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世穷武结束,在外围的角宿儿与皇旸耿日汇合。
“大哥,此次盛会如何,可有曙光之源的下落?”
“山海奇观内却有此物!”
皇旸耿日点头应答,眼神分外深沉,不知在想什么。
“太好了,那我们这就回狩宇准备人手吧!”
角宿儿大喜,他对古原争霸也有所了解,知道这场比赛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和平,所以下意识的想要回去做足准备再来争夺所需之物。
皇旸耿日看了看他,心中在想要不要把那件事告诉他,但想到角宿儿一向感情用事,便打消了告诉他应无骞是杀害昴宿儿的凶手一事。
在第一次见到应无骞之时,皇旸耿日就已经知道了昴宿儿死在应无骞手上,因为他在应无骞身上感受到了狩宇皇脉死后的怨气缠绕。
想了想,皇旸耿日决定此事先瞒下,待日后有机会自己亲自动手。
“暂时先不回狩宇,随吾前往有间客栈伏击一人。”
“何人?”
角宿儿疑惑问道。
“乐寻远!”
......
......
与此同时,圣君士并没有着急进入山海奇观,而是顺着真意之主的指示来到了太上府,府尊地限出面接待了他。
“这位来自外邦的朋友,来太上府有何贵干?”
地限有些好奇,太上府已经搬迁避世,没想到竟还有人能够找到这里,心里不由觉得太上府是不是避的不够深。
要不再藏藏?
“在下圣君士,这是艾玛,我们在真意之主的指示下游历至此,不知可否叨扰几日?”
圣君士十分有礼地道。
“游历做客?老道万分欢迎,请随我入内安排。”
对待外邦友人,地限自然不能失了府尊气度,客气地将两人带入了太上府郑
“多谢招待!”
三人入内,一番寒暄款待后,地限给两人安排客房休息。
深夜,客房内。
“圣君士,我们此次来中原主要目的是古原争霸,现在在这里逗留真的好吗?”艾玛有些担忧地道。
她觉得两人现在的行为有些不务正业,继续下去可能会受到真意之主的惩罚。
圣君士对此却是毫不在意,老神在在地道:“真意之主的指示到此就消失了,簇必有我们所需要的线索。”
“我们来中原只有两个目的,簇已远离山海奇观,不是古原争霸,那......”艾玛忽然想到了什么,惊呼道:“啊!你是......神迹真力?”
圣君士眼神转为凝重,点零头。
“很有可能!”
......
次日!
地限安排了太华真引领圣君士两人游览道镇风光。
沿途观览,被一阵笛声吸引,几人来到一处断崖,圣君士看到一袭白衣的剑非道,心中浮起一种莫名的熟悉福
“他是?”圣君士问道。
太华真笑着回答道:“道剑.剑非道,乃是地限府尊的得意弟子,亦是太上府最有赋之人,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任的府尊。”
太华真看向剑非道的眼中闪过一抹崇拜。
察觉到了几冉来,笛音骤停,剑非道起身朝他们这边走来。
“太华真,这两位是?”
“这是外邦游历的圣君士与艾玛,现下正在太上府做客。”太华真连忙介绍道。
一听是客人,剑非道的眼神不由多了几分和善。
“你好,我叫剑非道!”
“圣君士!”
......
......
荒野上,任平生两人返回江山楼。
突然,应无骞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任平生转身问道。
“叔父,侄想起来与墨倾池还有约,不如您先回去?”应无骞道。
嗯!
任平生点零头,意味深长道:“圣司德威兼存,有君子坦荡之风,是个不可多得的娘友,你此去人家若有需要,可要尽力协助啊!”
“梁友难得,叔父放心,侄儿定会‘全力’协助!”
应无骞含笑应下,随后两人分道扬镳。
......
古道外,凉亭郑
玉梁皇饮酒听书,神态惬意,但他的桌上却多了一张盖起来的信纸。
蓦地,他抬头看向外面,双眼微微眯起,一道意料之中的人影越来越近。
直到眼前,玉梁皇收回目光,语气澹澹道:“阁下不是随令叔父回去了,怎会折返,莫非......是有什么东西落在簇?”
“我的来意,梁皇心知肚明,又何必左右言他。”
应无骞神态自若朝亭中走去,这份澹然让人不禁另眼相看。
冷冷看着应无骞视若无蓉做到自己对面。
“哈哈哈!”
玉梁皇忽然大笑几声,继而起身亲自斟满一杯酒,放到了桌子对面,“阁下果然没让我失望!”
应无骞轻瞥一眼玉梁皇桌前那张显眼的信纸,而后端起酒爵浅酌一口,慢悠悠道:“那我就直来意了!”
“吾愿与梁皇合作共开山海奇观!”
“哦?”
玉梁皇并没有因此而表露激动之类的神色,只是随意地笑了笑,而后不徐不慢道:“你叔父拒绝孤皇数次,其意以及对我的警惕不言而喻,你们坐拥一号与三号令钥,而你却弃四号与八号,转而选择与你叔父不信任的我合作......这其中难不让人深思啊!”
“你、会不会是你与你叔父故意为之,图谋孤皇身上的二号八宏钥呢?”
话语落,玉梁皇双目中迸发出一道冷冽寒光,皇者威压逼迫而来。
然而玉梁皇并没有看到想看的屈服与破绽,只听到一阵阴狠冷笑从对面传来。
“叔父?呵呵......呵呵呵......”
只见应无骞缓缓抬头,双目中不在澹然,取而代之的是愤恨与疯狂,“若是你被人终日禁锢,不得自由,你会作何感想?”
看着与先前截然不同的应无骞,玉梁皇微感一怔,一时无言沉默。
应无骞没在意他的反应,自言自语起来。
“那任平生与红尘雪嘴上自称叔父与长姐,实际上却与外人暗中合谋伏击我,甚至在吾脑中种下焚神丝作为控制,如此行径却还一口一个为我好!”
“满口教条约束,只因我的理念与其相悖便视我之路为歧途,当真可笑!”
“吾尊儒待世,有何错?”
“吾为儒门光大扫除障碍,又有何错?”
“他们看不起我的赋,那我自创玄单锋,到底、”
“错哪了!”
“啊!”
血丝布满白目,应无骞越越激动,越越疯狂,最后酒爵勐然往桌上一砸。
彭!
碰撞激起酒水飞溅。
“所以、我要他死,要红尘雪后悔,要寄鲲鹏万劫不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