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静澜捧着胸口,艰难地点头:“嗯。”
如同蚊蚋嗯哼。
温肃北心痒难耐,两只手将她按住我,扣起后脑勺就乱亲起来。
“哼!我专治晕车一百年,品质有保障!”
说完,晏静澜就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这个丫头,部队呆过,力气还挺大,真把他给推开了。
他哪里丢过这么大的人,一生气抬手哧啦一声,扯撕了她的上衣。
雪白粉嫩的肌肤大片大片露出来,惊艳了车内昏暗的光线。
温肃北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承认,他被诱惑到了。
原意,是吓吓她,他还没有饥不择食到在车上,下属还在前面开车,他就把自个儿的未婚妻给办了。
可是看到她颤抖地蜷缩成一团,那片雪肌若隐若现,他还是不可抑止的血液沸腾澎湃。
哗地一下,他扯开领带,猛地扑上去。
与她毫无缝隙地叠在一起,狠命地在她柔软的肌肤上烙下他的印记。
女人楚楚可怜的低泣声夹杂在耳畔,听得他越来越兴奋。
忽然,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了他的额头。
正如同他抵住叶知秋那样一般,晏静澜衣衫不整,两只眼睛红通通的,像兔子似的。
卸了他的枪,抵着他的脑袋。
温肃北抿唇,莞尔一笑:“晏静澜,你这是打算谋杀亲夫?”
女人执拗地摇头:“不,你不是我丈夫!”
温肃北冷笑:“你们全家就没一个愿意守信的?
真是绝种了!”
晏静澜咬唇,羞愧地垂眸,可是旋即,又抬眸睨着他:“我不愿意嫁给你!”
温肃北眯眼:“那我们调转车头回去,把当年捡回命的两个人的命拿回来!”
晏静澜吓得手一颤,哆哆嗦嗦地问:“难道——就不能有别的办法吗?为什么非得是我?
钱不行么?
或者你有没有别的条件?”
她带叶知秋来,不是为了让他送死,只是,为了行点方便。
温肃北手指拂过下巴,又捡起一边的领带,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系上,悠悠道:“本来嘛,可以!不过——,现在,你居然敢拿枪抵着我的头!
女人!
你成功惹怒我了!
所有的条件,我都不答应,我只要你!”
晏静澜瞳孔中的光一下子散去了,变得空洞无神。
她知道,温肃北说的是正经话。
彼此的呼吸声在起伏交叠,她扣动扳机,忽然猛地挪动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电光火石间,温肃北扑身上前,那一枪对准车窗,“砰——”地一声,射出一个窟窿。
“你疯了!”
他恶狠狠地压着她,居高临下。
谁知,她在他身下哭了,泣不成声。
好像濒死的人。
至于么?
他满心的不服气和耻辱感压顶。
不就被他看上了么?
至于寻死么?
他温肃北是什么恶鬼yin棍?
不识抬举!
他潇洒地放开她,换了一辆车坐。
不想再看见她那张哭哭啼啼吊丧的脸。
坐在机场,等待了半个小时,在登机的前一刻,他命人将昏迷的叶知秋交到机场服务台。
然后挟持着一脸绝望的女人上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