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位于岔路口小区的最后一个单元五楼东户,但具体的楼号和单元号她并没有记住。
由于孩子还小,陈乾美先回家照顾孩子,房子是她老公找到的。
每天早上,陈乾美的母亲会为父亲做好饭,如果不抽血,父亲就在出租屋里吃饭后去医院;
如果需要抽血,就把早饭带到医院吃。
中午,如果父亲的治疗还没结束,母亲就回出租屋做饭,然后送到医院和父亲一起吃。
晚上治疗结束后,他们会一起回出租屋做饭,晚上就睡在那里,第二天一早再去医院。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月,直到十月底才回家。
陈乾美没有去过那个出租屋,直到父亲出院那天,她才去接他们。
在医院门口,她发现母亲的脸色很黄,母亲说可能是因为照顾父亲累的。
随后,她跟着父母去了出租屋。
出租屋的门外,陈乾美发现这是一个一梯两户的格局,出租屋在楼梯左边,门朝东。
出租屋的门左边有一个小窗,但被从里面封上了。
进入屋内,左手边是厨房,空间很小,有一个冰箱、煤气灶和水池。
厨房的后面就是厕所,只有一个马桶和热水器,没有窗户。
厕所旁边是客厅,客厅也很小,有一个双人沙发和茶几,客厅没有窗户,但比厕所稍微亮一些。
客厅前面是卧室,卧室里有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个电视柜,卧室没有窗户。
但旁边是阳台,所以光线比客厅好一些。
整个房子是一个横着的L型一室一厅小户型,如果不开灯,白天整个屋子都很暗。
尤其是厕所和厨房,阳台的光线完全照不到。
陈乾美坐火车早上九点左右到达济南,大约十点前到了出租屋。
她妈妈告诉她,已经和房东约好了早上来办理退房手续,但到了十点,房东还没有出现。
父亲给房东打电话,房东说有事耽搁了,会在中午十二点左右来。
父母决定再等一等,不着急,于是去卧室收拾行李,而陈乾美因为饿了,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吃东西。
正当她吃东西的时候,她注意到沙发对面的墙上有一个灰色的东西。
速度很快地贴着暖气片过去了。
她第一反应是看向阳台,以为是阳光晃了一下,但外面是阴天,没有太阳光。
她虽然有点纳闷,但没再多想,继续吃东西。
一直等到十二点半,房东还没有来,父亲再次打电话催促,房东说再等他一会儿,马上就来。
然而,等到一点半,还是没见到房东。
父亲提议不等了,给中介打电话。
下午四点半的车,他们不能继续等下去。
中介的人来了之后,检查了屋子,退还了多余的房租,结算了水电煤和有线电视费,收回了钥匙。
交接完成后,他们打车去了火车站。
晚上九点,他们到家,吃了点东西就都去睡觉了。
第二天上午,一家人坐在一起聊天,父亲笑着问母亲是否觉得出租屋有什么不对劲。
母亲一开始愣了一下,然后父亲笑着说出租屋不干净。
母亲说,她刚开始只是觉得屋里影影错错的,以为是自己吓自己。
父亲说,他夜里感觉到有点动静,有时候出来在屋里乱串。
母亲说,她后来也看见了几次,但因为害怕说出来让父亲害怕,所以没有说。
父亲表示他不怕。
陈乾美想起了昨天看到的那个灰色的东西,告诉了父母。
父亲没有觉得奇怪,说他也看见了。
他们开始讨论这件事,陈乾美问父母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父亲说是住进去一个多星期后,晚上睡觉的时候听见有动静。
母亲说,她中午一个人在屋里做饭的时候能感觉到。
她后来有一次在厨房洗菜,抬头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影子,刷的一下就不见了,她吓得哆嗦了一下。
陈乾美坐火车早上九点左右到达济南,大约十点前到了出租屋。
她妈妈告诉她,已经和房东约好了早上来办理退房手续,但到了十点,房东还没有出现。
陈乾美的父亲给房东打电话,房东说有事耽搁了,会在中午十二点左右来。
父母决定再等一等,不着急,于是去卧室收拾行李,而陈乾美因为饿了,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吃东西。
整个屋子最黑的地方就是厨房厕所,屋门到厕所门这一段。
陈乾美想当时那个东西,就在屋门到厨房门的那个角落里吧。
陈乾美又问母亲:“那后来呢?又看见了吗?”
母亲说:“看见过几次,都是刷一下躲冰箱后面去了。”
陈乾美的父亲又说:“从开始中介联系房东看房子,到后来交房租。
“再到后来退房子房东自始至终都没来过,约好了几点来,到了时间就说临时有点事来不了了。”
陈乾美说:“那你们怎么交的房租?”
父亲说:“小王(陈乾美的丈夫)加的他的微信,在微信上转给他的。”
“当时也没往这上面想,就认为可能人家确实有事儿。”
陈乾美问:“那房门钥匙谁给的?”
父亲道:“房屋中介给拿过来的,不知道是一直都在中介那儿,还是房东送过去的,反正一直没见过房东。”
聊到这里陈乾美就在想,房东这是故意避开,不去那间屋子。
那这么说房东是知道那屋子是有问题的,那中介呢?
中介也是应该知道一些事情的吧。
陈乾美的父亲接着说:“我晚上坐在床上看电视,你妈妈在厕所洗澡。”
“它就在卧室里乱串,我也不搭理他,就当没看见,看我的电视。”
陈乾美问:“那你看见它的样子了吗?”
父亲:“没有具体的模样,就是一个灰色的人影……”
陈乾美就给父亲开玩笑说:“可能房子很久没住人了,它也很久没看电视了,想和你一起看电视……哈哈哈。”
有了几次接触,好像那个东西越来越想和人亲近了。
陈乾美的父亲继续说:“中秋节之前,有一天夜里,我也是没睡沉,我和你妈妈是一人睡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