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后台的人就是吊炸天,若是常人说这贴狗屎,估计不到一天时间就得捅上去了,可是这位爷。我得打断他,要不然一会就得骂到上面哪位求本事还会瞎指挥的事情上去了。“军长,周卫国前来报道。”打断了两人谈话,他携带萧雅走了进去。两人被打断了谈话一扭头见是周卫国,俞军长愣神了下后笑道;“铜山的事情办的漂亮,居然将酒店给炸了,虽然多少有伤及无辜的嫌疑,但是却让13师团一个旅团的指挥官几乎折损。”军统早就将战果发了过来,不过,鉴于周卫国这次有些伤及无辜,所以功过相抵,不给奖励,也不给任何的处罚。对于自己这次的定义,周卫国毫不在意的一笑而过,他从来就不在意这么一些东西,就是想好好的跟日军打。他巧妙转移了这功过相抵后指了下兰封一带道;“军长,我们是否需要派遣一直兵力,往兰封推进迂回,从而确保到时候我军撤离路线。”王师长听周卫国这么一说,也就眯起眼睛;“怎么,你也认为他挡不住?”周卫国不敢直接跟俞军长那么直接说他不怎么样,而是转换了一种方式道;“他学习的是德国步兵,德国步兵讲求火力压制以及步炮协同,就这一点,咱们就达不到,而他有些读死书,灵活运用上多少有些欠缺,所以,我也是担心。”“你直接说他迂腐酸秀才就是了,何必拐弯抹角的。”俞军长很是大方的定义。他没怕过谁,若是怕的话,就怕一个,那就是上面哪位,至于其他的,不是怕,而是一种敬重。兰封一旦挡不住,日军就会迅速过兰封然后穿插,到时候,在内黄一带的74军和71军恐怕就得让对方给包了饺子。以防不测的情况下,在兰封西南方向构建一条防御阵地,从而在兰封没有扛得住的情况下,那么这支兵力,就相应的行动,从而挡住他们的进攻,给大军到时候逃出去争取时间。“军长,师长,咱们都知道他守不住,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提前做好准备呢.”他沉思了一下后淡淡道;“恐怕和我们有一样想法的人,不单纯的就是咱们几个嘛?”还真不是,其实71军宋军长也同样有这样的担忧,换防的时候还挖苦过那两人说他们德国归来的必然能够打胜仗?明知道要出事而不做出准备,这就是傻,至于上面的询问,周卫国看向了俞军长。他绝对不相信,面前这个清秀的秀才脸能搞不定。王师长看向了地图,良久,他指了下位于兰封县城西南方向将近十五公里一个叫黄草坡的地方;“这个位置是一个突出点,一旦日军占领兰封,他要对我两个军形成包围,必然要从这里过来。”俞军长斜坐在哪里端着茶杯是对黄草坡看了又看,最终将目光看向周卫国;“去一趟吧。到时候那边若是要问什么的话,你往我身上推,就说是军部的命令。”黄草坡之所以叫黄草坡,并非是因为这里草多,而是因为这个地方的泥土是一种土黄色,在加上这的灌木丛,所以看起来如同黄色的草一般。这个坡也就是五六十来米左右,下边一条从兰封到另外几个县城的必经之路,也同样是去内黄等地的道路。带领着全团在抵达黄草岭,只是稍微和几个营长看了一下,周卫国就让部队立即挖掘掩体,准备和到时候从兰封过来的日军第14师团硬刚。这一次,他是有足够底气跟对方钢一次的。从第八联队哪里掏来的宝贝虽然让军长给扒拉出去了一部分,但是自己购买的轻重机枪还有迫击炮和药品,军长并没有拿去,只是要了两门山炮。火力猛,又多了一个营,武器配置方面,自己和他一个联队相当,就算他是机械化师团又如何,你的机械化师团,那也得依靠道路来不是,没有了便于你行动的道路,你就是狗屎。你坦克或者装甲车来了,我的平射炮也不是吃素的,惹火了我,高射机枪也能对准你打。反正不要脸天下无敌,恰好自己就是不要脸。挖掘阵地的问题,周卫国已经是在会议上反复强调战壕和避弹洞的作用,因此他没有去前面监督,而是再团部和姜悦等人商议着接下来大概会出现的情况。才讨论到一半,徐虎从外面走到了周卫国跟前:“团长27军的联络官来了。”27军?姜悦将手中的铅笔丢在地图上;“应该是见我军在黄草坡部署,心中感觉到一种讽刺,所以前来兴师问罪吧。”兴师问罪这也找不到我头上啊,我不过是奉命行事。这要找也得找军长,找我干什么。不过人既然已经来了,自己不见也不合适,周卫国嗯了声指了下徐虎;“让他进来吧。”他在徐虎出去后,整理了下自己的军服,站在了掩体前等候,片刻,一个中校军官就在徐虎带领下走了过来。周卫国视力好,见到那和姜悦是同宗,也就伸出手往前;“姜联络官到访,我特务团有失远迎,还请不要见怪。”姜琳是27军军联络官,同时也是军部参谋,在接到巡逻兵说74军一个团的兵力在黄草坡修建阵地后,作为参谋,他立即就看出来74军在这里的部署,那是处于对于27军的一种不信任。当时他对参谋长汇报完这个情况后,军参谋长立即就做出了回应,让自己来询问这其中缘由。“周团长,不知贵部在这修建防御工事,是什么意思呢?”姜琳开门见山,他不想在这过于的消耗时间,而是要搞清楚情况后,好对军长进行汇报。对于胡搅蛮缠胡说八道这些,周卫国是得心应手,他看着面前的姜琳后很自然的甩锅给了俞军长;“姜兄弟客气了,我部来这构建阵地,是接到了军部的命令,至于军部为什么如此考虑,这兄弟我到是有些不清楚了。”他见姜琳一脸不信,微微抬手指了下不远处的电话电台;“要不,我给你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