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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诡异世界,我能敕封神明瑶池洞天第九百六十一章礼教风波打坐中的崔渔脑子里忽然闪烁出一道灵光:“我要是利用先天元气修炼,吐纳的天地元气为先天元气,修炼出的法力岂不是先天法力?和后天法力截然不同?”

  崔渔心中涌现出一道灵感,看着小千世界内的涛涛先天元气,崔渔心中涌现出一丝丝波动。

  练气士第一步先是修炼体内的气机,然后练气十二重天,贯穿自己的周身百窍,等到周身百窍全部都贯穿,自己再接引先天之气吞吐,到时候岂不是美滋滋?

  寻常练气士修炼到十二重天之后,将会吞吐天地间的日月星辰力量,但那毕竟是后天力量,而自己小千世界的元气,可是纯正无比的先天元气。

  崔渔一双眼睛看向小千世界,自家小千世界得了那彼岸天舟能源转化的先天之气后,整个世界构造在疯狂进化,使得崔渔的世界急速发展。

  尤其是那蟠桃树,崔渔的小千世界诞生于自己的十丈混沌内,其内时间流速也不知该如何计算,总之如今那桃树上已经长满了果子,却见那一个个足有成人头颅大小的蟠桃,散发着粉红色的诱人光泽,看起来已经成熟饱满。

  自己的小千世界开辟,尚且处于开天辟地的状态,其内有未知物质,对于先天灵根也有莫名的好处,整颗先天蟠桃树不但成长、开花、结果,而且还衍生出了数十里的桃花林,无数的蟠桃幼苗拔地而起。

  “可惜了,蟠桃虽然成熟,但是却暂时不需要。”

  崔渔看着树上的蟠桃,并没有太过于在意,因为他并不缺少寿命。

  心头念动,寒气降临,树上蟠桃自动脱落,被风吹起落在了不远处的地面上,携带着果核落入泥土中,要不了多久就是一株新的蟠桃树破壳而出。

  那十里桃林也是如此演化出来的。

  现如今外界长生落锁,无数的老怪物寿元将尽,疯狂的搜刮各种能延续寿命的宝物,而崔渔的蟠桃却堆积在地化作了烂泥,甚至于延伸出几十里桃花林,若是叫那些老怪物知道崔渔的举动,怕是要将其千刀万剐。

  可是能延寿的蟠桃啊。

  但是崔渔没有在乎,小千世界刚刚开辟,天地间道韵浓厚不说,还在疯狂的各种进化,蟠桃的诞生对于崔渔来说并不显得如何珍贵。

  反倒是那世界树,此时顶天立地而起,不断接引混沌之气转化为先天之气滋润小千世界,倒叫崔渔心中充满了喜悦。

  通天建木才是根基,唯有通天建木诞生的先天元气多了,才能维持住小千世界的消耗平衡,诞生出更多的神妙之力。

  崔渔心中若有所思,抬起头看向远方的苍穹,目光中露出一抹沉思:“或许我能将这呼吸法修炼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

  然后崔渔站起身,一路来到宇文豪杰所在之处,就见宇文豪杰依旧在夕阳下参悟纯阳之气。

  见到崔渔到来后也没有多说,只是将玉板递给了崔渔,任凭崔渔参悟。

  一刻钟后,崔渔交还玉板,宇文豪杰询问了句:“可有收获?”

  崔渔手中拿着玉板,心中若有所思,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可是他的造物术却依旧没有推演出这玉板的物质结构。

  “或许我只能利用造物术再塑造出一个,然后以假乱真了。”崔渔对于利用造物术破解这玉板的物质信息已经不抱有希望。

  面对着宇文豪杰期盼的目光,崔渔摇了摇头:“信息太过于散乱,弟子只是与玉板诞生了一缕莫名感应,似乎那玉板想要对弟子传递一道信息,只是那信息太过于晦涩难懂,弟子记不明白。”

  “你能感受到玉板中传来的信息?”宇文豪杰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渔,目光中露出一抹狂喜之色。

  多少年了?

  他经历了多少弟子?

  要知道数百年来,他为了破解秘密,遍寻天下各路天骄异人,能记下八百符文的并不在少数,但是能如崔渔一样,和八百符文产生感应的,接收到玉板传来信息的,还是绝无仅有。

  崔渔是独一份!

  崔渔看着宇文豪杰,他当然要稳住宇文豪杰,唯有稳住宇文豪杰,才能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找到破解玉板的办法。

  最不济也要研制出一个仿制版本的玉板,然后用来迷惑诱导宇文豪杰。

  对他来说,宇文豪杰还有用,而且还是有大用!

  比如说这玉板的来历,乃至于日后自己寻找玉板的根由,都需要宇文豪杰作为指引。

  “这玉板上的信息太过于杂乱、庞大,自己根本就记不住,甚至于在玉板上看到的信息转眼间就忘掉了。”崔渔的声音中满是委屈和自责:“都是弟子不好,还请师傅责罚。”

  看着满脸自责的崔渔,宇文豪杰心中轻轻一叹:是个好孩子,可惜偏偏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你莫要自责,这并非是你的过错,而是你的修为不够,无法记下那庞大的信息而已。”宇文豪杰拍了拍崔渔的肩膀:“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你既然已经能接受冥冥之中的信息,接下来就是解析冥冥之中的信息了,接下来的时间,你要用心修炼,争取强大元神,踏入元神的境界,或许有希望将信息解读出来。”宇文豪杰声音中满是柔和与期许:“你若是真的能解析出其中的信息,为师将会把整个纯阳峰传给你,你日后就是我纯阳峰的新掌舵人。”

  宇文豪杰是一个会画大饼的人,要不是崔渔早就听闻宇文豪杰和刘邦的交易,他怕是已经信了。

  不过此时崔渔也正要利用宇文豪杰,毕竟昔年只有宇文豪杰去过此宝物的诞生之地,自己想要寻找此宝,宇文豪杰或许有些用处。

  所以崔渔也不介意糊弄住宇文豪杰:“师傅放心,弟子一定用尽全力破解了信息,弟子绝不会叫师傅失望的。”

  崔渔此时表现的很狂热,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尊师重道,为师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狂热分子。

  “去吧,下山修炼去吧。”宇文豪杰道了句。

  崔渔又恭敬的行了一礼,然后才迈步向山下走去,此时崔渔的眼神中露出一抹冷酷:“真是可恨啊,这宇文豪杰老奸巨猾,可是够谨慎的了。我都说了已经接收了玉板上的混乱信息,可是他还不肯松手叫我拿着玉板去参悟,真真是可恨到了极点。”

  按理说宇文豪杰迫切的借助玉板寻找到昔年前往法界避难的神秘之地,此时听闻崔渔掌握了玉板上的神秘信息流,应该直接将玉板交给崔渔去参悟,争取早日解析出玉板上的内容才对,但是此时的宇文豪杰恰恰相反,对方只是将崔渔给打发走了,完全没有将玉板交给崔渔的意思。

  不过没关系,崔渔触摸了那玉板后,已经在玉板上种下了三尸虫的胎卵,宇文豪杰此时三尸虫入体,自己可以凭借三尸虫定位,找到宇文豪杰将玉板藏在身体的那个部位,万一宇文豪杰也有袖里乾坤类似的法宝呢?

  事实上证明,崔渔确实是想多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袖里乾坤一类的宝物。

  只见那玉板直接被宇文豪杰塞入怀中,然后继续打坐练气,参悟天地间的纯阳之气。

  崔渔通过先天蚊虫的视角和胎卵的视角定位后,眉头皱了起来:“宇文豪杰这厮整日里躲在真武山上,也不睡觉,整日里都在施展神通打坐修炼,想要盗取那玉板难如登天,唯今之计只有施展偷天换日的把戏了。”

  偷天换日很难,毕竟那玉板很独特,而且其上符文也是活的,不断变化衍生,想要瞒过宇文豪杰很困难。

  “偷很难,近乎于没有机会。乘机替换也不行,很少有机会。”崔渔双手插在袖子里,一路上思索着来到了思过崖。

  今日崔渔来得很早,但是思过崖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个老妇人静静的站在思过崖上,一双眼睛看向摩崖石刻上的祖师题刻不语。

  崔渔没有惊扰老妇人,而是拿起扫把,不紧不慢的清理地上的落叶,但是此时老妇人却转过身,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渔。

  尽管已经通过银镜看到了崔渔的容貌,但是此时真的亲眼看到,老妇人还是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崔渔的容貌五分相似崔老虎,还有五分相似七情圣姑,老妇人一眼就看出了崔渔的来历。

  “真是那个贱人的孽种啊!要不是真武山有护山的诡异,时刻监视着真武山的动静,我真恨不得此时一巴掌将他给拍死。”老妇人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渔,目光中充满了冷酷的杀机。

  崔渔才清扫片刻,就察觉到了空气中的气机不对劲,此时猛然抬起头去,却见之前观看摩崖石刻背对着自己的老妇人,不知何时转过身来,一双眼睛没有丝毫感情的盯着自己。

  看着妇人苍老的容颜,体内不断流逝的生机,崔渔心头一愣:“其体内生机即将耗尽,莫非是我真武山的某一位老前辈?”

  然后就见崔渔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这位老奶奶,您看着弟子作甚?”

  老奶奶?

  纯儿听闻崔渔的呼唤,整个人不由得一惊,下一刻整个人的眉毛都要炸开了:‘老奶奶?她才不到三十岁啊!老奶奶?’

  “老奶奶?”纯儿开口,声音沙哑透漏着一股迟暮的气息,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渔,她甚至于恍惚中出现了幻象,眼前的崔渔变成了七情圣姑的模样,正在对着自己冷笑。

  要不是七情圣姑,自己何至于落得如此地步?

  “孽种!”纯儿心中暗自道了句。

  “你叫什么名字?”纯儿询问了句。

  “弟子崔渔,拜见老奶奶。”崔渔回了句。

  纯儿被崔渔的一句老奶奶气的不轻,但还是强行压制住火气:“崔渔是吧?小伙子很勤劳啊,我很看好你。”

  说完话纯儿迈着蹒跚的步伐向山下走去。

  她确认了,这绝对是七情圣姑的孽种,决不能继续活下去。

  七情圣姑留下来的孽根,必须要斩草除根。

  崔渔闻言眉头一皱,看着老妇人苍老蹒跚的步伐,不由得眉头一皱,眼神中露出一抹怪异:“这老妇人好奇怪,身为前辈不应该赐下一些机缘吗?问了一句就跑了,算什么前辈高人。”

  崔渔没好气的抱怨了句,然后拿起扫把继续扫地。

  礼之一脉

  大齐国

  颜渠正站在一座石碑前,静静的看着石碑上的雕刻不语。这石碑可不简单,乃是礼圣人证就文圣人果位后,刻印下的文字,其内有圣人的力量在其中运转,对于礼之一脉的弟子来说,参悟石碑拥有莫大造化,可以加速浩然之气的领悟。

  就在此时,一阵雀鹰振翅声响,径直向着颜渠扑了过来。

  颜渠从悟道状态中清醒,看着扑来的雀鹰,不由得面色诧异:“崔渔的雀鹰?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

  雀鹰落在了颜渠的肩膀上,颜渠拿下雀鹰爪子上的文书,拆开后略一阅读,随即勃然大怒:“好胆,竟然想要暗杀我礼之一脉的弟子,当真是不曾将我礼之一脉放在眼中。”

  “该死的混账!该死的混账!简直是不知死活,不知天高地厚。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等强者,竟然敢来暗杀我礼之一脉的弟子。”颜渠的声音中满是冷酷:“不过此事事关崔渔,却也不好轻视,还需要做万全准备。”

  颜渠的眼神中露出一抹严肃之色:“此事还需通秉圣人,唯有圣人出手,才能万无一失。”

  颜渠说完话,转身急匆匆的向着礼圣人所在的行宫方向赶去。

  然后就见颜渠一路来到礼圣人居所外,毕恭毕敬的道:“弟子拜见圣人。”

  “进来吧。”屋舍内传来礼圣人的声音。

  礼圣人居住的屋舍很简陋,简陋得叫人看起来就好像是乡下的草庐一样,丝毫不起眼,看不出是圣人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