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是那个道士?
青城山,小莲花峰顶,王一行等人神情有些错愕,那道惶惶如同天威的一道剑光,竟然传到了几十里外的青城。
“是谁?”
山间划过一阵山风,卷起了青城山这几位资历排在最前面几位长老的衣袍。
大袖如云,鼓荡而起。
“不清楚,不过看那些剑,应该是出自无双城!”
“无双剑匣十三剑,每一柄都是天下罕见的名剑,作为无双城的镇城之宝,罕有外借的时候。”
“无双城有那样的强者吗?”
“这可说不准,无双城当年可是号称天下无双,留下一个两个神游并不奇怪,不过那些踏入神游的强者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大部分都绝迹江湖了。”
几个年纪加起来恐怕有五六百岁的老家伙,你一言我一语,开始说起了江湖上,2寻常人根本不曾听说过的辛秘。
其实这些江湖上有名的门派,都曾经出现过极为厉害的人物而名噪一时。
这些人物大都是神游玄境的高手,站在当时一代武林的巅峰高手。
“师兄,你说这次出手的人会不会是无双城的神游强者??”
听到长老的话,王一行下意识开始抚须沉吟。
“无双城……”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王一行脸色聚变。
“速速让门下弟子下山,打听一下唐门那边的战况如何?”
“师兄,你是说……”
与此同时,几位青城山的长老神色也同时一变,或许是先入为主,之前那一剑也是自东向西而去,是相助赵玉真的,他们也理所当然的认为这自东而来的十二剑同样是相助赵玉真的。
但是却忽略了一种可能,一种与之前完全相反的可能,那就是这十二剑不是相助赵玉真的,而是对付赵玉真的。
“混蛋!!”
一位长老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修道之人,原本修身养性的功夫极佳,很少有控制不住的时候,特别还是他们这种上了年纪的,原先年轻时的一些事情也同样都看淡了。
但涉及到赵玉真,他们还是有些控制不住,毕竟青城山的天运和武运现在都在他的身上。
“我亲自走一趟!!”
说完,刚才那位爆粗口的长老脚下一点,也不待其他人点头,便已然冲了出去。
......
雪月城,司空长风父女,萧瑟,唐莲,雷无桀几人来到了刚刚建好的另一座登天阁的阁顶,遥遥北望。
雷无桀自从上一次被萧瑟点过一回,就一直保持着热血心性,不过这一次,他却一脸的苦意。
他出生江南霹雳堂,雷家堡说起来算是一个江湖大派了,但是像今日这般,闹出这么大动静的场面,他真的没见过。
不光是他,就算是出身皇室的萧瑟也同样没见过,神游之间的碰撞,还是倾尽全力的一击。
这绝对是自赵守一问剑雪月城,大战酒仙百里东君之后又一件足以轰动武林的特大事件。
“之前交手之人,若是我没有猜错,应该是青城山的道剑仙与一位神游高手,不过最后的这一击......”
说到这里,萧瑟下意识地捏了捏自己的下巴,露出一副深思的模样。
最后一击,影响太大,将所有探测都打断了,战斗的余波将附近的天机都打乱了。
除非是战斗现场之人,否则外人根本就没有一点办法探知到这场战斗的结局。
另一侧,司空长风忽然出手,还在走神的唐莲脖颈处挨了他一记手刀,忽然晕厥了过去。
司空千落一愣,赶紧扶住了向后倒去的唐莲。
“阿爹!!伱干什么啊!!”
萧瑟看到这一幕,轻叹一声。
“这个时候还是先让唐莲睡一会儿吧!他是唐门的弟子,也是雪月城的人,发生了这样的事儿,他夹在中间本就难做,如今唐门那边闹出那样的动静,他没有直接离开,其实已经不容易了!”
说到这里,萧瑟扫了司空长风一眼,意有所指。
司空长风一撇嘴。
“回去能做什么?让寒衣揍一顿??还是去和青城山结怨?一个连逍遥天境都不是小子,去了也是徒劳。”
听到对方的话,萧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么说倒也对,不过我很好奇,在唐门那边又发生了什么事儿?二城主脾气不好,我已经见识过了,不过道剑仙却不一样,若是没有什么其他的原因,他不可能会大打出手的!”
司空长风闻言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眉头紧皱,不再出声。
其实这件事儿不光萧瑟好奇,他也好奇,李寒衣的性子他知道,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但是赵玉真性子恬淡,和李寒衣的性情恰好相反。
就算是李寒衣忍不住想要动手,那赵玉真也不该如此的。
并且唐门还是之前唯一一个来信的势力,按
理说不该如此才对。
“萧瑟,你说这些人都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之前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雷无桀双拳死死地攥了起来,目光之中有些挣扎。
萧瑟见到雷无桀的模样,心底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
“不知道。”
雷无桀一愣,在他的印象之中萧瑟可是什么都知道的。
“不知道??”
他以为萧瑟又在搪塞自己,反问了一句。
萧瑟见这个夯货如此表情,嘴角一抽。
“我说你小子不会以为那些神游是大白菜吧??就算是逍遥天境江湖上也不多见,更别说神游了!”
雷无桀挠了挠头。
“可之前我们不是见过很多......”
萧瑟无言以对,与赤子之心的雷无桀不同,他深知一个道理,江湖水深,高调不如低调,献丑不如藏拙,底牌永远都是越多越好。
这样才不至于被裹挟而来的大势一冲而散。
通过百晓堂,他获悉不少江湖机密,在百晓堂天字密卷中级别最高的一份密卷之中,有这么一个记载。
逍遥之数,少则倍于明面,多则数倍,江湖之大,庙堂之深,人心叵测,倏难预料。
对于这份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之久的密卷,他本来还不以为意的,不过就眼下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