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筳筠十分重视许安然的成人礼,早在许安然高考前一个月就开始筹备,这精心准备了三个多月的成人礼,其精致奢华程度自然不用多说。
许筳筠安排的造型师,服装师就多达20多个,其早早的就为许安然服务。
造型师在见到许安然第一眼,就被许安然的美丽所惊艳,那张美得不似凡人的脸清晰的暴露在众人眼前.完美的轮廓,肌肤赛雪,如玉般光滑润泽,眉如远山黛,微淡且细,鼻子小巧微挺,像淡粉的樱花瓣一样的唇,水嫩诱人.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似笑非笑.浓密卷翘如小扇的睫毛在眼睛上形成的淡淡阴影,却还是让人能清楚的看见那一双眼睛.圆圆的杏眼,削弱了攻击力,增加了几分亲和力。造型师努力压制眼底的惊艳,拿出十二万分的专业:“许小姐,现在请允许我们为您服务!”
许安然点了点头:“谢谢”
造型师给许安然本就洁白无瑕的肌肤上了一层淡淡的妆容,让略显稚嫩许安然多了一丝丝成熟。服装师立刻拿出许筳筠为许安然定制的礼服……
“古厘,准备的什么礼物?”孙嘉嘉好奇的盯着古厘手中包裹的十分华丽的盒子。
“要你管”古厘瞟了一眼孙嘉嘉的礼物,轻蔑的挪开眼睛。
“小气鬼,告诉我能死啊!”孙嘉嘉咬了咬牙,心想,反正到时候问问许安然不就知道了。
“许爷爷好!”孙嘉嘉向许筳筠甜甜的问了声好。
“许爷爷好!”古厘朝许筳筠鞠了一躬。
“好,好孩子”许筳筠向他们两人说。
“老爷,易家来人了。”许伯向许筳筠低声说。
“你们自己去玩啊,把这里当自己家,千万不要客气!”许筳筠听完许伯说的话,转头跟古厘和孙嘉嘉说。
“好的,许爷爷!”孙嘉嘉笑着回答许筳筠。
在许筳筠和许伯刚离开不久,许安然出现在二楼楼梯处:“你们来了!”
二人抬头望向楼梯处,许安然一袭纯白色的露肩长裙,美丽的锁骨若隐若现,裙子的衣料白得仿佛透明,微微反光,就像天使的翅膀,却一点也不暴露。裙子的下摆是由高到低的弧线,优雅地微蓬起来,露出少女那双如玉般洁白修长的美腿,裙角坠满钻石,星星点点的钻石,恍如无数美丽的晨霞。飘逸的长发直直垂下,透露着青春的气息,妩媚的容颜让人眼前一亮,眼中闪烁着令人心动的目光,修长的睫毛涂上亮丽的睫毛膏,平添了几分妩媚,吐气若兰的双唇,更增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清纯。只见她的长发如黑缎般柔顺亮泽,眼睛嘴唇与雪白的肌肤相配,娇艳的鼻子看起来温柔迷人,身姿如峰峦一般诱人。清丽脱俗,娇媚迷人的脸蛋,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的肩下那温润滑脂香的酥胸,更是增加了对人心的诱惑力。
古厘和孙嘉嘉一时竟有些看呆,两人知道她美,但是此刻却美的让二人挪不开眼。
“你们是不是傻了?”许安然扶着楼梯扶手缓缓走下来。看两人呆愣楞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
“生日快乐!”孙嘉嘉拿出礼物交给许安然。
“生日快乐!”古厘也收回目光,待孙嘉嘉将礼物交给许安然后,也递给许安然自己准备的礼物。
“谢谢”许安然接过礼物后,服务生见状立刻识趣上前接过许安然怀里两个沉甸甸的东西。
“今天阿姨烘焙的小蛋糕特别好吃,你们可要好好品尝一下。”许安然去甜品区取了两份小蛋糕递给孙嘉嘉和古厘。
“你最喜欢的草莓味的”许安然将草莓味蛋糕递给孙嘉嘉。
“你最喜欢的黑巧克力的”许安然将黑巧克力味蛋糕递给古厘。
“那我们可不客气了”孙嘉嘉接过蛋糕立刻大快朵颐起来。
……
“许老先生,这是家主为祝贺令郎千金的成人礼物,您可千万要笑纳!”一身浅灰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向许筳筠说着,说完招手示意跟随的人呈上礼物。
许伯见状,上前一步接过礼物后转身交给其他人,随即退回到许筳筠身后。
“小亭啊,坐”许筳筠示意易亭坐下。
“许老先生客气,易亭不敢造次,家主现远在国外,但仍心系于您。礼已经送到,那我们不多做打扰。”易亭说完向许筳筠微微弯了弯腰,转身离开。
“去送送!”许筳筠微微眯了眯眼睛。
许伯示意让下人送易亭离开。
“爷爷,您在想什么?”许安然见许筳筠周围气氛有些冷,知道许筳筠可能心情不好。
“然然啊,过来坐”许筳筠听到许安然的声音,向许安然招手。许安然挨着许筳筠坐在沙发上。
许筳筠从上衣口袋掏出一个暗红色的小巧方形绒盒:“打开看看。”
许安然接过盒子打开一看,一枚通体碧绿的戒指,没有任何雕刻十分素雅。许安然看到这枚戒指立刻抬头看向许筳筠说:“爷爷,这?”
“然然啊,你喜欢嘛?”许筳筠一脸慈祥的看着许安然。
许安然知道这是许筳筠打算将他手里的基业交给自己的意思,于是许安然关上盒子,准备把这东西还给爷爷。许安然立刻挽住许筳筠手臂,将脑袋放在许筳筠的肩上:“爷爷,然然不能要,然然想要的就是爷爷能一直陪着然然。”
许筳筠听着许安然的话,抬起手轻轻抚了抚许安然的脑袋:“这是爷爷一辈子的心血,你要替爷爷好好守护。”
许安然听着许筳筠的话,连忙摇摇头:“我不要,还有爸爸妈妈呢,我只想简简单单的,我只想陪着爷爷。”
“傻孩子,你爸妈在国外有他们自己的事业,而这些东西是我能给你的仅有的东西!”
许安然见许筳筠执意如此:“那爷爷帮我保管着,我怕弄丢。”许安然把盒子又塞回许筳筠手里。
“我去找我朋友了”许安然怕许筳筠把东西重新交给自己,于是找借口离开。
“许爷爷,安然,许久不见!”一声沉稳又带意思冷酷的成年男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