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世界,我能敕封神明瑶池洞天第五百零五章力之法则有的人真的是活该人家成功!
比如说:汝楠。
甚至于站在大阵中的金光怪觉得,眼前的少女才是怪物,自己才是个人类。
如果不是怪物,哪里有如此折磨自己的?
看着汝楠森森白骨露出来,金光怪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狠人啊!这是一个狠人。”
再看向更远处的项彩珠,虽然依旧在沉睡蜕变,但周身虚空却已经扭曲,形成了一个紊乱的大地力场,重力在大地力场内变幻不定,不断的来回变动,若是有人或动物靠近,刹那间就会被紊乱的重力撕碎成齑粉。
一切都似乎在按照崔渔的计划变好,项羽整顿王城之后,率领七大士族的精锐,竟然离开了王都,半路设下埋伏,伏击七国大军。
那项羽此时实力膨胀到无以复加,一马当先直接闯入大军的阵营内,杀的七路大军屁滚尿流溃散而逃。
七路大军被项羽杀的丢盔弃甲。
当赵括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一脸懵逼的看着手中的信报。
七路大军,被项羽半路设伏,全都击溃。
注意,是击溃,而不是杀光。
几十万人的大军,想要杀光根本就不可能。
赵括连忙收拾残兵,又拉起了八十万人的兵马,但是却不敢贸然前行了。
项羽太强了!
每次相遇都是主动冲锋陷阵斩帅夺旗,杀的自家大军屁滚尿流,失去了指挥官后当然无法与项羽争锋。
项羽开始膨胀了,不断出兵四方,以雷霆之势去镇压各地的乱党。
赵括眼见着形势逆转,顿时急了,开始修书七大诸侯国,与七大诸侯国商议,斩杀项羽的事情。
这一日
七大诸侯国的王储汇聚一堂,赵括站在大帐内,一双眼睛看着七大诸侯国的王储,内心笼罩着一层乌云。
“诸位,大虞国现在距离灭亡,只差一线。只要七大诸侯国倾尽全力联袂而出,一举攻破大虞国都城,大虞国就算是灭亡了。”赵括看着七位王储,眼神中露出一抹不甘。
一个不注意,竟然叫项羽给翻盘了。
谁知道项羽的实力怎么会忽然提升那么多?
“赵括,你说的简单。项羽的实力,你应该看到信报了,那项羽孤身一人直闯军阵,斩杀军中的将领。千军万马都挡不住项羽的脚步,就算是兵家大阵,也难以与项羽抗衡。兵家大阵总有力穷之时,而那项羽竟然拥有了媲美金敕的力量不说,此人还以力成道,根本就不惧消耗。可以说只要项羽还活着,就算是将七国所有大军都堆进来,也根本就无法覆灭大虞国。”大夏王储声音中满是严肃。
不是众人不想瓜分大虞,而是大虞国实在是强横,那项羽一个人抵得上千军万马。
可以说,项羽身后的那十几万大军,根本就只是摆设而已。而项羽一人孤身闯入军阵内,斩杀了军阵内的领头人,整个军阵分崩离析,各路大军面对着项羽只有溃逃的份。
而且那项羽是修成了神通的强者,根本就不适合那种围魏救赵的对付办法。
你那边还没等围魏呢,他这边就已经击溃赵国,杀到了伱的跟前。
甚至于众人想要使用疲惫之术,来不断车轮战项羽,也根本就做不到。
项羽击溃众人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快到众人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落败了。
项羽当真是‘只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敢挡百万兵。’
项羽太强了!
要是寻常圣人,众人依靠着军阵消耗,就算是金敕强者,神力终有耗尽时。
但项羽不同啊!
项羽是以力证道。
“诸位想要退出,怕是已经迟了。七国联军联袂攻入大虞国,日后大虞国缓过来,那项羽岂会放过七大诸侯国?尔等现在无法对抗项羽而退缩,难道日后项羽清算尔等,尔等还能对抗项羽不成?”赵括巧舌如簧:
“现在不联起手来灭杀项羽,等到以后项羽整理好大虞国的秩序,清算尔等。尔等孤军奋战,岂非更不是项羽的对手?”
赵括的话很有道理,但此时诸位王储俱都是沉默以对。
道理都明白,大家都知道,甚至于比赵括还要明白,但现在众人已经被项羽杀破了胆子,听了赵括的话,众人俱都是低头沉默,无人开口迎合。
赵括见此,气的肝疼,心中暗骂“一群鼠目寸光之辈,那项羽要是整理好大虞国,岂能不对七大诸侯国清算?到时候七大诸侯国谁能挡得住项羽?还不是要个个击破?”
只是面对着犹如泥塑般的众人,赵括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开口劝说。
赵括的劝说终究是没有起到作用,七大诸侯国面对着强势霸道,不可抵御的项羽,大军竟然回撤了。
看到七国联军撤兵,赵括急了,张角也急眼了。
七国联军撤退,到时候太平道怎么办?
如何抵挡项羽的清算?
然后张角立即发动计划,直接将洞庭湖的入口,从李家村暴露了出来。
那李家村洞庭湖的入口暴露出来,顿时天下震动,那可是传说中的洞庭湖啊?里面有无数的太古传说,还有传说中的长生不老神药,七大诸侯国内的老不死坐不住了,纷纷派遣使臣进入大虞国,想要和项羽谈判,大家一起开启洞庭湖龙宫。
可项羽是什么人?
现在历经数场战斗,冲击百万兵马,项羽整个人都犹如打了鸡血一样,岂会将七国放在眼中?
面对着各大势力的商讨,根本就连项羽本人都见不到,更何谈与项羽商议一起瓜分大虞国的洞庭湖?
大虞国都内
智狐看着手中的信报,牙花子倒吸一口凉气:“这项莽子好强硬的手段,七国联军都被他给挫败了?接下来就是横扫大虞国内的一切叛党,将大虞的乱子重新平定下来。如此,大虞国的危机就算是解除了。大虞国保下来,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智狐美滋滋,不过看到洞庭湖入口出世的消息,智狐眉头皱起:“项羽的手段未免太过于霸道了,挡住了那些老古董的长生路,只怕是会遭人恨啊。刚刚平定的大虞国局势,只怕是会再起波澜。”
大虞王宫内
项羽身穿蟒袍,站在宫阙中,俯视着大虞国的万家灯火。
一阵脚步声响,项庄来到了项羽的背后。
“恭喜大王,不出半年,大虞国的乱局就会平定。我大虞国将重新恢复到百姓安居乐业的状态,大虞国国运绵长,千秋万世不倒。”项庄拱手一礼。
“慎言。我现在还不是大王,只是摄政王罢了。”项羽转头看向项庄,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项庄看着项羽,整个人不由得一阵精神恍惚,精神都似乎被眼前青年身上散发出的霸道之气震慑。
看着眼前的项羽,项庄回过神来后心中感慨,这才短短的几个月,眼前青年就仿佛是变了个人一样,完全找不到几个月前那个青年人略显青涩的影子。
遥想数个月前,项羽在自己的宴席中是何等的谦卑,到处陪笑脸,整个人低三下四不断陪笑。几个月后,已经纵身一跃,成为了王霸之气流转的霸主,再也看不出几个月前的半分影子。
要不是容貌还一摸一样,他当真不敢确认,眼前王霸之气似乎连苍穹都能镇压的青年,还是不是当初被自己挡在门外的少年人。
“早晚的事情。”项庄面色恭敬。
项庄心态转变的很快,将项羽当成了真正的大王,没有任何依仗自己之前有恩于项羽而倚老卖老。
项庄很恭敬,能认得清自己的位置。
“平定了祸乱之后,大王有何打算?”项庄问了句。
“当然是开疆扩土,清算七大诸侯国。我大虞若是能鲸吞七大诸侯国,未来必定可以成为震撼天下的诸侯王之一,就算是周天子也绝不敢小瞧咱们半分。如今天下大乱在即,正是我辈建功立业的最佳时机,要是能吞并七大诸侯国,再休养生息数十年,咱们有望觊觎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项羽声音中露出一丝丝狂热。
他也绝没有想到,人生幸福来得如此突然,自己一个大梁城内微不足道的一个小小男爵,竟然几个月的功夫,有望问鼎天子的宝座,人生实在是太过于梦幻。
“吞并七大诸侯国,是不是太冒失了?”项庄面色迟疑:“咱们吞并七大诸侯国,必定会引起周边各路诸侯的警惕防备,到时候他们联合起来,咱们反倒是落入下风。”
“谬矣。此一时彼一时,七大诸侯国联手我都不怕,就算是再多的诸侯联手又能如何?七大诸侯国觊觎我大虞国,我出兵报复乃理所当然。周边的各路诸侯国又能多说什么?”项羽眼神中露出一抹不屑。
他现在是获得了金敕的力量不说,更获得了完整的巨灵神血脉,而且还有不灭铜身,就算是面对任何强者,他项羽都不畏惧。
他项羽很想高喊一声:“我项羽已经天下无敌手,你们所有人在我面前,都不过是垃圾罢了。”
“那个洞庭湖遗址,立即差遣重兵把守,任何人不得靠近。”项羽吩咐了句。
项庄闻言略作犹豫。
“怎么?”项羽看出了项庄的犹豫。
“那洞庭湖龙宫出世的消息太大,被天下间各路高手、老不死给盯上了,不如咱们放开那片区域吧,叫各路强者进去如何?咱们大虞国不好与天下人为敌。”项庄略作斟酌开口道。
项羽眉头皱起,一双眼睛迸射出的目光犹如两座大山,压的项庄有些喘不过气来。项庄连忙开口解释:“大秦、大汉、楚国、齐国已经差遣使者交涉,叫咱们放开两界山的把守。”
“那片出口在我大虞国,是我大虞国的造化。咱们要是能获得洞庭湖龙宫内的宝物,我大虞国的实力必定更上一层楼。那些人就算交涉又能如何?他们不与我大虞国接壤,难道还能发兵攻打我大虞国吗?”项羽冷冷一哼:
“告诉他们,洞庭湖是我大虞国的,任何人都休想染指。管他大秦还是大汉,一旦出现在我大虞国,休怪我不客气。”
看着不容置疑的项羽,项庄略作迟疑,只能转身去照办。
项羽现在是大虞国的招牌,项羽的命令在大虞国无人可以违背。
接下来就是平乱,然后收拾七大诸侯国了。
至于说洞庭湖龙宫的入口,项羽并不着急探索。自家人知自家事,他觉得这种事情,还是等崔渔出关后,在和崔渔商量的好。
那可是太古洞庭湖,里面究竟有什么危险,谁也不知道。
项羽在平叛,围剿七国的流寇,而韩信此时站在某一座大山的山巅,看着手中信报不语。
很显然,项羽的雷霆手段出乎了他的预料,项羽的实力也超乎了他的预估。
“咱们可能对抗项羽的大军?”韩信看向张角。
“除非是我亲自出手,请黄天降临,可以镇压项羽。”张角回了句。
韩信闻言默然,现在太平道的造反大业才刚刚开始,绝不到张角出面的时候。
张角要是出面,除非是太平道面临着毁灭性的打击和威胁了。
“咱们缺少兵器,缺少大量的兵器。”韩信看向张角。
“只能靠你自己了,我也无能为力。铁器一直都是各大家族珍贵之物,绝不会轻易拿出来。”张角摇头。
山巅陷入了沉默。
“接下来你有何打算?”张角看着韩信。
“大贤良师有何安排?”韩信看着张角,反问了一句。
“要不了多久,项羽怕是要被群起而攻之了。项羽太狂傲了,对自己的实力太自信了,我唯一担忧的就是崔渔,他才是这场大战中的唯一变数。”张角道。
“崔渔?”韩信听闻自家大哥的名字,心头一动,看着张角严肃的面孔,心中暗自道:“想不到自家大哥竟然有如此本事,叫大贤良师这般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