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传承
话语落下,却见那模糊的人影大袖舒张,周身逆乱之气飘忽,不过是几个呼吸间就已经笼罩了整个府库,再也不怕被外界察觉到丝毫动静。
“丰收,今日本座要大丰收啊,今日取了这太斗道的底蕴,诸天之中再论底蕴,除了教祖之外,又有哪个比我深厚”人影仰天狂笑,下一刻大袖翻飞,五指张开,一道蜿蜒扭曲的裂缝在手掌之中形成,一股强悍无匹的吸力传来,无数的宝物仿佛是一条龙般,蜿蜒而起,向着那掌中的裂缝而去。
脚步不停,诺大的府库,也不过是三两个呼吸间,就已经被那模糊人影给收取的一干二净。
将整个宝库给搜刮的比脸还干净之后,那模糊人影缓步来到三光神水所在的水洼之处,眼中神光流转,在怀中掏出一个葫芦,葫芦口倒着对准水洼,口中念动真言,不过是三个呼吸间,整个三光神水的水洼瞬间化为水龙,被葫芦收光,就连那泥土也被葫芦刮走。
“这泥土经过三光神水百万载浸泡,可以用作封炉的绝佳材料,这一次可真是大丰收,不知道太斗那老家伙回来之后现自家的老巢被人家给搬空了,会是什么表情”此时那模糊的人影想到太斗教祖一张比吃了黄莲还要苦的面孔,心中就莫名其妙升起一股畅快之意。
搜刮完整个宝库之后,这人影眼中神光流转,扫视一周,然后点点头:“确实是都被本座给搬空了,既然如此,本座去也”。
说着话,却见模糊人影在空中寸寸崩碎,化为灰烬,虚空中的逆乱之气在此时也消散一空,不见丝毫的踪迹。
且说朝天一路带着米茨向着中域大宸古城疾行,行至半路,米茨突然开口道:“木青竹道兄,小弟素来听闻我太斗道三光神水玄妙非常,但却从未见过,说来也是悲哀,几十万年前我太斗道不知道出现了什么变故,太斗教祖居然封锁了府库,不允许任何弟子使用三光神水,不知道木青竹道兄可否给小弟开一次眼界?”。
木青竹闻言面色犹豫,这三光神水事关重大,若是出现什么意外,可就大大不妙了。
“怎么?道兄还不相信我吗?这三光神水我虽然不曾见过,但想必我太元道有不少,难到道兄以为贫道会贪图这一点三光神水?会因为这么一点三光神水坏了我太斗道与太元道的交情?”米茨目光灼灼的看着木青竹:“更何况,太斗教祖几十万年不许我太斗道弟子使用先天神水,必然有其用意,没准这三光神水对于修行有什么弊端,难到道兄以为我敢违抗教祖的命令吗?”。
迎着米茨咄咄逼人的目光,木青竹闻言略一思忖道:“却也是这个理,这三光神水道友既然想看,那就给道友看看也无妨”。
其实最关键的是,木青竹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就算是米茨想要私吞抢夺了这三光神水,要逃不出自己的掌心。
一边说着,却见木青竹手掌伸进怀中,掏出了玉瓶,递给了米茨。
米茨接过那玉瓶,眼中闪过一抹狂热之色,透过玉瓶,看着玉瓶之中的三光神水,眼中露出一抹痴迷,那三光神水虽然不多,但却有一股浩荡的气机,似乎在其中孕育着一条星河,无数日月星辰俱都在其中沉浮。
一股浩荡博大的生机在那星河之中激荡,似乎这星河之中,孕育着一方众生。
看着这三光神水,米茨目光闪烁,动了动手掌,终究是不敢出手,木青竹在九大无上宗门之中名声可不弱,当年曾经与玉独秀动手,不分胜负,随着玉独秀如今气势越来越盛,也将木青竹推升到一个高峰,成为举世皆知的年青一代高手之一。
接过三光神水,木青竹慎重的将其放入怀中:“这一次斩杀那妖兽,要有劳道兄出手了,那妖兽使得一手狂风,厉害无比,狂风之中孕育妖毒,吹得虚空动荡不知南北东西,封闭七窍端的厉害”。
“无妨,贫道这几日正好炼制了一件宝物,唤作风车”米茨得意一笑:“当年本座潜入碧游洞天,被那妙秀镇压于河底,众人都以为本座吃了亏,却不知道,本座在河底现了一块奇异石头,那石头上居然记载着一件异宝的炼制方法,这异宝唤作风车,神威无穷,不怕那妖兽吹得妖风大,就怕那妖风小,体现不出本座风车的力量”。
说完之后,米茨看着木青竹:“道兄尽管驾驭着法宝就好,贫道这风车尚有瑕疵,还需好生祭炼一番才能在战场之中显威风”。
说着话,却见米茨自怀中掏出一个风车,这风车大家一定都见过,甚至还玩过,与普通的风车不同,这风车的杆子下方连接着一辆战车,战车上悬挂着几十个风车,随着微风吹来,咕噜噜的转个不停。
“当年轩辕黄帝决战蚩尤之时,曾经制作风车,定住了那满天狂风,这风车不过是本座推演而出的一件物品,只是不知道实际威能与推演之中的威能相差多少,要不是当年看你还有些用处,本座早就将你镇杀了,岂还容你活着逃出太斗道”远方虚空之中,一道星光闪烁,玉独秀在虚空之中漫步,一步一星辰,转瞬间跨越了方圆千万里。
天魔铺天盖地,再加上木青竹体内有自家的心魔居住,二人的动静丝毫不差的被心魔传递过来。
“先让你高兴一会再说吧”玉独秀背负双手:“将你诓骗下来,不过是要给朝天这家伙谋划一番罢了,朝天是条大鱼,万万不可错过,你这家伙虽然不被本座看在眼中,但好歹也是太斗道十大天骄,值得朝天出手,我就不信朝天不会受了本座这个情”。
玉独秀嘴角露出一丝阴笑,下一刻迈步来到了中域太平道峰顶。
说来也巧,朝天此时正坐在青石上,双目之中闪过沉思之色,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妙秀,你不在中域主持封神,怎么有时间回来”。
看着那闪烁的星光,朝天一愣道。
玉独秀自星光之中走出,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朝天:“本座还不是为了你,这次回来,是给你送喜来了,本座可是给你捕获了一条大鱼”。
“哦”朝天闻言精神一震:“你有什么好事情,能想到我?”。
“本座看你愁眉苦脸,是不是在为想着如何斩杀一位天骄而头疼?”玉独秀背负双手,来到朝天身边。
朝天闻言不置可否,只是看着玉独秀,玉独秀自顾自道:“顶尖的天骄,你肯定不愿意轻易动手,须知顶尖天骄乃是教祖的心头肉,一个宗门的未来,你若是贸然斩杀,教祖必然要与你拼命,你虽然不怕教祖,但与教祖拼斗起来,也是麻烦,吃亏的还是你”。
“至于说随便斩杀一个普通天骄,你心有不甘,须知斩杀的天骄越好,日后机会就越大,本座说的对不对”玉独秀看着朝天。
朝天闻言点点头:“对极了,不得不说,你这家伙对于人心的揣摩洞察,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玉独秀闻言嘴角微微翘起:“本座这次回来,就是为你解决难题的”。
“哦”朝天闻言眼睛一眯。
“你看太斗道米茨如何?”玉独秀一双眼睛看向远处的莲花池。
“米茨?虽然是太斗道十大天骄,但与第一天骄还有差距”朝天虽然没有明着表示自己的不屑,但字里行间已经表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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