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家有神秘相公破谜案 > 第七十七章又出一起少女谋杀案(十四)

  “一般,习武之人初初之时强悍身躯,会致使体格健壮,肌肉发达,然当其习武过久,蛮力会为巧力代替,身体便会随之变化匀称起来,肌肉会减少,反倒不会显着魁梧。

  唯有专门练习独特武功之人会四肢力量不同,从而致使身体高硕矮小各有变化,所习不同,变化自不同。”

  云冠玉两番简洁明了解释,同时让县衙捕头带人将“飞天遁”解开拿下。

  意外因景琛这么轻松就抓捕住“飞天遁”,当看住此贼,从此贼口中审出事由。

  此贼与言宅是否有关系,为何以言家长子手段再行一起少女谋杀案,辱.杀人后又为何至言宅祠堂欲意自戕。

  夕阳下,黄昏现。

  云冠玉在此一日查案,抓捕住“飞天遁”,天色已暗,不宜夜间赶回西巷府,遂在县衙牢狱内一番审问。

  然此人嘴硬,怎般用刑竟是半字也不吐,查之黄册,竟无其身份户籍,云冠玉一时拿其无法,将冷泠亲自绑起令州府亲信衙役亲自把守后方才至牢狱的景琛,他在牢狱外听之云冠玉审问有近两刻钟才现身。

  “既为少女谋杀案一徒,上次姻缘山之事想来亦乃你之手笔,上次未曾得手,此番再出手,既辱.杀王家女,想来是欲栽赃嫁祸,意图借助王家之手来除小姝,对付我云家人。”

  目光触及绑在十字木架上飞天遁那双手,在他此言下,飞天遁溘然蜷捏一下双手,虽他双手本就因用刑难忍而死死蜷捏,然他这一刹再大力,景琛审案数载,一眼便瞧之。

  且飞天遁粗糙眉峰下双眸,眼瞳一刹闪烁,此乃被说中事实心虚表现。

  溘然,景琛大力一脚,镶嵌着铁片的脚靴直踩踏飞天遁脚背,只听得咯嘣声响,随之凄惨唔声自审讯房内出,飞天遁额间层层汗渍黏糊了鬓角凌乱发丝,整个右脚大拇指骨被踩碎,这种疼,比之鞭刑烙铁皮.肉之苦,根本难以忍受亦无法忍受。

  “毋再扛了,如实招来,免再受此皮.肉之苦。”

  景琛未曾挪开脚,云冠玉再次审问,景琛碎飞天遁脚指骨,云冠玉却轻飘飘说之皮.肉之苦,景琛转眸瞧来他,云冠玉无半点被审视之感,似乎并未察觉景琛因他之言而打量他。

  景琛为何与冷泠对上?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之身份是否为其察觉?

  见着冷泠,当时那种情况,景琛为人之警惕,冷泠一旦有任何异常动作,或着云冠玉有任何异常动作,对于能设计暗号的景琛来说必然一眼就察之,那么他便会暴露无疑。

  无法与冷泠暗示,并不知发生着何事,但云冠玉泰然自若,半点防患未然之意都无,此刻他只一心审案。

  “姑爷,审讯,如你这般温和审问,一夜也审不出何结果,你刚入衙门,初次就接如此大案,还是生疏。”

  景琛多眼瞧着一眼,要么他这位姑爷确实无可疑,是真的患离魂之症忘却身份,要么其心性绝不简单。

  脚下力道加重。

  “唔……”

  飞天遁再次难忍,层层冷汗冒出额间,想要咬舌自尽,却为布团塞住口齿难以做到,然即便无布团堵塞,只咬舌,也难以达到死亡程度,除非咬断整个舌头又没及时救治。

  “唔……”

  “唔唔……”

  他说……

  他招……

  终是未曾能忍住景琛审讯的手段,飞天遁全招了,他为何辱杀王小娘子。

  飞天遁针对确实是云家,他乃孤儿,为言家长子暗中豢养,多年来暗中为言家长子做事,救济贫苦只为以此法探知其家中是否有貌美小娘子,找准目标,以方便言家长子下手。

  三月之前言家被查抄,言家长子当场被斩杀,飞天遁因无身份户籍又未在言家奴仆下人之列,便漏了此人。

  此人打小为言家长子豢养,忠心耿耿,筹谋三月余为言家长子报仇。

  彻底明晓王怡柔此案始末,就为云知府两年多来招惹之仇人。

  先是姻缘山后山欲杀云槿姝无果后,又暗下再番筹谋,行下此间事。

  盯上王怡柔以云槿姝制作花灯将其杀死,为引王家与云家敌对从而对付云家,也有王怡柔自身之缘故,此女貌美身娇,是言家长子喜欢的目标,恰好王怡柔又喜花灯娘子之尊,便选定此女为目标,辱.杀之。

  审知案件原委,夜幕已落,燃燃火把作响,照耀离开审讯房的景琛和云冠玉,映照两人身影在牢狱拐角之处有一瞬交叠一半影子,踏上阶台出去牢狱后分开,月光投照而下又拉长影子,那道更长些的身影出来牢狱后,他停下脚步,转过身。

  “此案已了,现在该与姑爷谈一谈了,或者也该将姑爷押至审讯房内好好审上一审,姑爷且说是与否……”

  王怡柔的案子,景琛与云冠玉尚未曾整理写下格目上报云知府知晓,先有他人早云知府一步晓知此案。

  王宅,后堂堂屋之内,摆起灵堂,华丽棺木摆正中,王怡柔尸身打理干净,入棺椁,未盖棺,一盏长明灯点在脚底,燃冥钱,停灵七日。

  后堂堂屋一侧旁室之内,王员外和堂子哥,另有一人,白日时至衙门化解那场闹事的段通判,人位居左上首,品着茗,此刻面上无好脸色,眉峰紧拢,无半点白日之时与王员外一副关系还算凑合的好表情。

  “王老弟,你寻着本官为你做主,那么有把握,然事到头竟被个小娘子一连番噎的青红脸,这就是你说的能驳知府脸面,本官看是你王老弟丢尽了脸,没据实证据就状告知府女郎,你还当现在的府衙还乃两年多以前的府衙,西巷府早变天了。”

  虽喊王员外为王老弟,但其面色之间那份不展,明眼之人瞧之都懂段通判这是对王员外今日那番行事生恼,没个完全把握,就请他至府衙。

  “你瞧那女郎架势,哪一句非头头是道有理有据,本官出面不帮衬知府大人都不行,否则何人瞧来皆乃你我官商勾结,你叫本官往后如何处事,那位知府大人瞧着宽宏大量,可实则其眼里是容不得半粒沙子,若叫之察觉本官闭眼行水利方便之门,让你暗下倒卖那死人之物……”

  “通判大人,此番乃是堂某人思虑不周妄自尊大,累及大人白跑那一遭。”

  堂子哥上前一步,衣襟内取出一匣子,恭敬放置段通判身旁桌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