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
我真要暴走了!
这都什么人啊!
“对,我是倾慕你,我倾慕你全家!”
我咬牙切齿说得撕心裂肺,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听宋学长说,你想拆了我跟秦若阳?”
嗯?
怎么又提到秦若阳了。
“是又怎么样www.shukeba.com。”我蛮不服气地反问。
他淡然摇头,“没怎么样,我早就跟你说过,我跟她没有那层关系,你既然听不进去,那就算了。”
我不说话,翻了个白眼儿。
心想,前世你俩婚都结了,现在说没什么,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
真没什么能搞到一起去?
“夏雪宜。”
“嗯?”
“我……”
“嗯?”
“我……”
“嗯?”
“我……%¥##@*&”
“喂,你到底说神马!明知道我听不懂法语非要说法语,你烦不烦!爱现!”
我烦躁死了!
妈蛋,这么爱秀,成绩好的没一个好东西!
除了柳寻落!
他吞吞吐吐,尴尬难言的样子,半晌才从我身上起来,一副刚被人蹂躏完的模样,“我说的是意大利语。”
“噗!”
我以一种吃了三斤牛粪的表情看着他,“你特么是有病还是有病!还是有病啊!
你秀语言天赋也挑个时间啊!现在什么情况!Qj时段!你发兽性我都能理解啊,嘿!偏偏来拽鸟语!
你是不是有病?”
我从床上爬起来,愤怒地站着,恨不得眼睛射光把他从地球上消灭,这种人,就应该送去人道毁灭。
“我没病,我很清醒。”
他抬手强调道,忽又无力地放下,叹了口气,“算了,我是有病!”
“终于承认了?”我满意地笑,从旁边抽屉抽出一双鞋出来穿上,头也不抬地说,“没关系,我理解你一个正常男人进了军校被扭曲出病来的心情。
刚才的事情就当没发生,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互不交涉,互不来往。”
说完,我俯下的身子微微站起,他的脸庞在我面前陡然放大,把我吓了一跳。
“啊呀!你干嘛,吓鬼啊。”
他突然又走近我身边,两只手按在我肩膀上,认认真真地摇头,痛心疾首的模样,“不!绝不!阿雪,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犯的错,我一定要负责到底。”
衣蛾,讲得好像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似的。
我一阵恶心,还是笑嘻嘻地看着他,“嘿嘿嘿,没事的!就亲了一下,我们就当无意间碰到,误会误会,忘了就好。”
就当被狗亲了!还是个帅狗,老娘赚了!
我心里腹诽道。
他却坚决摇了摇头,“不!我还摸了你的……”
他还没说完,我顿时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叫他彻底闭了嘴。
“我说了!忘掉!”
语气凉凉的,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阿雪!”
他还是苦头婆心地劝道,“我必须对你负责到底,你给我个机会。”
我彻底被他打败了,软绵无力地说,“那好吧,你负责帮我找个靠谱的另一半儿,我就原谅你了。”
真是,何必呢。
“你!”
他忽然发力,我肩胛骨一阵钻心的疼痛,“嘶——”
“轻点儿,松手。”
他力道小了,但依旧没松手,眼底的杀气重新聚集起来,“你休想!”
“嗯?为毛?你们学校那么多男的,介绍一个很为难你嘛,还口口声声说负责,虚伪!哼!”
我撇撇嘴,一脸嫌弃。
他强硬地说道,“要负责也是我一个人负责到底!你是我的未婚妻,不准跟别的男人有任何不正当关系!”
“哦~你个小婊砸!好哇你啊!终于暴露出你的庐山真面目了!
当初骗我说做戏给爸妈看,到时间就找个借口说分手,现在拿未婚妻的身份束缚我!
你真是全天下最big的心机表!”
我霍然发现真相,叉着腰,吹胡子瞪眼地瞪着他,心里一幕幕闪过,他云淡风轻地说爸要我们订婚时的场景。
他在家宴上态度模糊不清态度顺从安稳的场景。
他在海淀中学厕所抱住我的场景。
一幕又一幕在我眼里发现开来,我突然发现了一个惊天的事实,那就是——“他又要害我!”
“啊!我知道了!”
我如发现新大陆一般叫道,眼底星光跃动!
他脸上羞涩欣喜期待惭愧忐忑一一闪过,表情丰富得像万花筒。
“你……”
“你知道就好。”
他垂下头,摸了摸脑袋,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你又想害我!”
“被我发现了!”
噗!他忽然呛了口气,猛地咳嗽连连,无力地抬起头,竟是无可奈何地看着我,“你——!”
“我什么?”
他手指着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得意洋洋地对着他,“我聪明过人,火眼金睛,在我面前,你再阴险狡诈也还是现出原形!”
“我知道……你想害我,虽然我不知道你真实意图是什么,不过你跟我订婚,肯定没好事!
我告诉你,我一定会跟你解除婚约,你的阴谋不会得逞!”
说完,我自豪感满满挺直胸膛,前所未有的得意和骄傲。
我终于也重生装比了一回!
他没好气地瞧了我一眼,手戳着我的脑门儿,跟教导主任训小学森似的,“害你害你,就知道害你!你有被迫害妄想症吧?”
我不屑地甩头,“你才有病呢!被揭穿了尴尬吧?我告诉你,我回头就拉个男朋友回去,非跟你解除婚约不可,爸妈不答应,我就自杀!看谁拗的过谁!”
说完,我心里真的思忖起来了。
原是想再法国物色个金发碧眼大波妞,好好训练一下,等他来了,献给他。
看现在这情况,我得给自己准备一个了。
真是逼上梁山!
“你——!你怎么这么油盐不进,不可理喻?”
他也叉着腰,气呼呼瞪着我。
我跟他对瞪,吹了个口哨儿,“谁家里住了条狼,与狼共眠,睡不着啊——”
他气得白花花的胸脯一阵起伏,好看的马甲线亮瞎了我的眼。
我眼睛转来转去,偷偷瞄了几眼,福利福利,好身材!好身材啊!
半晌,他终于长吁一气,似乎是运完内功逼完毒一样的,“你要怎么才相信我不是想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