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请问这里是公安局吗?”
“是,请问小姐你有什么事?”
“我父母收养的儿子,也就是我哥哥,趁我醉酒意欲qj我未遂,请问这样最高可以判几年?”
我面无表情地淡淡叙述着,好像这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一件事。
身后一个身影猛地侵过来,利落地一拉扯,电话线滴滴地被扯掉了。
我不爽地回头看着他,胡子拉碴,眼神涣散,就连皮肤都没有以前的紧致光泽,容颜不再,这样的qj犯留有何用?
还是赶紧送到监狱去改造!
夏雪逸纠结地看着我,被我犀利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低下头,半晌,又重新抬起来,鼓起勇气说道,“我会负责的www.shukeba.com。”
我顿时呛岔了气,满脸内伤地看着他,“你看我是需要你负责的状态么?你信不信我分分钟出去找一打备胎回来接手!”
夏雪逸眉毛一扬,明显对我的话不满,但还是生生忍了下来,一副认错态度良好的模样,“对不起!我昨晚喝多了!”
我冷哼,“呵呵哒!我昨晚也喝多了!怎么我没有跑到宋程房间去把宋程那啥了?”
夏雪逸被我说得一阵气恼,差点爆吼出声,“你!”
却又还是生生忍了下来。
“我只是看你情绪不好,又打雷闪电,拍你情绪失控,上来看看。”
啧,这就是为我好了?
我脸上闪过一丝微微不自然。
脸上还是一本正经,“可是我记得是你把我抱着,然后压倒床上的。”
夏雪逸被我说得俊脸通红,两边脸颊像是依然处于醉酒状态一般的酡红,“的确——也是——,但是——,是你先撕我衬衣的。”
嗯?
衬衣?
我无语了,我有撕他衬衣咩?
“等等!”
我转身扬手示意他站住不许动。
然后爬到床上拉开被子,果然一条破破烂烂的白布条条裹在角落里,看这细细碎碎的条儿,很像是出自女人之手。
而且说实话,夏雪逸也没有必要说谎。
他要是发兽性,都不用qj,一堆女人穿着女仆装跪在地上求啪。
可是,我还是觉得不爽!
大早上一睁眼就看见他那张放大的俊脸对着我,浓重的呼吸还都喷洒在我脸上,带着那股子宿醉的气息,别提有多惊吓了!
我吓得从床上惊叫着做起来,他也被吵醒下意识地坐起来,我们俩个带着警觉的目光彼此对视着对方,从脸部下移到赤诚相对的胸膛。
然后惊天动地的一声嚎叫响彻寰宇!
我“啊——”地尖叫着抱住胸脯,两条腿狂乱地踢打着他。
他惊得一动不动,呆呆地看着我,我一个抱枕甩过去,斥道,“还看!无耻!”
他这才转过去坐着,这一转不要紧,我松下心,却忽然一眼就顺着他健美的身形看到了他结实的****。
噗!
没穿裤子!
我低下头看自己,光溜溜的两条腿刚刚还到处踢打。
并且,最最可怕的,是腿那里竟然隐隐约约有一种肿痛的感觉。
这种痛感一传来。
霎时间,我脑子里跟炸雷似的炸开了锅!
卧槽,**了?
我万万没有想到,我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失去了我宝贵的第一次!
天呐!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啊!
我火速地把大熊仔脖子上的红领巾扯下来,趁他不备,从他身后给他系上,蒙住眼睛,他刚开始微微惊诧,后来明白了我的意图,丝毫没有抗拒。
我就这么光溜溜地爬下床,嘴里不断威胁着,“不准偷看啊!偷看我扣了你俩眼珠子!”
然后火速冲到衣柜前,打开衣柜飞速穿好衣服,讲真,刚从床上下去我差点没站稳跌倒了,真疼啊!
我竟然真的被那啥了。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哭,等我穿好,已经泣不成声了。
“怎么会这样?”
我痛苦地捧住头,脑袋埋得低低的号啕痛哭。
长久以来,我肆无忌惮地玩火却没有想过引火烧身的这一天。
大概哭了半刻钟,一双手把我抱起来重新放回床上,我抬眼一看,是已经穿好了裤子,依然裸着上半身的男人。
他脸上写满了愧疚,似乎不知该如何安慰我。
于是我们就这么彼此相对无言半晌。
我理清思路,果断拿起床边的座机按了110。
手里抓着他那件可怜得不能再可怜的衬衣,我心里的火消了几分,但还是不死心,“后面我应该有反抗才对啊,我反抗你还是强上了,那还是你不对啊!”
夏雪逸咽了口唾沫,淡淡道,“你睡过去了,没有意识。”
“哦。”
我又呆呆点了点头,脑子里灵机一动,又恍然大悟,“不对啊!你不是说你喝多了吗?怎么记这么清楚?”
夏雪逸顿时语塞,脸上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支支吾吾起来。
头一回,他在我面前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我心里忽然间涌起来一股快意,“说不出来了吧?
你根本就是借醉欲行不轨。
我早就在书上看过了,真正喝醉的人是不会有犯罪行为能力的,醉后犯罪的人,基本上都是借酒壮胆!
你是不是早就有预谋了?
是不是!”
我厉声呵斥!
他被我说得语无伦次,几欲声辩,却无从说起,呼吸一阵急促,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淡淡道,“是!”
卧槽!
竟然真的承认了。
我颤抖着声线问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预谋的?”
他烦躁地摸了摸下巴,上面的胡茬依旧刺眼,“念头是在飞机上起的,但是很快压下去了,后来跑步遇到你,又滋生起来了。
不过又被压下去了。
再后来,你拿我的肥皂给学长刮胡子,我又滋生起来了,不过又压下去了。
后来你——,我又——,不过又——”
……
他就这么嘚啵嘚啵嘚啵地讲了半天,我不耐烦地打断道,“停!”
他的发情史,跟老太婆的裹脚布似的,又臭又长!
我整个人都爆炸了好伐。
“你烦不烦,你从我掉了一根头发,讲到我收衣服收漏了你的内裤!
感情这大半个月你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起邪念!
夏雪逸!
你怎么变得这么色?”
我狠狠地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