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有,这才算是有一个聪明人的。
帝国不是不需要,而是太需要了。
帝国一直来,就希望在新的陆地上获得一定的影响力。这个影响力,决定了今后帝国能走多远。
但是,各方各势力都已经将该占领的地方给占领了,就算是你想要去抢夺,人家已经各自抱成团,不可能真心的给你进去。
就算是山城,哪怕帝国在那边有租界,但那也是单方面的一个租界。
不不,现在已经没有租界了,日军已经占领了。还有,有租界能怎么样,你不能往外围扩散,谁若是扩散,那就会相应影响到其他国家的利益,他们怎么会答应呢。
只有到自己手里面的,才算得上是自己的。而现在,就是如此,帝国已经有了地方,要做的,就是趁着这个乱世,获得更多的地方而已。
西南五个州是必须要掌控在自己手里面的,所以这一次,帝国只能忍耐他们的宰割。
他要什么,你就只能给什么,这件事,不不给都不成。
“你啊,还是太年轻啊。”司徒指了自己的副官,随后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道;“我们等消息吧。”
既然河间市交给了周卫国,周卫国也随即召集了大家商议,当前这边需要什么,要多少东西合适。
商量了一天,第二天中午,踩踏着饭点,周卫国和南忠美就来到了司徒住的地方。
“特不要脸了,来我这列吃饭,难道吃的,就不是他们自己的饭菜了嘛,他们有什么好得意的。”
看着院落中两个带着笑容的脸蛋,司徒扭头对身边的两个人道:“见过有这么不要脸的嘛,吃惊吧,惊讶吧。”
是……是挺惊讶的。
两个人都睁大了眼睛,他们是当真的不敢相信,楼下的两个人,是不是故意来蹭饭吃的。
“算了,不计较了,赶紧去街上弄半只烤羊来吧,这两货,你要单是给他们吃今日我们准备的东西,他们会洗涮人的。”
来蹭饭吃,他还要嫌弃一下你的饭菜不怎么样,也当真是不要脸到极限了。
可你拿他们也没什么办法,那群人就这样,你还能打他怎么的。
南忠美见到司徒的秘书要上车,她哎了一声道;“那个金发妹子,记得烤羊肉多放点孜然啊。”
我去……
秘书都差点崩溃了,这是将蹭吃当成了光明正大啊。
他们究竟是来商量事情的,还是,真就是来蹭饭吃的。
镇子上的烤肉不分时候的,白天有,晚上也有。
秘书买了肉,在想到那群人喜欢吃卤的东西,也顺带买了一些回来。
回到院子,这桌子已经摆放上了。
几个人坐在那树下,谈笑风生就好比多年的好朋友一样。
“总督阁下,已经买来了,你看可以开饭了嘛。”
撕腿颔首点头;“上吧。”
在不上,这两货估计就要说事了。
他宁可吃过了饭后在说事情,避免到时候气得自己吃不下饭,这可真就浪费了自己一大笔的钱了。
“司徒阁下,没想到你的日子还过的不错啊。”南忠美看着摆放的肉以及其他的,兴奋的说了一句。
司徒脸都绿了。
他就不是一个奢侈的人,这一次要不是你们来,你以为,我会真的会拿这些东西出来嘛。我也是舍不得吃的。
“我先说一句哈,咱们安安心心的吃饭,别说工作上的事,有什么,咱们吃饱喝足了在说。”
司徒都怕了,他也懒得去接南忠美的话,不过,有些事情他还是要说清楚,别的不说,就是吃饭的时候,别提什么工作上的事情,省的自己生气了扛不住。
“成成。”南忠美也不是一个喜欢吃饭说事的人,吃饭就吃饭呢,还有什么好说的嘛。
南忠美都这么说了,周卫国也不打算说,他看了这些肉,本打算给萧雅弄一些回去的,不过一向这好像有些不要脸,这话,他也不说了。
饭菜和啤酒的香味混合着,这一顿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这顿饭,才算是真正的吃完。
休息的地方,就在这里了,毕竟还要谈事,秘书将剩下的东西端走,随后又上了茶水。
“今天你们来,应该是已经做好了跟我们要什么了吧。”司徒端起茶水抿了一口问。
他都已经做好了被宰杀的准备了,这挣扎不挣扎的,完全没什么关系。
南忠美嘻嘻一笑;“你就不准备跟我们谈一谈了,比如,你不担心我们要多了嘛。”
切……
司徒切了一声,你们就不是那样的人,
就从这一顿饭来看,这几个人虽说十分混账,但是你不得不说,他们从来就不是那种得寸进尺的人,起码刚才,他们就没整太过分的事。
“我到时打算个人你们反驳一下,可问题是,你们似乎,也不会听我的吧,与其这样,我还有什么好挣扎的,还不如看看,然后给你们分析一下,这东西你们能不能得到,毕竟,抛弃我们盟友的关系,我们彼此还是恩爱厮杀了好久。”
这人喝多了吧。
南忠美都有些懵了,她是不是听错了,面前这个人,居然要帮助这边提出建议。
真是稀罕呢,这人居然打算跟这边说事。
“不是,司徒阁下,你是遭什么不要的影响了嘛,这话,真是他能说出来的。
“看什么看,我还能让谁给更换了怎么的。”司徒见南忠美那探究的眼神,翻了一个白眼后又喝了一口茶水。
南忠美是真心的搞不通啊,这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两天,也没谁招惹他啊,他怎么就……就突然之间边了一个人一样。
这是在搞什么呢这?
南忠美侧目看了周卫国,他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够给自己一个答案,面前这人,是不是疯了。
不应该啊,这段时间来,自己几个人可是好的很,一点都没欺负他们的,真的,一点都不曾欺负过啊。
她就算是想洗涮,也让大姐给制止了啊,她发誓,要是司徒疯了,这可是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可是干净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