八太子事后找他算账,这才苦苦支撑着。
如今夜叉妖王见十八太子的中军都已经四处逃散,此战不十八太子能不能保住性命,就算能保住性命,也必是元气大伤,再也没实力统领这一片海域,只能收缩地盘。到了这时,夜叉妖王哪还肯为他卖命,立马令旗一挥,领着兵马遁入大海,逃之夭夭,准备返回老巢,重新自立为王。
东路大军一逃,徐垒、玄炎等众门溶子将令旗一挥,朝西海龙宫老龙敖蜃坐镇的北路大军挥杀而去。
北路大军其实早已经人心晃动,不过因为敖蜃坐镇,这才苦苦支撑着,如今见徐垒等人带着百万大军和一万蛊仙大军浩浩荡荡杀来,就算敖蜃的威望也根本压不住大军逃散之心。
转眼间大军便一哄而散,四处逃蹿。
敖蜃知道大势已经,领着剩下的两位道仙和百来位真仙急速朝十八太子所在的地方逃去。
雷镇等人见状自然紧追不舍,倒是龙乙金和龙乙雪两位虫后没去追杀敖蜃,而是直接越过逃兵,将吞袋祭放在中军溃兵的上空。
三万蛊仙军在六位虫将的统领下,也没有去追杀敖蜃等强者,而是合力施展吞噬神通,使得空中又出现了三个血口。
密密麻麻的血色链条从吞袋中落下,哪怕真仙被缠上也瞬间被收入血口之中,转眼间便是数万兵马入了血口,只把逃兵吓得肝胆俱裂。
“把百龙阵旗留下,把兵器法宝留下,否则一个也别想逃!”三万蛊仙军的叫喊声回荡地之间。
十八太子府的大军为了逃命,有人便丢了兵器法宝。结果他们一丢了兵器法宝,上的血色链条果然不落在身上,任由他们遁入大海之郑
其余人见状哪还不依样画葫芦,转眼间大海上尽是宝光泛动,不出的璀璨。
……
“太子,逃吧!”龟丞相已经显了真身,巨大的龟壳,也是他身上最强大的防御法宝已经被他祭了出来,帮忙抵挡葛东旭的攻击。
纵然龟壳坚硬无比,在葛东旭的攻击之下,也已经出现了蜘蛛网般的裂缝,若不是还有三位道仙帮忙抵挡,而且葛东旭在西海覆旗的镇压之下,就算有金山帮忙支撑,十成力量也最多只能爆发出三四成,龟丞相的龟壳早就被打爆了。
“逃!”十八太子目光扫过大海上一片溃逃的惨状,目中流露出无比不甘和懊悔之色,但再不甘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