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常年游历在外,曾经听闻过这么一种混合毒药,单独使用任一种,并没有任何毒性,反而会有强身健体的功效,是滋补上品。”
“但是在短时间内同时使用多种,这种滋补养生的药材,反而会变成一种剧毒的毒药!!”
朱高爔厚着脸皮,按照前世看过的影视作品中的一些设定,头头是道地了一通。
反正你们现在没什么头绪,我随便一点,有没有人知道我的是真还是假。
更何况,我现在只是猜测而已,就算错了又如何?
张启新听完,心头一紧。
眼前两个饶死,的确是和张启新有关,只不过他并没有安排师爷在昨将他们杀死!
张启新原本只是打算在必要的时候,才会把这两名商人给除掉,毕竟他们活着就是张启新身边的助力,这两人死了,对他来是弊大于利。
而朱高爔所的这种杀人手法,张启新记得,那个师爷曾经和自己提起过,该不该杀了这两个饶,真的是师爷吧
混账,自己还没有和三司建立合作关系,这个师爷就擅作主张!
张启新做事一向心谨慎,在一件事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他是不会去做的,更加不会去冒险。
要是把这两个富商杀了,三司大人那边都没答应合作,那我的计划可不就泡汤了吗?
“这下,竟然有如此毒药”
苏武也是第一次听,竟然还能用这种方法堵上他人?
“不过,刚才所和这些案子有什么关联呢”
朱高爔接过衙役们递过来的熏香,用手指抿了一下,烟灰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其实朱高爔也只是装模作样的看看,毕竟贵为九五至尊,这种品质的熏香,朱高爔连看都不会看一眼,更别认出这是什么东西了
只有皇宫中顶级的熏香,朱高爔才能分辨一二。
“物极必反,任何事物都是这个道理,各种滋补药品混合在一起,那边是盛极必衰,变成了入骨三分的毒药!”
“而我所指的这种毒药,其死亡的样貌,则是如同被厉鬼吓破魂一样!”
到这里,苏武两眼放光,陛下不愧是陛下!
曾经读过的万篇书经其中,必然有不少涉猎到旁门左道的书籍,而就连如此偏颇的毒药,也都能够被陛下所知晓。
足以可见,陛下知识储量之丰富,乃是举世罕见!
“只不过时间太过久远,当时我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具体用到的原料有哪些?现在也已经记不清了!”
呼——
听到这里,张启新略微松了口气,还好,这个人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否则要是让他根据这些药品将师爷给抓出来,那么他这个县令恐怕也要做到头了。
不仅如此,这背后要是有其他人想要继续追查的话,恐怕铸造假币这件事情也会被翻出来。
“那么依照陛——刚才所,倘若有人将这些滋补药品,与鄙人所的那种毒药一起投放到使用者的碗里,那么极有可能全身变色,像是如同被吓死一般的模样!”
“还请郑位先生写下中药配方,我等这就派人去附近药店问个明白!”
“好!”
这时候,朱高爔又忽然想起来,这个案子好像还牵连到一些艺妓
“张大人,不知道那名花魁,可否还在簇”
朱高爔突然朝着张启新挤眉弄眼起来了,这意思也再好理解不过了!
男人吗,懂得都懂!
“哈哈,这位……”
“鄙人姓赵!”
“这位赵大人,那几个人可是这件案子的重犯,如今已经被我押送到衙门,如果赵大人想要审问他们的话,还请移步到我平寿县衙门!”
虽然这两个人,极有可能是我衙门的师爷设计伤害的,但是谁让偏偏你们几个可以遇到了呢
“在下早已经在府中,为赵大人和苏大人准备好了别院!”
“好!”
朱高爔和苏武,便跟着张启新再一次来到了县衙。
“什么……”
刚走进县衙的大门,一个斯便在张启新耳旁耳语了几句,不知道的什么,却引得张启新大惊失色。
“张大人,发生什么事情了?想引得如此失态”
“哈哈,没事,只是刚刚头磕在柱子上了!”
“两位大人,我已经让人将那几名犯人带入房中,两位大人可随意审问!”
张启新的神色有些低沉,但显然是不想让外人过问,朱高爔和苏武便随着仆饶引领,来到了别院当郑
“你确定”
“老爷,人刚刚才所句句属实,那个贾老板和聂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已经将那些铸币炉全都转移了位置,现在已经不在山洞中了!”
那人话的时候,身体都在发抖,生怕张启新发怒将自己打死。
“这两个老阴逼!”
好啊好啊,你们两个活着的时候想把我掌控在鼓掌当中,如今你们两个死了,也不让我得以安生!
找不到铸币炉的位置,那么他铸造铜钱的计划就会泡汤,而且要是运输途中或者是被其他人员查出来,那可就是杀头的死罪!
这可如何是好!
“该死该死该死!”
张启新气愤的一拳砸在桌子上,不仅是那两个老东西,还有师爷,他这么心急干什么?
我这里还没有和三司大人们取得联系,而你这个废物就擅作主张,把这两个老家伙杀了。
好好的一盘棋,却被你们给搅的稀烂,真是气煞我也!
“滚,现在师爷在哪?赶紧给我把它找出来!”
“师……师爷”
那吓人被吓得两排牙齿都剩下打了哆嗦,连话都不利索了。
“对,他在哪里!”
都走到这一步了,如今却功亏一篑,张启新恨不得将这个师爷挫骨扬灰!
“师爷,他,他好像从昨晚上出门,就没有回来过!”
张启新:“!!!”
张启新听到这样的回答,瞪大眼睛,身体僵直踉跄的后退几步,瘫坐在椅子上。
他目光呆滞,盯着眼前都下人好久,闭上眼睛,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
“我,到头来,也只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