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朗侯爵口吐鲜血,尸体在极度的不甘中倒在地上。
他的下场显然比葡萄牙军统帅更惨,因为葡萄牙军统帅虽然也因为反抗被击毙,但却没有跑多远,而法军统帅奥尔朗侯爵却拼死拼活的跑了差不多整整一天,累得狼狈无比,而且还在即将得救的情况下才被明军击毙,白白逃了那么久。
眼看着奥尔朗侯爵等十几人被打成马蜂窝,剩下的近三十名法军士兵恐惧了,他们一个个恐惧得毫不犹豫的跪倒在地上向眼前的明军骑兵投降。
冯厚敦带着明军骑兵在剩下的近三十名投降的法军士兵前面几米处停了下来。
就在冯厚敦准备下令一些士兵上前将这近三十名法军士兵俘虏的这个时候,海面上的那艘法国战舰也似乎因为奥尔朗侯爵被击败,愤怒之下再一次朝冯厚敦等明军骑兵开炮了。
“轰!轰!轰!”
炮弹袭来,这一次竟然有将近二十名明军骑兵被炸翻,数人当场身死。
“该死的!”冯厚敦肺都快气炸了,刚刚击毙了法军统帅奥尔朗,他竟然忘记了海面上还有一艘虎视眈眈的法国战舰。
“一个不留!”冯厚敦双眼死死的瞪了地上跪着的近三十名法军士兵一眼,愤怒的下令道。
下令的同时,冯厚敦也在快拉了一下手中步枪的枪栓,抬枪瞄准其中一名法军士兵勾动扳机。
“啪!”子弹在那名被瞄准的法军士兵的脑袋穿了一个血洞。
其他明军骑兵也拉好枪栓,换好子弹,纷纷朝剩下的法军士兵开枪射击。
“噗!噗!噗-----”近三十名法军士兵被恐惧中被明军骑兵全部击毙。
“走!”击毙这剩下的近三十名法军士兵之后,冯厚敦一刻不留的带着麾下的明军骑兵赶在那艘海面上的法国战舰再一次朝他们开炮之前,撤离这片海滩。
明明那最后的近三十名法军士兵已经投降,可是冯厚敦依旧下令将他们击毙,这不是冯厚敦冲动,单纯的要报复,而是因为如果俘虏这近三十名法军士兵的话,那么他们必然还要在海滩上停留一会,这样一来,便会给海面上那艘法国战舰再一次朝他们开炮的机会,那样的话,至少又要有十几名士兵在那艘法国战舰的大炮下伤亡。
在冯厚敦的眼里,一名明军士兵的生命,比上百名法军士兵的生命都要珍贵上百倍,他绝不可能为了俘虏那近三十名法军士兵而让麾下的明军士兵因此付出更多的伤亡。而直接放了这近三十名法军士兵也不可能,那么自然就只有快击毙了。
那些最后已经投降的法军士兵,到死也没有能够明白,其实他们原本可以投降活命的,但却因为他们自己的战舰威胁,而被明军骑兵选择了击毙。
当明军骑兵全部离开海滩,并且消失在一条道路的转弯的时候,海面上的那艘法国战舰再一次开炮了,因为已经看不到冯厚敦等明军骑兵的具体方位,这艘法国战舰只能胡乱朝明军刚刚消失的地方开炮泄。
“轰!轰!轰!”虽然冯厚敦等明军骑兵已经快离开了海滩,不过他们终究没有那么快逃出那艘法国战舰大炮的射程,最终还是有一炮弹击中了冯厚敦等明军骑兵路过的地方。
轰的一声爆炸之后,两名明军骑兵的战马被炸翻,也同样将马背上的两名明军士兵掀翻了下来,其中一名明军骑兵落地之后,口吐鲜血,当场阵亡,另一名明军士兵落地之后也受了不轻的伤。
“可恶!”冯厚敦一脸黑。
“可惜我们没有携带任何一门大炮,否则只要有一两门大炮在,老子就能够击沉那艘该死的蛮夷战舰!”冯厚敦愤怒的说道。
这里是大西洋沿海,大明的战舰因为要护航庞大的补给船队前往美洲大6,所以一直没有派出力量绕到大西洋这边来攻击欧洲五国的舰队,所以美洲大6大西洋这边还是欧洲五国舰队的天下。
“待我大明攻占美洲大6,海军舰队从护航中解放出来,看你们还能否继续猖狂!”既然拿那艘大西洋上的法国战舰没有办法,冯厚敦也只能放放狠话罢了。
随着,冯厚敦带着剩下的明军骑兵折返回巴拿马城。
随着法军统帅奥尔朗也被击毙,五国联盟军当中的四国统帅或者被俘,或者被击毙,只剩下西班牙军统帅亚雷托莱卡侯爵了。
“追杀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天,五国联盟军溃兵也已经俘虏了过十八万人,可是竟然还没有找到西班牙军统帅!”巴拿马城,阎应元皱着眉头不满的说道。
此次巴拿马城之战,溃败的五国联军士兵实在是太多了大约有二十四万的数量,而追杀他们的明军却只有两万骑兵和大约一万步兵,想要将所有五国联盟军溃兵俘虏,显然不太可能。
不过现在已经俘虏和击毙了过十八万,而且追杀还在继续,相信随后一两天,还将有一批五国联盟军溃兵被俘虏,其实最可惜的还是始终没有找到西班牙军统帅。
“希望最后也能将西班牙军统帅俘虏或者击毙,五国联盟军的五国统帅,一个都不能放过!”阎应元下令道。
接下来两天时间,明军继续扩大范围追杀溃逃的五国联盟军士兵,先是将东面的太平洋沿岸和西面的大西洋沿岸清扫了一遍,紧接着向北,向南横扫。
两天的时间,明军再一次俘虏和击毙了三万多五国联盟看溃兵,这让被明军俘虏或者击毙的五国联盟军溃兵达到了将近二十二万人的地步,最多还有两万左右的五国联盟军溃兵还在溃逃。
不过他们溃逃得已经太广了,有许多还是躲在了山里,明军不可能真的将所有总数达到二十四万的五国联盟军溃兵全部俘虏或者击毙的,能击毙和俘虏其中九成已经是很好的了。
“最可惜的是,依旧没有能找到西班牙军统帅那只老狐狸,也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逃了!”阎应元叹了一口气,非常可惜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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