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校园小说 > 重生军校女神 > 第201章:这么色

  “喂,请问这里是公安局吗?”

  “是,请问小姐你有什么事?”

  “我父母收养的儿子,也就是我哥哥,趁我醉酒意欲qj我未遂,请问这样最高可以判几年?”

  我面无表情地淡淡叙述着,好像这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一件事。

  身后一个身影猛地侵过来,利落地一拉扯,电话线滴滴地被扯掉了。

  我不爽地回头看着他,胡子拉碴,眼神涣散,就连皮肤都没有以前的紧致光泽,容颜不再,这样的qj犯留有何用?

  还是赶紧送到监狱去改造!

  夏雪逸纠结地看着我,被我犀利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低下头,半晌,又重新抬起来,鼓起勇气说道,“我会负责的www.shukeba.com。”

  我顿时呛岔了气,满脸内伤地看着他,“你看我是需要你负责的状态么?你信不信我分分钟出去找一打备胎回来接手!”

  夏雪逸眉毛一扬,明显对我的话不满,但还是生生忍了下来,一副认错态度良好的模样,“对不起!我昨晚喝多了!”

  我冷哼,“呵呵哒!我昨晚也喝多了!怎么我没有跑到宋程房间去把宋程那啥了?”

  夏雪逸被我说得一阵气恼,差点爆吼出声,“你!”

  却又还是生生忍了下来。

  “我只是看你情绪不好,又打雷闪电,拍你情绪失控,上来看看。”

  啧,这就是为我好了?

  我脸上闪过一丝微微不自然。

  脸上还是一本正经,“可是我记得是你把我抱着,然后压倒床上的。”

  夏雪逸被我说得俊脸通红,两边脸颊像是依然处于醉酒状态一般的酡红,“的确——也是——,但是——,是你先撕我衬衣的。”

  嗯?

  衬衣?

  我无语了,我有撕他衬衣咩?

  “等等!”

  我转身扬手示意他站住不许动。

  然后爬到床上拉开被子,果然一条破破烂烂的白布条条裹在角落里,看这细细碎碎的条儿,很像是出自女人之手。

  而且说实话,夏雪逸也没有必要说谎。

  他要是发兽性,都不用qj,一堆女人穿着女仆装跪在地上求啪。

  可是,我还是觉得不爽!

  大早上一睁眼就看见他那张放大的俊脸对着我,浓重的呼吸还都喷洒在我脸上,带着那股子宿醉的气息,别提有多惊吓了!

  我吓得从床上惊叫着做起来,他也被吵醒下意识地坐起来,我们俩个带着警觉的目光彼此对视着对方,从脸部下移到赤诚相对的胸膛。

  然后惊天动地的一声嚎叫响彻寰宇!

  我“啊——”地尖叫着抱住胸脯,两条腿狂乱地踢打着他。

  他惊得一动不动,呆呆地看着我,我一个抱枕甩过去,斥道,“还看!无耻!”

  他这才转过去坐着,这一转不要紧,我松下心,却忽然一眼就顺着他健美的身形看到了他结实的****。

  噗!

  没穿裤子!

  我低下头看自己,光溜溜的两条腿刚刚还到处踢打。

  并且,最最可怕的,是腿那里竟然隐隐约约有一种肿痛的感觉。

  这种痛感一传来。

  霎时间,我脑子里跟炸雷似的炸开了锅!

  卧槽,**了?

  我万万没有想到,我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失去了我宝贵的第一次!

  天呐!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啊!

  我火速地把大熊仔脖子上的红领巾扯下来,趁他不备,从他身后给他系上,蒙住眼睛,他刚开始微微惊诧,后来明白了我的意图,丝毫没有抗拒。

  我就这么光溜溜地爬下床,嘴里不断威胁着,“不准偷看啊!偷看我扣了你俩眼珠子!”

  然后火速冲到衣柜前,打开衣柜飞速穿好衣服,讲真,刚从床上下去我差点没站稳跌倒了,真疼啊!

  我竟然真的被那啥了。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哭,等我穿好,已经泣不成声了。

  “怎么会这样?”

  我痛苦地捧住头,脑袋埋得低低的号啕痛哭。

  长久以来,我肆无忌惮地玩火却没有想过引火烧身的这一天。

  大概哭了半刻钟,一双手把我抱起来重新放回床上,我抬眼一看,是已经穿好了裤子,依然裸着上半身的男人。

  他脸上写满了愧疚,似乎不知该如何安慰我。

  于是我们就这么彼此相对无言半晌。

  我理清思路,果断拿起床边的座机按了110。

  手里抓着他那件可怜得不能再可怜的衬衣,我心里的火消了几分,但还是不死心,“后面我应该有反抗才对啊,我反抗你还是强上了,那还是你不对啊!”

  夏雪逸咽了口唾沫,淡淡道,“你睡过去了,没有意识。”

  “哦。”

  我又呆呆点了点头,脑子里灵机一动,又恍然大悟,“不对啊!你不是说你喝多了吗?怎么记这么清楚?”

  夏雪逸顿时语塞,脸上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支支吾吾起来。

  头一回,他在我面前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我心里忽然间涌起来一股快意,“说不出来了吧?

  你根本就是借醉欲行不轨。

  我早就在书上看过了,真正喝醉的人是不会有犯罪行为能力的,醉后犯罪的人,基本上都是借酒壮胆!

  你是不是早就有预谋了?

  是不是!”

  我厉声呵斥!

  他被我说得语无伦次,几欲声辩,却无从说起,呼吸一阵急促,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淡淡道,“是!”

  卧槽!

  竟然真的承认了。

  我颤抖着声线问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预谋的?”

  他烦躁地摸了摸下巴,上面的胡茬依旧刺眼,“念头是在飞机上起的,但是很快压下去了,后来跑步遇到你,又滋生起来了。

  不过又被压下去了。

  再后来,你拿我的肥皂给学长刮胡子,我又滋生起来了,不过又压下去了。

  后来你——,我又——,不过又——”

  ……

  他就这么嘚啵嘚啵嘚啵地讲了半天,我不耐烦地打断道,“停!”

  他的发情史,跟老太婆的裹脚布似的,又臭又长!

  我整个人都爆炸了好伐。

  “你烦不烦,你从我掉了一根头发,讲到我收衣服收漏了你的内裤!

  感情这大半个月你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起邪念!

  夏雪逸!

  你怎么变得这么色?”

  我狠狠地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