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世界,我能敕封神明瑶池洞天第六百六十八章灵山灯油“我挡不住?你不要开玩笑,我可拥有太阳真火的人!”崔渔有些不敢相信。
就算对方拥有什么佛祖座前的莲花灯,可是他自己也拥有太阳真火啊?
“你拥有太阳真火和你挡不挡得住莲花灯内的火焰有什么关系?”蚩尤看向崔渔,似乎是在看一个大傻子:“太阳真火只能镇压比自己等级弱的火焰,这莲花灯内的火焰我虽然不知其来历,但等级一定不会比太阳真火差。你要是敢托大被莲花灯内的火焰灼烧,你的肉身或许毫发无伤,但精神怕是要被烧得一空。”
“你拥有亿万斤的力量,却不代表你被亿万斤的力量锤到而不死。”蚩尤似乎是在看一个白痴。
听闻蚩尤的话,崔渔心中恍然,他确实是想岔了。
“不过我还是想要试试,万一能扛得住呢?”崔渔心有不甘。
想要快速融合金身,最便捷的办法就是通过火焰辅佐,尤其是前两个境界,火焰辅佐最有效。等到了先天金身阶段,火焰就已经奈何不得先天金身了。
崔渔坐在丹炉内,一双眼睛看向丹炉外的方丈,就见方丈对着灯芯一弹指,下一刻灯芯中的火焰形状莲花飞出,落在了丹炉内。
‘轰~’
熊熊烈焰点燃,崔渔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恐怖的高温竟然叫崔渔的神魔皮在快速的脱水。
“神魔皮挡不住这火焰!”崔渔感受着生疼的神魔皮,整个人瞳孔不由急速收缩。
“三十个呼吸!三十个呼吸后我的神魔皮就会被点燃!”崔渔心中迅速计算出一个结果。
当然,火焰是恐怖,但金身融合的速度也确实是快,崔渔能察觉到身躯内的金身在此时活跃起来,迅速向崔渔的细胞核心层次渗透。
在那火焰的熔炼下,崔渔的细胞和金身的融合速度提升了千倍,本来百万年才能融合的先天金身第二层,怕是万年就能做到。
不,用不了万年,因为伴随着先天金身的融合,崔渔随着先天金身更深层次的融合后,受到先天金身的加持也会越来越强大,崔渔的金身也会越来越强,崔渔的力量也会越来越强大,能承受的火焰也越来越强大,到时候熔炼速度会越来越快。
“快走吧!逃出去!这火焰不是你能承受的。”蚩尤开始催促。
此时崔渔整个人犹如黄金铸造,肌肤化作了金黄色,在那灼灼的火焰之中,烧得犹如明晃晃的炉火颜色:
“不!不行!这火焰对我的金身融合大大有利,可以加速我的修行进度,我绝不能停下来,这是我的机缘。”
“三十个呼吸过后你会死的!你会被炼成灰灰,彻底消散在天地间。”蚩尤有些急眼了,崔渔要是死在这里,他和心猿融为一体,到时候怕也要魂飞魄散。
“有办法!一定有办法!我一定要留下,留在八卦炉内熔炼金身。”崔渔不理会蚩尤的吼叫,而是思索着如何留在八卦炉内,接受火焰的灼烧。
他有一种感觉,这火焰对于他的金身熔炼功效非常大,乃是难得的机缘造化。
“疯了!你怕是疯了!”蚩尤看着崔渔,声音中充满了无语。
可是崔渔没有理会蚩尤的话,而是一双眼睛看向自家金手指版面:
【姓名:崔渔。】
【天赋:篡夺。】
【天赋:时空干涉】
【神血:一万滴。】一个呼吸三百滴。
【魔神共工血液:四万滴。】十五个呼吸。
神通类别:
【调禽聚兽】
【神通:生死道果】
【神通:指物化形】
【妙法:紧箍咒法】
【妙法:甘露术。】
【妙法:钉头七箭书】
【三味真火】
【化身天蓬】
【缚龙锁操控口诀。】
【还原法】
【藏心术】
【大乘果位】
【神通:共工真身。】
【代天封神】
【神魔皮】
【破禁之力】
【掌握五行】
【颠倒阴阳】百米
法宝类别:
【阴阳图】
【建木】
【小世界】
【法宝:定海神珠。】
【紧箍咒】
【缚龙锁】
【盘古玉髓】
【都天神雷】
【通天真身】
【鸿钧真身】
【三足金乌】
【东皇钟】
【青铜门】
【破灭之眼】
【先天金身】
崔渔一双眼睛扫视着自家版面,最强大的神通目前属于颠倒阴阳,可是颠倒阴阳无法相助自己镇压这佛灯火焰。
掌握五行在这里更没用处,这火焰已经属于先天火焰,根本就不是五行能掌握的。
崔渔目光如电,忽然心中一动,目光落在了甘霖术和定海神珠上:
“有办法了!”
甘霖绝对是天地间最奇特之水。
而定海神珠更是天地间的水系至宝。
至于说共工之力?
共工的真水确实能覆灭这火焰,但是共工真身和先天金身没有办法同时施展。
前文就说过,修士斗法之时,只能施展一种神通。一种神通施展完毕,才能再施展另外一种神通。
眼下他施展先天金身,就无法施展共工真身。
倒是定海神珠和甘霖术,二者结合起来可以一试。
眼下崔渔的金身状态,当然施展不得甘霖术,下一刻崔渔头顶东皇钟声响起,镇压住了周身三尺的火焰,将周身三尺火焰的力量隔绝在外。东皇钟的力量降临下来,在崔渔周身形成一道透明的‘大钟’形状,崔渔吸收不得外面的火焰,外面的火焰热量也传不进来。
崔渔拿出玉瓶,接着甘霖术运转,一滴滴甘霖在崔渔不计代价的催生下,很快就灌满了一瓶。
然后崔渔化作金身状态,祭出定海神珠,只见那二十四颗定海神珠在崔渔周身沉浮,竟然挡住了灼灼的滚烫热力,在火海中为崔渔带来一丝丝清凉。
“一个呼吸千滴神血的消耗。”崔渔感受着那火焰对定海神珠的消耗,眼神中露出一抹震惊:“好恐怖的火焰。”
还好,一个呼吸千滴神血他能承受得住。
然后就见崔渔小心调节定海神珠的力量,然后灼热之力快速传来,崔渔整个金身彻底暴露在火海之中。
三十个呼吸过后,崔渔再难承受火焰温度,于是迅速祭起定海神珠隔绝了火焰,然后用甘霖修复身上的伤势。
如此往复,时间一点点推移,也不知过了多久,崔渔干脆收了定海神珠,开始直接用先天金身在火焰中‘裸奔’。
等到快要坚持不住时,十几滴甘霖洒下,不但压制了崔渔身上的火毒气息,甚至于身上被火焰灼烧的伤势此时也完全修复。
如此往复,崔渔在火焰中需要‘换气’的时间越来越长,从最开始的三十个呼吸,到后来的一炷香,再后来的一个时辰,崔渔的先天金身突飞猛进。
“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料想他已经在丹炉内烧死了,就算他是钢铁铸就,也该融化了。”外界的玄雍看着八卦炉,对着催动莲花灯的方丈道:
“方丈不妨撤下火焰,接下来改用文火煅烧。否则那火焰太猛,烧干了丹炉却是不妙矣。”
方丈闻言点点头:“玄雍大师说得有道理。那贼子就算是铜皮铁骨,此时也该烧开了。”
正要撤去火焰,忽然八卦炉内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大和尚,你行不行啊?莫不是没有吃饱饭?这点火焰,就连大爷我的皮肤都烧不开,还想将大爷融化了,你怕不是想得太美。我倒是在这火焰中睡了好一觉,这八卦炉内既温暖又舒适,还要多谢你这老和尚,真是个体贴的人,生怕小爷我热着。”
“怎么可能!!!”
听闻崔渔的话,方丈犹如见到了鬼一般,手中莲花灯颤抖,差点摔落在地。
那旁边的玄雍也是骇然变色:“不可能!如此猛烈的火焰,就算是文王复生也要被烧成灰烬,他怎么可能坚持一个月的时间?”
玄雍看向方丈,方丈也是面色惊悚,只觉得后背发凉。
这是什么手段?竟然能抵抗先天真火如此长的时间?
简直是不敢置信!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犹如见鬼了一样。
“此子非凡人,既然得罪死了,那就不能留!决不能留!”老和尚一双眼睛看向丹炉,下一刻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六味地黄丸大小的白色玉珠,然后捏碎了撒入莲花灯盏内:“汝可知此物为何?”
“此物乃是昔年太古之时,自古老时代流传下来的灵山灯油,据说是某一位恐怖存在出手炼制而成,其内拥有恐怖的道韵,乃是我大林寺镇压气数的至宝之一。”老和尚眼神中露出一抹冷酷,下一刻那莲花灯内的火焰暴涨了数十倍,直接将八卦炉包裹住,就连八卦炉都开始发软,似乎要被融化掉。
而处于八卦炉内的崔渔顿时察觉到了不妙,那火焰暴涨的瞬间,竟然直接将崔渔的神魔皮给烧成了灰烬。
神魔皮与火焰碰撞的那一刻,就像是普通火焰和碎纸碰撞,刹那间被烧得点滴不剩,并且火焰向着崔渔的肉身、精气神三宝蔓延。
“挡不住!”崔渔心中一突。
那蚩尤也狗叫一声:“完蛋了!你小子将自家给玩死了。”
好在崔渔不愧是崔渔,混沌钟声响起,那扑过来的火焰一滞,趁此机会崔渔变回肉身,然后绝对零度施展。
崔渔的绝对零度不是对着先天神火施展,而是对着自家施展。
刹那间崔渔就被冰封,然后外界先天神火熊熊,向着冰封的崔渔扑了过来,寒冰在飞速融化,似乎随时都能将里面崔渔给烧死。
“该死的,那灯油是什么玩意?”崔渔虽然被绝对零度冰封,但意识依旧还在活动。
“大雷音寺的灯油乃是两位圣人截取天地道韵炼制而成,再经过此方世界的诡异进化,已经成为了不可思议之物,怕是大罗神仙也能烧死。”蚩尤声音中满是悚然的看向崔渔:“你小子还不走?还赖在此地作甚,难道当真要等着精气神三宝被烧干,整个人魂飞魄散吗?”
崔渔可以施展真水无相,区区一个八卦炉,当然困不住崔渔。
“我不能走!”崔渔摇头:“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机会,我又岂能轻易离去?”
“大林寺太恐怖,我怕他再烧不死你,接下来就要动用武力将你碎尸万段了。你确定不走?”蚩尤问了句。
崔渔闻言迟疑,他觉得蚩尤说的很有道理,要是那莲花灯再不能将自家炼化,只怕是大林寺要亲自动手了。
两界山故地
海澜骑跨天马,从虚空奔驰而过,一路上穿越不知多少国度,风尘仆仆终于来到了两界山地界。可是等海澜来到小李村的时候,哪里还有小李村的踪迹?
整个小李村都被荡平不说,还被妖族给占据。
大汉国与大秦国在这片战场和妖族厮杀,血腥冲霄而起,颇为惊人。
“崔渔呢?”海澜有些发懵,她就是冲着崔渔来的,可此时竟然没有了崔渔的踪迹,那可怎生是好?
不过此事难不倒海澜,就见海澜调转马头,一路化作白光,再出现时已经到了太平天国内。
太平道建立太平天国,镇诡司又岂能没有准备?
很快海澜就从镇诡司内获得了情报:“大林寺?那小子被大林寺的和尚抓走了?”
海澜眉头一皱,眼神中一抹煞气在缓缓凝聚:“原来那小子和万劫金丹扯上了关系,不过对我神家来说,也不算是麻烦。只要上书奏报天子一声就好!”
下一刻天马疾驰,海澜一路来到了大林寺,站在大林寺上空的云头,一双眼睛看向大林寺虚空:“大林寺果然古怪。不过我有周天子圣旨,大林寺就算是再如何厉害,也要乖乖低头臣服。”
“大周天子法旨,大林寺僧众速速出来接旨。”海澜站在虚空,一双眼睛看向大林寺的寺庙,傲然的喊了一嗓子。
下一刻,就见平静的大林寺顿时燥乱起来,一群和尚手忙脚乱的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