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完账走出客栈,东丈便往城北走去。
现在的年代并不像后世有着诸多的高科技辅助,你只要知道了操作原理任何人都可以轻松上手,有一条完整的工业产链。
在这里没有天赋没有手艺很多东西是弄不出来的,后世的越王勾践剑,沉睡荆州古墓两千余年,出土后仍然吹毛断发,锋利无比,秦始皇陵兵马俑中,一把不知名的古剑,被重达150千克的陶俑压弯45度,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蹉跎,但是当工作人员挪开陶俑后,宝剑竟然自动复原了,这种记忆金属即使在后世也是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这些名剑利器有哪一件是出自庸手的?自然都是极具天赋的能工巧匠冶炼铸造而成的,东丈现在手持的玄铁重剑,整把剑更是由世间最稀有的天外玄铁铸造而成,原主人又是东丈很是佩服的独孤求败,东丈怎么可能让玄铁重剑经由庸手去冶炼铸造。
不说他们的水平根本冶炼不了玄铁剑,即使能冶炼东丈也怕他们把玄铁练废了,到时候东丈去哪哭去?
现在冷不丁听到了一个本事颇大的铁匠东丈自然是不会放过的,管他齐侯是不是个坑蒙拐骗的二流子,只要信息不假,都值得东丈跑这么一趟,管它白猫黑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所以东丈并不介意给钱的对象是不是好人,只要是骗了自己的,你亲戚就算是五绝,腿都照样给你打瘸了,躲哪都没用,现在的东丈有这个底气。
东丈就这么扛着玄铁剑一路往襄阳城外的北边行去,待走得二三十里路后渐渐就看到了一个小村落映入眼帘,这应该就是那老小子所说的那个村庄了吧。
一路走到村里,东丈就看到两个小屁孩在拿着木剑哼哼哈哈的比划着,无声的笑了笑,东丈走到两人跟前问道:“诶,小孩,你们村是不是有个叫公孙的?”
稍大的男孩有模有样的收起木剑好奇的看向东丈想了想说道:“你是来找公孙大叔造剑的吗?”
诧异的摸了摸脑袋,东丈问道:“你怎么知道?”
“嘿,我们村隔三差五就有像你这样的人来找公孙大叔求他造剑,但没有用的,哥哥你还是回去吧,公孙大叔不会帮你造剑的,搞不好一会你还会被阿刚给轰出来。”这名男孩故作老气横秋的说道。
呵,人小鬼大,东丈从这名男孩的话中听出了两个信息,一,这里确实有一个姓公孙的人,且也会锻造。二,齐侯不止把这个消息卖给了自己,他还卖给了很多人,是以经常会有人来找这个公孙姓氏的人求剑。
很好,只要消息不假就行,东丈掏出怀里常备的肉干一把扔给了面前这个小子笑道:“你怎知我会被他轰出来,他们是他们我是我,给哥带路,一会瞪大你的小眼睛瞧好了。”
小孩接过了东丈抛来的肉干顿时便喜笑颜开,脸上的开心怎么藏都藏不住,东丈看了直在内心呵呵笑道,小屁孩。
这小孩把肉干掰开分了一半给自己边上怯懦怕生的小伙伴,然后一口咬上肉干不屑的说道:“你别不信,一会挨打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不听老人言吃亏在....”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揍你,小孩什么的我最喜欢欺负了。”这装大人口气说话的小孩还没把话说完就被东丈阴恻恻的笑着打断了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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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缩了缩脖子小孩害怕的后退两步,但仍梗着脖子说道:“我可不怕你,以后我可是要当大侠的。”
“嗯?铁了心不要屁股了是吧?”东丈鼻头轻哼。
“切,欺负小孩算什么英雄好汉,看在这肉还挺好吃的份上本大侠便送你过去吧。”狼吞虎咽吃着肉脯的小屁孩仍自嘴硬的说道,但也深知大丈夫能伸能屈一时服软在对方的淫威之下也不算丢人便跟另一名小伙伴开道领着东丈往村里走去。
小鬼就是小鬼,东丈好笑的跟在了两人的身后一路慢悠悠的往村里走去,这越走就越是偏僻,已经远离了村庄不短的距离,一路来到了一条小河边,这里有一片颇大的竹林,一个背靠河边修饰得颇为典雅的竹屋便映入了眼帘,院中还养着不少的鸡鸭。
院子对面的竹林边还蹲着一个面目清冷的剑客,正抱着长剑冷眼看着东丈三人缓缓走来,好奇的看着这名冷面剑客,东丈问道:“兄弟,你也是来求剑的么?”
“哼。”孤傲剑客冷哼一声转过身去并不作答。
“嘿,脾气还挺大。”东丈乐了。
“公孙大叔!来客啦!”此时小屁孩已经率先推开了院子大门跟小伙伴跑了进去大呼小叫道。
见状东丈也没功夫继续跟这名剑客扯淡,只径直的走到院子门外静静地等待着主人的出现,小孩的声音响起后便听到里屋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是小虎么,又带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到大叔这来啊。”
声音刚一响起,站在院子门外的东丈便眉头轻皱,听着口气看来是难搞了,而不远处的孤傲剑客则是冷笑连连无声的嘲笑东丈的无知。
里屋的话音刚落便走出了两名男子,为首之人身材硬朗面上蓄着满脸的络腮胡子,年纪约莫四十多不至五十,紧跟其后的是一名三十左右的男子,表情木讷,怀中抱着一把长剑寸步不离的跟着为首壮汉。
小屁孩还是有些职业操守的,深知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话的精髓,跑到壮汉的跟前扯了扯他的衣袖指着门外的东丈说道:“公孙大叔,他要找你打造兵器。”
小孩话一说完,倚靠在院门边的东丈立刻起身走进院里对壮汉拱手说道:“素闻公孙先生锻造之术惊为天人,在下斗胆登门拜访。”
壮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客气的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但老夫不会锻造更不会铸剑,你走吧。”
“.......”
“前辈,我此次前来...”
“阿刚,送客。”东丈话还没说完便被壮汉不容情面的挥手逐客。
“是,先生。”壮汉身后那名表情木讷的剑客越身而出来到东丈的面前冷冷的说道:“请吧。”
虽然碰了钉子但东丈怎么可能会就此打道回府呢,自己还什么都没做成呢,逐绕开木讷剑客往壮汉走去。
铮!!
长剑出鞘,一抹寒光斜斜往东丈身上扫来,却是这名表情木讷的剑客出剑了。
嘿,还来劲了不成,东丈后侧一小步避开扫来的剑锋,手中被长布条包着的玄铁剑直往剑客头上砸去。
东丈出手之快竟连作为对手的木讷剑客都没反应过来长布条已经来到他的头顶堪堪停在了他的额前,狂暴的劲风呼啸着吹散了他的头发,滴滴冷汗从木讷剑客的头上冒了出来。
东丈手腕一转,玄铁剑一收,在剑客顺势收剑回身的时候玄铁重剑又直直往剑客胸前拍去,木讷剑客瞳孔瞬间放大赶忙立剑格挡。
噹!!
一声兵器相交的声音响起,木讷剑客便如一支离弦之箭般被东丈拍着倒飞而去,后背砸烂了两张摆放农物的木桌还止不住去势又直直往院里的篱笆倒飞而去。
砰!!
院里的篱笆被木讷剑客撞烂了一个缺口,长剑抵地单膝跪地的他口中不断的咳出殷红的鲜血,此刻正目光骇然的盯着院中的东丈久久不语。
而作为院子主人的壮汉更是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这个青年:“你....你....”
“我都说了,我此次前来并无恶意,你非得动手。”东丈耸了耸肩说道。
跟后目光清冷的瞥了眼此刻仍不断咳血的木讷剑客,收回目光看向神情犹自震惊的壮汉说道:“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相求,换做平时要有人敢对我出剑,他早已死去多时,他现在之所以还有命在...”
东丈手指指了指面前的壮汉继续说道:“那是因为你,是我给你的面子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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