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充分。
不管站在什么角度来看,自己都尽力了。
几个人很快就释然了,反正死的又不是他们,其他人谁在那里遭罪,那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去求援的问题,自然有奈斯还有威廉。
薛长官在自己的指挥部听说奈斯和威廉来了,他呵呵一笑对身边的老搭档笑道;“看见没有,唱戏的来了。”
“要不要接待他们一下。毕竟明面上,我们还是盟友。”
那自然是要接待的。”薛长官想了想看了副官;“一个小时后,对他们进行一场宴请,在这边的一些高级军官,都可以来参加。”
高层中并非全部都是为山城考虑的,这一点,薛长官已经从二处那边得到了消息,只是现在,他并不确定,这帮人,是谁,所以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将这个消息给送出去。
要不要这么浓重啊,自己不过就是过来假模假样求援一下的啊。
奈斯下车后见到站在门口迎接的薛长官以及几个高层将领,心中都咯噔了一声对身边的威廉道;“他们不会认真了吧,我们就是来唱戏给本土看的啊。”
威廉对于这一点倒是看的清楚道;“唱戏在怎么样,也是要唱全套的不是,他们这么做,恐怕也是为了能让我们上面更加清楚这个问题。”
也许吧。
奈斯深吸一口气对上了薛长官已经带着笑容过来的脚步;“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对他,可是没什么二心的。去先去见面就是,至于其他的,到时候在说就是了。
也就在奈斯和薛长官一同说着这边如何稳定的时候。
在南部总督府的司徒,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绝望。
怀德调动过去的一个师,原本是要协助罗伯特稳固阵地的,可是谁又能知道,这支兵力在半路上,就让人家十几架战斗机以及轰炸机给炸回来了。
一个师啊。携带着高射机枪以及不少的防控武器,结果呢,就这么让人家给炸了。
“我真不知道,你们当初在这边的兵力,是不是就没训练过啊。”司徒在也忍耐不住自己内心的委屈,对着怀德一阵输出。
对于他来说,帝国自己的兵力,他再不济,也会为了帝国的利益奋斗,甚至不顾一切,可是结果呢,就这么让人家炸没了,前后加起来损失的人数不过一百多人,就将一个师的精气神都给打没了。
怀德在旁边也是想要大哭一场。
他是做了什么孽,才会来这个地方遭罪啊。
“你得去问阿瑟,这些年来,这边的兵力,都是他在指挥训练的,他这个狗东西,面子上的事情做的比谁都好,可真到用的时候,却是一点用都没有啊。”
怀德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后将军帽丢在了一边。
当真以为,他不觉得丢人嘛,不,他比任何一个人都要觉得丢人现眼。
从来就没听说,那有一个师的编制,会让对方战斗机以及轰炸机酒给炸的没了战斗力的。
山城以往也有,可是人家一个师好歹也能跟人家正面部队打那么一场,这边呢,这边没有,没有。
直接让人家给灭了。
“在这么下去,我们怎么跟帝国交代。”旁边的维尔德也绝望了,他是真没想到,帝国军队的战斗力,居然这么弱。
“不是跟帝国交代的问题了,现在是,我们还能不能活着回去都是一个问题,还有,这场军事上的失败,究竟是谁来承担责任的问题。你们可想到了吗。”
自己不是军事上的人,自然不用承担,因为军队不属于自己指挥,可是怀德。他恐怕就会是第一负责人。
其实怀德这个人,心不坏,在一些问题上一饿相对稳重一些,可是子啊哈哦的将领,遇到一盘散沙的军队,他也没办法。
帝国的军队没那么差,这一点,可以从欧洲作战的部队上就能看的出来。
他们也是可以跟小胡子的兵力碰上而且部落下风的。
可为什么,同样是穿着一样军服的帝国士兵,在这里就什么都不是了。
唯一的解释,这边的士兵,早就已经失去了血性,在他们眼中,家国情怀这些东西,根本就不存在的。
怀德深吸一口气看着面前的司徒;“几个意思啊,难道上面还要让我来承担这个问题吗?”
维尔德都觉得怀德这傻子问了一个蠢笨的问题,这件事你不负责,谁来负责呢。
自己两个人以往就没接触这边的兵力,自然不用承担,而且,如果军队能扛得住日军的进攻,这边的政务,那是一定能够做下去的。
可是一切都让军队给毁掉了。
“这可跟没关系,我曾经不过就是阿瑟手底下几个将领之一,所有的军事训练还有物资训练,那可都是他在安排的,还有,他私吞将士们的钱财,这也许也是有部队有不满的原因在里面吧。”
怀德在旁边为自己解释起来。
司徒翻了一个白眼看着他;“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啊,你跟我说不着这些,你要说,你要让上面的人知道,这一切的责任不是你,而是他阿瑟,再不济,你也要想办法将阿瑟给弄过来,这地方,你震慑不住,他来……”
“也许能控制吧。”司徒反正也不敢确定他是不是能搞定,但总部怀德要好一点吧。
还有,阿瑟这个人太高傲,他也许到现在都还认为,这是下属不得力,造成了这边一次次的失败。
其实,怀德的部署,就算是周卫国都是认同的。
那个人,自从参军来,大部分的时间,那都是在第一线,而不是在二线指挥,他自然清楚,前线最为合适的是什么防御。
防御有了,部署也有了,可最终还是打不过,这就不是他怀德的问题,而是军队出了问题。
军队不是怀德在管理,这一点,司徒绝对相信。
可问题是,上面会相信这个问题吗,恐怕不会相信的。
维尔德在旁边一直听着,越听,他越是觉得,这件事,好像,不对劲,司徒好像是在引导一件事,一件错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