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阅淳于琼帅三万步骑出了函谷关,偷偷摸摸地朝吕布军营垒摸去,
远处的吕布军营一片寂静,经过一天的鏖战,将士们都非常疲惫了,
淳于琼感觉吕布军毫无防备,心里无比兴奋,三万人马在夜色的掩护下迅速接近吕布军的营地,
在距离吕布军营垒的栅栏仅几十步的地方,淳于琼猛地一挥右手,三万人马怀着激动的心情朝吕布军营垒涌去,瞬间撞开了栅栏,吕布军潮水般涌入营垒,
突然,周围亮起一片火把,将冲入营垒的袁绍军三面包围了,淳于琼大惊,他不明白对方怎么知道自己回來的,不等他的念头转完,周围箭如雨下,嗖嗖嗖,狂风裹挟着暴雨,惨叫声立刻响成一片,袁绍军将士纷纷被射倒在地,袁绍军将士慌忙向外面退去,相互推搡,不幸摔倒在地的被无数只脚踩过去之后,奄奄一息,
……
袁绍军死伤无数,好不容易逃出了营垒,刚刚喘一口气,眼前却又出现了吕布军的突骑兵,数以万计的突骑从黑暗中汹涌而來,仿若突然从地府涌入人间的恶魔,
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的袁绍军根本就不想抵抗,一看到汹涌而來的突骑兵,第一个念头就是‘跑’,于是两万來人惊慌失措四下奔逃,吕布军突骑都还未杀到眼前,袁绍军就自个儿炸锅了,淳于琼根本无法控制,就连他自己也在慌不择路地狂奔,突骑兵杀入袁绍军将士中间,无情掩杀,现场鬼哭狼嚎一片凄惨,
张浪站在哨楼上瞭望着远处的景象,面带微笑,
突然,身后远处传來汹涌的杀声,张浪转过身來,只见许攸张颌的袁绍军大部杀來,他们显然是來和淳于琼配合的,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淳于琼已经被杀败了,
一旁的黄月英笑道:“他们一定以为我们被淳于琼的兵马冲乱了,”
张浪笑了笑,看了黄月英一眼,“月英,你坐镇营垒,我去去就來,”说着便下了哨塔,
张颌亲自率领二十万步骑朝吕布军营垒杀來,生性谨慎的他并沒有大意,二十万人马阵型严谨,行进速度虽然不快,但却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摆出阵型迎战,面对吕布的骑兵,张颌丝毫不敢大意,
突然,张浪遥望见吕布军营垒大门洞开,吕布亲自率领骑兵奔涌而出,张颌隐隐感觉不妙,当即下令大军停止前进,就地列阵准备应战,二十万大军停了下來,摆开阵势,准备战斗,黑夜中,将士们无法清晰地看清楚周围的情况,心中难免有些莫名的恐惧,
吕布帅两万骑兵奔出营垒,随即数以十万计的步军也涌出了营垒,十二万步骑在张颌的对面摆开阵势,
张浪打马到阵前,眼神喊道:“张颌,敢和我单挑吗,”神情有些轻佻,
张颌面色阴沉地对传令官下令:“传令全军,进攻,”
咚咚咚……,袁绍军的战鼓声大响起來,袁绍军军阵缓缓展开,如同一个巨人正张开他的双臂,
杀,汹涌的步军浪潮满山遍野朝吕布军军阵席卷而去,将士们听着长矛,举着战刀,拼命呐喊着,刚才的恐惧已经不存在,只剩下一种久远传承的战血在心中沸腾着,大地在震动,远方树林中,一群群的宿鸟飞上天空,
张浪举起方天画戟,
军阵最前面的轻装步兵立刻后撤,身着重甲手持塔盾的重装步兵上前,组成了一道城墙,后面的强弩手蓄势待发,
袁绍军的浪潮越來越近了,
张浪手中的方天画戟猛地向前一挥,强弓劲弩立刻发射,嗡地一片弓弦震响中,密集的箭雨遮蔽了月光,紧接着,噼里啪啦大响响成一片,现场好像下起了暴雨,袁绍军的浪潮被激起阵阵涟漪,
嗖嗖嗖,袁绍军的弓弩手还击了,箭雨飞过夜空,直朝吕布军落下來,重装步兵微微低下头颅,神情如同岩石一般,啪啦啪啦,箭雨落在盾牌上,厚重的甲胄上,发出一片大响,然而去基本沒对吕布军造成多少损害,
吕布军的弓弩手再一次发箭,密集的箭雨下,袁绍军中泛起更大的涟漪,
如此数轮射击之后,袁绍军浪潮涌到眼前了,轰隆隆,撞在吕布军盾牌防线上,那景象就如同浪涌堤坝一般,气势凶凶,蔚为壮观,吕布军盾牌防线被撞得凹了下去,一种难以言喻的大响不断响起,盾牌防线似乎有谁是崩溃的危险,
突然,盾牌防线突然发生了变化,盾牌手主动撤掉的防御,组成一排小型圆阵,
汹涌的潮水找到了缺口,纷纷涌了进來,就在这时,无数身披重铠手持斩马长刀的勇士猛冲入潮水中,挥起比人还长的斩马长刀疯狂猛看,惨叫声大响了起來,血水漫天飞舞,那些手持斩马长刀的重甲勇士如同怪兽一般;沒料到有这一遭的袁绍军被杀得胆战心惊,胆小的想要拼命想要逃跑,却被浪潮裹挟往前面來,胆大的毫无惧色的迎上那些恐怖的杀戮机器,然而手中的兵器根本无法突破对方的防御,结果只能是饮恨沙场,
一场混战下來,袁绍军死伤惨重,纷纷倒推出吕布军的战阵,
重装盾牌手组成的圆阵纷纷散开,再一次组成了盾墙,随即蹲下,紧接着,数千手持连弩的士兵出现在盾墙身后,弓弦震响响成一片,密集的箭雨如同飞蝗朝正溃逃的敌军飞去,敌军将士纷纷倒下去,受伤的在地上拼命地爬着,
与此同时,一万突骑分作两翼从左右朝正溃退的袁绍军包抄过去,
对面突然传來隆隆的马蹄声,袁绍军的一万骑兵也出击了,分别迎上吕布军的突骑,张浪沒有首先使用骑兵突击,就是防止吕布军使用骑兵來扩大战果,
双方骑兵一番厮杀,吕布军稍占优势,最后以袁绍军的主动后撤而结束,
张浪见张颌阵型严谨无机可乘,索性收兵回营了,张颌也不恋战,率领大军退回了己方的营垒,一场大战就这么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