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徐三看着王临感到不寒而栗,不知道把他招到哪都通是好是坏。
王临一手扯开了绑着张楚岚的绳子,微笑看着张楚岚,完全看不出一丝刚才的样子。
“谢——谢谢,哥”张楚岚咽了一口唾沫,眼神躲闪,确实被刚才的场面震撼住了。
只有宝儿姐还是面无表情,有时心性单纯还是好的。
最后徐三在把大家遣散,将王临拉到一旁。
两人对立而站,一股无形的风凭空产生。
“王临,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不过作为哪都通的员工,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
徐三质问着王临,不过语气还算平和。
“她不该杀吗?我不杀她,让她杀张楚岚?”
王临盯着徐三,慢慢的说道,他可不管这么多。
第一,在那种情况下,柳妍妍的情况容不得犹豫。
第二,如果他当时留手了导致张楚岚死了,那么走向就不是他能预见的了。
“你杀人的方式会不会太残暴了?”
“杀人者人恒杀之,异人的世界这样的还少吗?”
这话让徐三无言以对,确实没什么对错,只是在他管理之下他还是不喜欢这样的方式,肖自在那样的人有一个就够了。
他经过思考后最后说到:“你单独去做一些其他的工作吧,宝儿这边就不用了。”
王临一脸无所谓,这样会更加自由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王临在单独清理一些违法乱纪的异人。
哪都通表面是快递公司,但却是管理异人的秘密组织,担负着维持异人和正常社会平衡的重任。
要说哪都通可以在全国范围开展业务,背后的势力也不容小觑,就好像国营机构一样。
入夜。
在一处偏僻的小巷子里。
一阵女孩的求救声传来。
“救命啊!”.
只见一位妙龄少女被一名猥琐的男人逼到了墙角。
少女的脸上全是惶恐,流下了无助的泪水。
挣扎着想要逃走,结果下一刻大地里突然冒出无数的藤蔓,将女孩的四肢都绑了起来,让她动弹不得。
“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帮你的!”面前的男子猥琐着笑着,手上不安分地朝着女孩伸去。
“是吗?“一道声音响起,让他心中一跳,一道道藤蔓在他周围不停地摇摆。
只见一身白衣的王临出现在他的面前,在黑夜中格外明显。
“刘飞,多次侵犯女性,二流异人,能力:植物操控。”王临一字一句地说着,同时慢慢的朝着他走去。
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刘飞满头大汗,心脏不停的跳动,。
“神拳王临!!”他惊呼着,身体不停的后退。
这是这段时间异人们给王临取的外号,因为每一个被王临盯上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死!
这些人都是作恶多端的人,而且实力最弱都是二流,甚至还徒手将一位一流异人击毙。
他们每一個人死相都极其残忍,几乎没有全尸。
大多数人都是被王临用拳头活生生打死,所以被称为“神拳”。
在这段时间一些犯事的异人都沉寂了下去,生怕被王临盯上,导致犯罪率集聚降低。
刘飞原本并没有把他当一回事,见都见不到,随别人怎么说,不关他的事!
但是当王临来到了他的面前,他还是非常害怕的。
只见王临屈指一弹,一道劲力凌空弹在了女孩的头上,让女孩晕了过去,这些事不方便普通人观看。
“是你自己死还是我亲自动手?”王临冷冷的说道,丝毫没有给他说话的余地。
看见如此嚣张的王临,刘飞面色凶狠,率先动手,随着他的手一动,一条藤蔓如同长鞭狠狠地抽了过去,中途将一边的废弃自行车抽的直接断裂。
王临只是伸出手,一把就抓住了它,稳如泰山,随手一扯,藤蔓如同纸糊,断成了两截。
这让刘飞非常吃惊,他可是知道的,他的藤蔓韧性和硬度都是可以匹敌一般钢铁,一些异人被抽到就会受伤,别提徒手扯断了。
这也就是没遇见高手,不然他还来不及释放就死了。
不过这还无法击溃他,一根不够?那就多来几根!
接着无数的藤蔓如同蟒蛇瞬间将王临缠蹭了一个,想要将他勒死。
看着这一幕,刘飞心里不由得轻视起来:就这?
但是接下来就看见藤蔓缠成的大球瞬间炸开,气浪直接冲飞了刘飞,撞到了墙壁上,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还不等他起身,一只泛着金属光泽的手就从他的胸口穿过,他缓缓的低下了头,只见一个大洞出现在胸口,直接被打穿了。
鲜血流出,在地上留下一滩血液,刘飞睁大着双眼,死死地盯着王临。
“下辈子做个好人,不要遇到我。”
王临转身离开,留下一句话在刘飞耳边回荡,他离开不不久,一群哪都通的员工就来到了现场。
他们是专门为王临善后的人,这段时间他们每次为王临收尾都心惊胆战,缺胳膊少腿都是常事。
太可怕了!这位也太猛了!
这是他们的心声,每个人都充满了敬畏,异人世界也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这段时间王临的所做所为他们非常清楚。
而且平时的王临对待他们非常不错,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
死在王临手里的大多是一些实力强劲的恶人,他们也没有太大的负担。
哪都通总部,徐四看着送到手里的报告,一阵头大,全是王临杀的恶人,有散修,有全性的,堆成了一沓。
王临的实力非常强,办事效率也很高,既有实力又有一定的心机。
徐四摸不透王临的目的,但是他知道王临是一个有底线的人,杀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唯一不好的就是这段时间他的工作量翻了倍,不能够再天天摸鱼了,这让他非常痛苦,巴不得给王临放个长假。
“害,太难受了,徐三他可太轻松了,只用陪着宝儿和张楚岚他们。”
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拿着笔不停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