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马爷做梦非常准,都符合梦是反的这个常理,马爷希望这一次也一样,但是又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可能要有大事发生。马爷每次做了梦都要自己进行推敲一二,也可以说是给自己圆圆梦,看看这个梦到底有什么征兆?是吉是凶?然而这次却非同寻常,根本没法解释,梦里一会儿是牛头,一会儿又成了马爷自己,而且追赶的人还是麻三和猴一手带的头,数二人打得最猛,这就让马爷想不通了。
二人跟着自己这么多年,情同父子,马爷平心而论没有地方对不住这两个人,当然这次确实是自己太鲁莽、太武断了,没有事先征求二人的意见,还不是想抓住这个机会吗?谁不想挣大钱啊?我可没有逼你们吧?这个梦让马爷对二人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思来想去,到了时候说不定二人还真可能像梦里一样,别看平时对自己点头哈腰、百依百顺。
马爷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于是半夜里爬起来收拾细软,看看家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哪些东西能够带走?收拾完这一切已经鸡叫了,马爷考虑再三,不如先找个地方出去躲一躲,过一阵子看看形势再说,也来不及和麻三猴一手打招呼了。
晚上本来轮到猴一手值班,麻三就约猴一手去喝一杯,两人平时就喜欢喝一点,麻三特地点了一只辣子鸡,当前形势下两人深感压力山大,找马爷讨主意,马爷也黔驴技穷,拿不出像样的主意,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愁死我了,俺大姨又来找我了,俺舅也打电话来,你说咋办呢?我原先就不看好,可是马爷认准的事咱还不能拧着来。”麻三愁眉苦脸地说。
猴一手说:“别提了,一提这事我就头痛,都是鼓捣的啥?听说马爷去找牛头来,连电话也打不通了。”
“是吗?咱上次去的时候不是好好的,他那个房子可是值两个钱,光那些家具吧,又是檀木的又是红木的。”
“我那天听马爷无意中念叨了几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是自马爷回来以后,就和以前大不一样了。”猴一手说。
“咋不一样了?”
“你没看马爷像打愣了的鸡一样,干啥都没精打采的,老是自个儿坐在那里发呆,有几次都不知道你在说啥,你说啥?咋呼好几遍才缓过神来,以前可没见过他这样。”猴一手又说。
“你比我强多了,俺大姨都找我好几回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别提了,别提了,我又开始头痛了,好几天都没睡着觉了,把快我都愁死了,以前什么时候犯过这种难啊?”猴一手又开始头痛了。
猴一手呷了口酒说:“马爷现在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关键是找不到人啊,这一手最治人了,而且你没看现在人们都在私下地议论,谣言四起,人们的恐慌心理加剧了事态的恶化,本来没什么大事,可是一旦出现了不好的苗头,想刹住是根本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