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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中,
巨大而简陋的大厅之上坐着一个围着兽皮,头插各种羽毛,极其肥硕威猛的男人,他便是南中蛮族中最大部族的头领,孟获;大厅左右两侧各立着六个身着皮甲藤甲奇装异服的将领,此刻大厅上的所有人都盯着一个不速之客,曹操的使者,來人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文士,面对眼前的阵仗侃侃而谈,丝毫不露怯意,
孟获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废话少说,曹操究竟想要干什么,”
使者示意身边的随从将东西呈上去,随从立刻双手说着一只锦盒走到孟获面前,孟获看了他一眼,一把抓起锦盒,那随从慌忙退回到使者身后,
孟获打开锦盒,愣了愣,“这是……,,”把里面的东西拿了起來,竟然是一道明黄圣旨,孟获晃了晃圣旨,“喂,曹操究竟是什么意思,”
使者微笑道:“是好事,大王何不打开來看看,”
孟获皱了皱眉头,打开了圣旨,看了起來,孟获惊讶地道:“皇帝封我为南中王,,”
使者微笑着抱拳道:“还要恭喜大王,从今天开始,大王便是大汉帝国承认的南中王了,”孟获哈哈大笑,“这么说,皇帝承认南中是我的地盘了,”使者点了点头,“正是,南中完全由大王治理,任何人不得干涉,”
孟获看了使者一眼,“既然南中是我的了,那么你们布置在南中各地的官员就立刻给我撤走,”
使者点了点头,“这是自然,不过有些情况大王应该也清楚,如今天下大乱,各地诸侯都不听朝廷命令,虽然皇帝陛下已经给益州发去了诏书,不过他们会不会执行却另当别论了,”
孟获冷笑道:“原來你们的皇帝连自己的属下都控制不了,”使者笑而不语,
孟获大声道:“既然你们皇帝管不了,我就自己处理,他们如果不肯走,我就留下他们的头,”
……
落日的余晖中,一骑快马飞驰进入壮美的成都城,
“启禀大人,南中各部蛮族发生暴乱,他们攻击各地官府,抢掠府库,我们已经死了很多人了,”信使急声禀报道,
法正大惊,“这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使者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法正想了想,扭头对身旁的一名属下吩咐:“立刻去请徐晃将军,”属下应诺一声,奔了下去,
片刻后,一身甲胄威风凛凛的徐晃大踏步走进大厅,见到法正,抱拳道:“大人,”法正连忙下座,将手中的公文递给徐晃,神色凝重地道:“南中蛮族叛乱,情势紧张,”徐晃吃了一惊,连忙接过公文看了起來,皱眉道:“南蛮各部都叛乱了,这可真不是时候啊,”
法正道:“南蛮各部叛军至少超过二十万,将军能够应付吗,”
徐晃一脸坚定地抱拳道:“只当竭尽全力平复叛乱,不过此事事关重大,应立刻报知大将军,”法正点了点头:“这是自然,”
军情如火,徐晃不敢耽搁,当即调集麾下八万豹韬军离开成都,南下平乱,数日之后,大军进入距离成都地区最近的越隽郡,惶惶时分,队伍登上一片高地,广袤的平原立刻映入啦眼帘,这里本该是诗意入画的秀美风光,然而却变成了狼烟滚滚的杀伐之地,目视所及范围内的几座村庄全都黑烟滚滚,一片鬼哭狼嚎的景象,
徐晃皱了皱眉头,对部将陈康下令道:“你率领骑兵队立刻赶下去,若发现叛军,即刻消灭,”“诺,”陈康调转马头,率领三千骑奔了下去,
大军进入一座村庄,只见屋舍全被烧毁,满地都是村民的尸体,逃过一劫的村民们见到徐晃他们,纷纷围拢过來,跪地哭诉,徐晃安抚了当地的百姓,下令大军今夜在此宿营,
当夜,月残星稀,夜空如洗,威风轻抚着树枝,是个好夜晚,却静得让人心里不安,
徐晃坐在大帐灯下看着地图,眉头紧皱着,他觉得这一次的南中之战只怕比预料的会艰难很多,
杀,大帐外突然传來汹涌的嘈杂声,徐晃眉头一皱,赶紧提起自己的战斧出了大帐,只见远处无数的火把正汹涌而來,
陈康疾奔到徐晃面前,抱拳急声道:“将军,叛军袭营了,”
“有多少人,”
陈康摇了摇头,“不知道,满山遍野都是火把,怕不有十几万人吧,”
徐晃不为所动,冷静地道:“传令各军按照既定计划迎战,”“诺,”陈康奔了下去,
东侧的栅栏被汹涌的人潮猛地冲开了,数以万计的叛军汹涌而入,放箭,随着一声呐喊,营垒中的连弩手猛烈开火,近距离,连弩火力全开,如同疾风暴雨一般席卷过去,冲进來的叛军人众纷纷惨叫栽倒,现场一片混乱,不过凶猛的蛮族叛军并沒有被吓到,他们依旧挥着弯刀战斧和各种骑骑乖乖的兵器怪叫着冲上來,恶浪已经逼到眼前了,
连弩手立刻退后,身披镔铁重甲手持长柄斩马刀的勇士迎上涌來的恶浪,大战爆发,重甲勇士怒吼着挥舞长刀,掀起漫天血雨,那两米长的斩马长刀一挥,便有数名身着兽皮的蛮族惨叫倒地,斩马长刀所向披靡,所过之处无可阻挡,蛮族勇士先时还奋勇拼杀,然而随着倒下的同伴越來越多,渐渐的害怕了,更让他们害怕的是,眼前的这些汉军简直就像是怪物一般,全都刀枪不入,兵器击打上去,往往只能激起一点火花罢了,
营垒各处都爆发了恶战,冲进营垒的蛮军与汉军到处交战,寂静的夜被呼喊的杀声搅得天翻地覆,皎洁的月华仿佛涂上了一层血色,
……
随着战斗继续,蛮族原先的优势渐渐地荡然无存了,汉军依靠精良的装备严密的战阵渐渐地挽回了不及局面,并且占据了上风,各处开始反击,数万汉军将士如同一个整体,呐喊着坚定地前进,在这种完美的战争机器面前,人多势众的蛮军损失惨重不断后退,凶猛的心渐渐地变得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