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肯定有人会问我,陈九,那你的猜测是什么呀?
其实,我的猜测说起来也是简单的很,那便是这地方曾有人或动物居住过。
我会这样猜测,是因为我想起老王曾跟我说过的一番话,当时,我刚跟老王当八仙没多久,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老王对我说,“九伢子,别看这世间,看上去风平浪静的,实则地下世界却是相当不安稳。”
我那个时候不懂他意思,就问他为什么。
他说:“自古以来,人就是生活在地面,而地下的一切,很多人却是无法探索,即便通过某些东西探索到了,但也立马当绝密文件隐瞒下来了,但民间关于地下世界的传闻却是多不胜数。”
我当时就问他,有些传闻。
而他所说的那个传闻,让我感觉跟现在这个地心世界颇为相像。
他说:“这传闻嘛,都是口口相传的,而你也知道,一人说出来的话,到了另一个人嘴里或多或少肯定会变味,所以,很多传闻听听就好了,可,有个传闻却值得说道一番。”
我那个时候的好奇心重,就问他:“什么传闻。”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九伢子,你可知道老鼠跟蛇,为什么喜欢生活在地下,你又可知道动物比人类对危险更敏感,在这种情况下,老鼠跟蛇还是喜欢生活在地下?”
对于这个问题,我倒是了解一些,好似老鼠跟蛇喜欢阴暗的地方。
可,老王并不是这么认同,他说:“不,有个传闻是关于地下世界的,据传闻所说,地下世界有一种很特殊的物质,叫银性矿,而这种银性矿衍变出来一种人,严格来说,不能称之为人,而是一种爬行动物,叫银彘,它们浑身上下泛着银光,长着老虎的斑纹和牛尾,但体型却像水猴,四肢灵敏,头脑发达,通灵性,常年居住在地下世界,偶尔也会出来溜达一圈。”
当时听着这话,我的想法是,老王肯定又喝酒吹牛了,但,现在看着地心世界的一切,我立马想到了老王所说的那个传说。
当然,我这样才猜测,也并不是毫无理论,其一,这地板保存的太完整了,其二,我们先前出来的那个水池,不像是天然形成的,而像是特意挖出来的。
最为重要的是,先前我爬上来时,居然看到一个由石头凿成的水瓢!
那种水瓢像极了我们农村经常使用到的水瓢!
综合这两点,我大胆地猜测这地心世界有人生活。
可,有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那便是这地通道的地面所用的材质,居然会是那种仿木质地板,严格来说,是地板砖,这玩意明显是我们人世界才拥有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
当下,我望了望莫梁跟结巴,下意识蹲了下去,仔细查看了一下这地板,跟我在那些有钱人家里所看到的地板一模一样,就连贴地板的手法也是一模一样。
玛德,这到底是怎们回事?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那结巴拉了我一下,说:“九哥,你不会真相信这地心世界有那什么银彘吧?”
“是啊,小兄弟,你就别瞎捣鼓了,这地心世界怎么可能会存在银彘!”
对此,我笑了笑,说:“先看看情况吧!”
结巴深叹一口气,一手搭在我肩膀上,笑道:“我的九哥啊,你肯定是最近精神压力太大了,也对,刚从鬼山出来,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又到了这地心世界,肯定是疲惫的很。”
好吧,我觉得结巴说这话有道理,我最近的确有些疲惫,但,我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我的猜测不会出错。
就在这时,也不晓得咋回事,我脑袋忽然一重,整个人下意识朝后退了几步,紧接着脑袋一沉,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一见这情况,我立马明白锅里,在鬼山那种情况要出现了,要出现什么未卜先知的场面了。
就在我生出这想法的一瞬间,我眼前的景象猛地晃动起来,旋即,那些景象宛如玻璃碎片一般裂开,一副新的场景出现在我眼帘内。
但见,一口洞xue内,一道人影背对着我,在他左边则摆着一些工具,都是由石头打造而成,右边则摆着一些青蛇的尸体。
从背影来看,那人像极了老王,我想去看他的脸,可,邪乎的是,无论我如何努力就是看不到那背影的脸。
当下,我心头一紧,再次努力朝那人的脸看了过去。
陡然,眼前的景象再次晃动起来,宛如玻璃碎片一点一点地慢慢裂开。
待这些玻璃碎片完全裂开后,我眼前的景象恢复了正常,脑袋那阵沉重感也随之消失。
“九哥,你咋了?”结巴朝我问了一句。
我死劲晃了晃脑袋,罢手道:“没什么,只是有点头晕罢了。”
说罢,我心里疑惑的很,我刚才所看到的这个场面,在鬼山好似也见到过一次,为什么这次又会出现这种场面?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结巴又拉了我一下,我问他怎么了,他没说话,而是朝我边上瞥了过去。
我扭头一看,差点没吓死我。
原因在于,那小黄不知道时候,竟然张开血盆大口真对着我脑袋,而莫梁则拿着笛子不停地吹奏着生命。
小黄要吃我?
这是我的第一想法。
很快,我立马推翻了这个念头,小黄怎么可能会死我,就朝莫梁看了过去。
这一看,我彻底懵了,莫梁脸上竟然溢出豆大的汗滴,更为奇怪的是,他溢出来的那种汗水,不像是我们平常流汗出来的那种透明液体,而是隐约泛着红色。
活见鬼了,这是怎么了?
我仅仅是愣了一会儿,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这不对劲啊!
“跑!”那莫梁艰难地朝我说了一句。
“跑?”我看着他,疑惑道:“怎么了?是不是小黄有点不对劲?”
他还是那句话,“跑!快跑!”
听着这话,我跟结巴对视一眼,结巴好似也不懂莫梁的意思,毕竟,我们几人刚才还好好的,一下子怎么会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