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夏雪逸,你看这个死丫头片子多绝情!”宋程笑得肚子都疼了,指着我就跟夏雪逸说。
夏雪逸顿时黑了脸,脸上的冰山状态瓦解了,将我一个拦腰翻身,按在他腿上,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口不择言!”
我嘶了一声,回转头骂道,“你打我!你敢打我!”
他又猛地拍了一下,“我早就跟你说过,我这是吓你,不是打你www.shukeba.com。”
我疯狂地挣扎着想起来,他却死死扣住我的腰,宋程从座位上站起来,走过来蹲下,帮着他抓住我的手,“再打一下,太不像话了,什么话都敢说,还不要了!当是菜市场买白菜呢!”
我又转而恨恨地瞪着宋程,“你个死长舌妇,我咒你整成大猪头。”
宋程悠闲地捏紧我的手,“你放心,我女朋友可不是以貌取人的肤浅女人。”
我不悦地扭了一下,又转而看夏雪逸,“我也不是以貌取人的肤浅女人。”
夏雪逸眉毛一扬,“哦?那刚才。”
“我是胡说的,其实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在我心里,你都是最帅的。”
宋程干呕了一声,表示受不了了要回位子上去吐。
我又补了一句,“到目前为止!”
夏雪逸将我拉起来,左手悄悄地伸进我的裙子里,隔着打底裤轻薄的面料,微微用力偷偷揉了揉我的屁股,挡在座位后面怕被宋程看到,可是因为他真的用力了,我吃痛地嘶了一声,宋程回头望了一眼,没发现异常又转过去了。
我觉得很不好意思,伸手按住他的手,他却将我手拂开继续在上面揉捏,“回去我再收拾你。”
我委屈地瞪了他一眼,“我只是随口那么一说。”
“嘿,你那叫随口一说?你明显就是激动之下有感而说,绝对的大实话!”
夏雪逸被他一提醒,手下劲儿又下重了,我疼得只抽抽,只好搂着他脖子哀求,“疼疼疼,哥,我错了。”
他这才冷哼一声,表示这还差不多。
我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轻啄了一下,“但是这么帅的一张脸,要是真的变丑了多可惜啊。”
宋程赶紧接下句,“没关系!你可以看那个叫柳什么落的,你上次不是说他比夏雪逸帅吗?”
“喂,长舌妇,你有完没完!我草泥马比啊!”
我忍不住爆粗口,宋程顿时打了个大咧咧,“啧啧,夏雪逸,还爆粗口啊,又打架又闹一堆绯闻还喜欢说脏话,你这都能忍?”
夏雪逸眉心不禁皱了一下,他也不喜欢人说脏话。
我只好小声嘟囔着,“是你逼我的,我好久没说了。”
说完,我把脑袋依偎在夏雪逸怀里,轻声细语,“再说了,很多事情要看人的,没准儿你女朋友只是在你面前不说脏话呢,换个人不一样脏话连篇,你自己没听到罢了,哼。”
夏雪逸甜丝丝地把我搂紧,手从裙子里抽回来,缓缓地揉我的脸,“傻里傻气的,宋程学长是哄你玩儿的,哪有什么整容换身份,又不是要当明星,要当间谍。”
我还没反应过来,宋程立即炸开了,“哟哟!瞅瞅,我说呢,一身的臭毛病还能够把夏雪逸抓得死死地,原来是有原因啊。
这张嘴甜得,蜜似的,我看雪逸这辈子完蛋了。
嘴甜心毒的女人最可怕了!”
我脑袋在夏雪逸锁骨上蹭了蹭,又换了个姿势依偎着,对着前面的长舌妇喊,“你女朋友嘴毒心甜,跟你真配啊。”
宋程不好意思地干咳了一声,不说话了。
我心底暗笑,原来他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夏雪逸却绕开了话题。
“阿雪,我看你身手很好,反应很灵敏,是汉斯教你的吗?”
天呐撸!
怎么忽然想到这个问题了,这还不如继续打我屁股呢。
“是啊。”
我坦然承认,假装心里没有鬼。
他继续问,“你为什么要学这些?我记得爸爸以前要你学跆拳道你在家里从楼梯上打滚打下来了。”
噗!我有吗?我有这么没有出息?
“因为那个偷了我包包的小偷翻墙进了别墅偷东西,我当时觉得在法国很没有安全感,跟人语言不通,所以求汉斯教我,顺便也跟他促进交流啊。”
夏雪逸若有所思地点头。
我心里松了口气。
谁知道,就在这时!
宋程又补了一句,:“那你黑夏雪逸是暴力狂,经常在家里揍你,就是为了营造出楚楚可怜的白莲花形象来迷惑他教你?”
我靠!
怎么每次都是他在害我!
妈蛋,是不是要死啊!
话音刚落,夏雪逸的眼神瞬间聚集着杀气对准我,他一把将我拎起来,眼底的疑惑越聚越浓,种种杀气和疑虑不断翻腾。
只是因为没有安全感?
可是我却无缘无故说自己家里有个暴力狂哥哥,要学点本事防身。
还有我忽然变得勤快,游泳健身样样都来。
明明是个零食狂,却突然不爱吃街边的蛋糕,接过奶茶的时候不情不愿看都不看就接!
饮食结构也变得更好了吗?
还是别有所图?
“夏雪宜,你到底为什么要学这些?”
他果然还是起疑了!
我闻言,哑然失声了。
半晌,机舱里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沉默。
良久,女人呓语般的说道,“你想的,都是对的。”
我从未见过夏雪逸这样子,星空般的那双眼眸瞬间破碎成片片碎片,整张脸都写满了沉痛和绝望,眼神里包含着惊讶疑虑被背叛的愤怒和被欺骗的迷茫。
他就像冰雪荒原里一只孤独的狼,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我的世界。
对,没错。
他不管我了。
从飞机上下来,他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跟宋程上了军校派来的专车,而我,打的回家。
两辆车背道而驰,我回过头去看那辆军车,密封四闭的,那个人却不曾回头。
我妈看见我回来很惊讶,转而又变成了惊喜,回来也好,不习惯就不要再去了。
她这么说。
我淡淡地“哦”了一声,上楼回房。
躺在自己的木床上,我不可思议地深吸一口气,心想,天呐,我真的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