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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突然传出来的五阴丧魂曲,不知道大家还记得在江阴市阴河地下遭遇到净莲丧魂曲了,就是遇到冥河老祖那一次,地精公主利用净莲丧魂曲配合着食梦狼吓跑了冥河老祖。
净连丧魂曲的威力自然不用多说了,但是眼前的五阴断魂曲并不比净连丧魂曲差,两者都是攻击性极强的魂曲,但是不同的是净连丧魂曲是那种暴力攻击性的,配合着食梦狼鬼王也要退却,专门攻击人或者鬼物的魂魄。
而五阴丧魂曲,又叫做拘役丧魂曲,之所以叫这个名字,那是因为五阴丧魂曲就有点类似于我们玩游戏里面的召唤术一般,只要实力够强三界之内五阴之物都必须听从指挥,而且是强制性的那种,极为的霸道。
所谓的五阴之物,就是僵尸,鬼物,行尸,邪物,毒虫,基本上涵盖了所有了,如果遇到了五阴丧魂曲最好就算立即逃走,不然的话你就会被浩浩荡荡不计其数的五阴之物给淹没了,虽然单体攻击力比不上净连丧魂曲,但是要论群体攻击性还是要数五阴丧魂曲,总体而言二者不分高下,但是地精一族因为有食梦狼的帮助,所以就另当别论了。
眼下既然响起了五阴丧魂曲,那就说明眼前的野尸都是被认为控制的,这暗地里很有可能有一名实力强大的邪师,亦或者有一个懂得五阴丧魂曲的鬼物,无论是那一种都极为的不好对付。
看见我站了起来,两只地狱犬好像是找到主心骨一般走到了我的身后,眼前的情况它们算是帮不上忙了,看见眼前密密麻麻涌现过来的骷颅,我依旧面色惧色,打不过我逃跑的能力还是有的,不过我还是很好奇究竟是谁在使用五阴丧魂曲。
就在这个时候这些骷颅已经进入我的五米之内,绿油油的目光看着我,凶狠残忍,只是对我一点作用都没有,而且正好我也需要改变我的气质,杀戮是最快捷的办法,那就从眼前开始吧,当下我拿出了诛心剑,伪装的尸鬼之气发出灰褐色的光泽灌入诛心剑之内,诛心剑散发出惨白的光泽横扫而去。
嗤嗤嗤嗤声音此起彼伏,冲在最前面的几排骷颅全部都被拦腰切断,虽然说切断了腰并不能杀死他们,但是也只能在地上爬来爬去了,一点威胁都没有了,而后我犹如猛虎进入羊群一般,挥舞着诛心剑肆无忌惮的杀戮。
随着击杀的骷颅数量越来越多,我浑身的杀意也是越来越盛,配合着脸上的疤痕还真是异常的凶悍啊,似乎感觉到我的难缠,五阴丧魂曲也开始加快了节奏,曲调幽幽波及的范围越来越广,本来一些看热闹躲得远远的鬼物,毒虫,邪物此时也是好像喝醉了酒一般身子摇晃。
而后眼睛也都是变成绿色极为凶狠的看着我,很明显这些鬼物邪物毒虫也都被控制了,下一刻全部都向我扑了过来,虽然实力都不强但是胜在数量多啊,看的我都有些发怂,下一刻我长啸一声,天罡三十六剑阵悍然扔了出去。
剑芒如雨如网密密麻麻这些扑过来的鬼物,邪物,毒虫素衣全部都被锋利的剑气切割的支离破碎,绿色,黑色,红色的血液漫天落下,我也不闪不避脸上,头上,浑身上下都是五颜六色的血液,虽然有些难闻令人作呕,但是我忍了,这使得我浑身充满着浓郁的煞气,连瞳孔都有些变红了。
而后我将两只地狱犬扔回阴魂石之内,再次长啸一声,主动出击,但见剑芒冲天而起所向睥睨,任何挡在我身前的鬼物,骷颅,毒虫鼠蚁什么的全部都挡不住我一剑之威,剑芒如风铺天盖地,血雨漫天淋淋欲坠,我彻底的发狂了,惊人的煞气在我身上周围数米之内笼罩,一些实力比较弱的鬼物还未靠近我,就被惊人的煞气给干掉了。
五阴断魂曲的主人看见我勇不可当似乎着急了,曲调再变高昂向上,地面都是开始微微的颤抖,一层层的地表层向我席卷而来,自然是还未靠近就碎的支离破碎,但是冥界存在了这麽久,各种邪物,毒虫那数量种类根本无法计算,眼下五阴断魂曲再次加强,所以更多的鬼物邪物涌了过来。
而且过来的鬼物邪物实力也是越来越强大,绿眼僵尸,飞尸,行尸,黑白无常级别的老鬼,有时候我一剑下去根本杀不死这些鬼物,这使得我感觉有些吃力了,这就是蚁多咬死象的感觉。
所以现在我只有三种办法第一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反正我想走是留不下我的,第二种就是使出七星龙渊剑,但是既然我已经变身结束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使用,因为一旦使用就代表着身份泄露呢。
第三种就是立即找到施展五阴断魂曲的主人,将他制服,这些鬼物,邪物,自然也就没用了,而后我边挥动诛心剑攻杀,边用魂魄感知周围的情况,希望能够找到施展五阴断魂曲的人,但是却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反而让我发现了一直在远处偷窥的青面兽。
这货依旧不死心目光凶狠的盯着我,只是好像也忌惮五阴断魂曲,所以并没有跑过来落井下石,而是在不远处一直在找机会,其实我哪里知道在青面兽的感知中我的魂魄极为的美味香甜,比之他吃过的任何魂魄都要美味,所以才依依不舍。
“娘的,我让你不死心,不死心我就灭了你”我目光一凝杀机毕现,直接纵身而起拜托了诸多鬼物的攻击,而后向着青面兽扑去。
见状青面兽也是有些发愣,而后反应过来了直接转身就跑,只是我的速度更快,人在空中就挥出一道强横无比的攻击,直接忽略了时间空间切割在青面兽的身上,这货再次发出一声惨叫,这一次再也不敢留恋跑的飞快消失不见。
而就在我纵身跳出鬼物包围圈之后,我突然在西北方向感觉到了一缕奇异的气息,而后我面色冷峻向着西北方向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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