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很快过去。
“然然,今天上学!”许筳筠前一天晚上就对许安然千叮咛万嘱咐。“明天是你上学的日子,可不能迟到了,今天要早点休息。”
“可是我怕他们欺负我!”许安然听见爷爷一口不容置喙的语气,还是有些挣扎。许筳筠一直不忘许安然的教育问题,虽然许安然的爸妈从小受的是西式教育,对许安然是放养政策。但是许筳筠还是十分重视许安然的教育问题。甚至连出生在国外的许安然,在她办完满月酒后就火速将她的国籍改为本国国籍。
“你不欺负别的小朋友就好了”许筳筠摸了摸许安然的头顶。
“爷爷,你不爱我了”许安然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老老实实的上了开往幼儿园的车。
“老爷,小姐她不会被欺负吧?”许伯还是有些担心。
“不会,她从小就上各式各样的培训班,防身类,攻击类的特训班也不在少数。这些你比我还清楚!”许筳筠一点也不担心许安然。
许伯回忆了一下,想起安然在L国时参加少儿跆拳道比赛,将一个大了她2岁的男孩子揍出了鼻血,还拿了冠军杯就识趣的闭了嘴。
“小时的墓地,安排的怎么样了”许筳筠语气有丝微微的起伏,拿着手杖的右手紧了松,松了又紧。
“已经安置妥当了,只等挑日子将夫人安葬了”许伯低声回应。
“嗯,日子就定在六月初二吧”那是许筳筠和时然结婚的日子,那时许筳筠还说六月穿婚纱温度正好,不冷不热。至于许筳筠想把葬期安排在那日,心里早已打定主意要和时然生同衾,死同穴。
“是,老爷”许伯心知六月初二是什么日子。
“老爷,隔壁顾家来人了,他想请您去府上做客”许伯想起这事就顺便告诉了许筳筠。
“顾礼?那个老不死的”许筳筠听见许伯提到住在旁边的顾礼也就是顾隅安的爷爷。
当初顾礼也是对时然倾心相许,然而时然一心都在许筳筠身上。当年许家遭难,许筳筠不想时然跟着自己受苦就独自一人去了L国,可是时然还是义无反顾追随许筳筠去了L国。
如果时然跟的是顾礼,也就不会受了那么多苦了。
“改天去见见吧!”许筳筠知道顾礼已经调查到时然已经离世的消息,想来即使自己不去见他,顾礼也会来登门拜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