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逸啊,夏雪逸,本宝宝都是迫不得已的,千万不要怪我。
吼吼吼,其实我也没说错什么,他本来就有暴力倾向,男的一进军校改造,十之**身上会有好战因子。
至于他打我,那更是言之凿凿。
他拍我屁股都两次了。
我心里满满地幸福感,哎,这一两个星期健身磕碰留下的伤痕似乎也不那么痛了,噗嗤!
下午,他正式开始教我,汉斯不只是会的散打,还会拳击柔道跆拳道,以及军方的特种兵搏击术。
他也有过服兵役的经历,看我不成样子地打了半小时拳,他终于泄了气,站在一边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只好暂时停下来,走过来用简单的英文问他,“怎么了?我太笨了吗?”
他摇了摇头,想了会儿,掏出手机,开启了语音自动翻译机,然后对着手机讲话,随之而来的,是不太地道的中文翻译。
虽然很多个词语翻译错了,但是还是勉强可以听明白。
他说,我不是太笨,也不是不够努力,而是因为我先天的亚洲黄种人,而且是女人的体质,决定了我不适合练习这些。
就算继续练习下去,把招式学会了,也打不出力道来,好看不中用。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用英文说道,“我了解,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www.shukeba.com。”
过了半晌,他忽然出声问道,“对了,你是舞者。”
我点头,对啊,我当然是舞者,可是这有什么用呢?
“我在服兵役期间,见过军队里训练女兵特工的场景,或许你可以试试练习这些。”
嗯?
女特工?
我忽然又想起了当初叶嵘在那家宾馆打的如意算盘。
难道,真的只能这样?
“好吧。”
我点头。
他将我拉到篱笆前,指了指篱笆,又指了指我。
我讶异,他又用翻译机说道,“翻过去,再翻回来,速度要快,别发出声音。”
我哦了一声。
吹了吹手掌,学着武侠剧里的人,一个翻身而上,攀住篱笆墙头,忽然,掌心传来阵阵地灼痛,我“嘶——”了一声,又华丽丽地掉下来。
我这特么真是哔狗了。
汉斯宽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意思是理解。
没关系,再来一次。
我又翻身而上,忍住痛,一只手臂死死地攀住墙头,另一只手赶紧搭上,顺利地站在了墙头上。
他开心地对我笑了一下,张开一个大大的怀抱,我咧着嘴跳下来,他却发觉把手收走了,我跌在草堆里,摔得龇牙咧嘴。
“落地的声音太大了,宝贝,你不够轻盈。”
手机里传来比较机械化的声音翻译。
我捂着屁股坐了好一会儿,终于咬着牙站起来,说道,“again”。
于是整个下午,我都在翻墙和跳下中度过。
我很怀疑的膝关节和踝关节是否能经得起折腾。
但是这一切似乎收归玛丽塔眼底,她不光是给我泡热水和涂膏药,还打电话叫了华人跌打损伤店的老师傅来给我按摩和针灸。
托她的鸿福,我恢复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