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竺法庆根本不为所动,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本佛的十住大乘功的奥妙?以你的修为,完全可以借此机会把本佛赶尽杀绝的,为什么又没做呢?”
林晨是个老实人,说:“天上的事情我知一半,地上的事情我知大部分,恰恰好你的十住大乘功就是属于这大部分之中。【】至于为什么不赶尽杀绝,那是因为我想借助的你弥勒佛兵,来对付某一个自以为是的傻蛋。”
竺法庆不怒而笑,问:“如果你是安世清、孙恩和江凌虚等人的师尊闲云,或许本佛就会相信你有这样的口气,可惜你不是。虽然本佛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知道我的十住大乘功的奥妙,但我知道你绝对跟闲云没有任何的关系。至于想要利用本佛的弥勒佛兵,那就更是痴心妄想了。”
闲云道人乃是孙恩,安世清,江凌。虚的师尊,从他这几个徒弟就知道他绝对不愧于道家第一人的称号了。虽然他在原著中只是一个隐藏角色,但他就跟《s雕英雄传》里的黄裳,《神雕侠侣》里的独孤求败差不多类型的人物。
林晨倒是好奇了,问:“你为何又如此肯定我与闲云道人没牵连的?”
竺法庆突然y笑起来,答道:“理由也很简单,因为惠晖从未听说过有你这么一号人物,一直到闲云老道死前也都没有。”
尼惠晖是闲云道人的女儿,也就是安世清、孙恩和。江凌虚等人的师妹。弥勒教一心难下,打击最大的自然是南方佛教,其次就是孙恩的五斗米教,所以竺法庆与孙恩的恩怨甚深,若不是孙恩忌惮尼惠晖和竺法庆的联手之威,否则即使竺法庆有九条命也不够抵挡。
林晨突然伸手就朝后边一指,当即传来。一个闷哼之声。
原来是尼惠晖。想借着林晨与竺法庆交流的时候,运起魔功偷袭,只可惜全盛状态的尼惠晖都不是林晨的三招之将。更不说差一点走火入魔的时候。
这一次林晨直接用上了杀招,超越音速的攻击自然不是尼惠晖所能抵挡的,登时透体而过。
此时的尼惠晖,已经是出的气多。入的气少,用气若游丝来形容最是恰当不过了。
“反正留着你也没什么用,有一个人行了!”
林晨的计划里是留竺法庆和尼惠晖其中一人,而他更倾向于更为弱小,更容易控制的尼惠晖。自然而然的,竺法庆的作用就不太明显了。
世人只知道竺法庆的佛功大成,天下间也就寥寥数人可以与之一敌,却不想这个世界原本就有相克相生的可能。
林晨与竺法庆这场颠峰对决打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公平,这怎能叫林晨再提起兴趣呢。
这只能怪竺法庆倒霉吧。
竺法庆深刻体会到林晨神情里的轻蔑和嘲弄之色,但体会更深的是林晨浩瀚无边的武学修为,一时间,竺法庆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个什么武功都不会,只能仰望沙门高僧的时候。
林晨叹道:“竺法庆,你的十住大乘功就好象一张网。所有内功修为不能超过你的,或者境界修为不如你的敌人都会落入这张网张,只可惜你的网想要罩住我的y阳真气,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吧。哎,我没多少时间跟你耗了,慕容垂的心理底线是不会超过三个时辰的,我们之间必须有一个了断。”
可林晨刚把话说毕,竺法庆终于爆发了,一个凝聚到极点的掌印,瞬间达至林晨的功能前。这一掌如同从幻境里走出来一般。刚一出现就杀到跟前,连一点呼啸声也没有。
一个本就是大宗师的人亡起命来,即使是破碎虚空级别的绝顶高手也要三思而后行。
可是林晨的双眼却闪出一个前所未有的摄人神光,仿佛早看破了竺法庆的绝地一击。虽然林晨惊讶于竺法庆的爆发,但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林晨抬手一掌,虽然看上去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掌,但是林晨将y阳二气融合进这一掌之中,以硬碰硬,就是想一击必杀。
掌对掌。没有丝毫的劲力外泄,两人对掌劲的控制已经达到了非常人所能想象的境地,只可惜竺法庆让江湖为之色变的十住大乘功就好象土j瓦狗一般脆弱,在林晨恐怖的y阳真气的冲击之下,连个气爆也没有就彻底溃灭。
竺法庆的身体带着一个剧颤,不由自主地飞退开去。
说实在的,林晨对竺法庆的强悍大为吃惊,之前竺法庆的一掌就是融合了十住大乘功的止观、止听两大奥义,在出掌的那一瞬间禁锢了林晨的视觉和听觉,所以造成了那么奇特的效果。
的确,对于常人来说,林晨的修为就是一座大山,不可超越的大山,十住大乘功这张大网难以起到效果,但是竺法庆所追求的效果仅仅是一瞬间而已,因为一瞬间的功夫,也足够施展经验举世无双的竺法庆掌控,逆转乾坤的了。
大宗师不愧是大宗师.
就在林晨准备结束战斗的时候,竺法庆不知什么时候施展出“止住”的奥义来,一个诡异的拉扯力量,将林晨拉得突然前倾,与此同时,一记霸道得令人难以相信的拳已经杀来,这一拳的力量充塞着天地。
止住和止意。
这样的武功,简直就是天下习武之人的克星。
林晨不慌不忙的打出太极拳,
y阳演两仪!
嘣!
林晨和竺法庆双双触电般急退。
竺法庆的脸色一白再白,可是他的身体仿佛处于人生的颠峰状态,居然强撑下林晨的暗伤,有若弹簧回弹杀来,这就是这一瞬间,林晨的视绝、听绝、嗅觉、味觉、触觉五大感官瞬间消失,身体就好象一个植物人一般不听使唤。
这两大奥义是十住大乘功里的最强搭配了,即使是同级数的存在,若是没有如y阳二气般的绝顶力量,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
封闭五感,禁六识。
这就是“十住大乘功”的最后绝杀,也是竺法庆的最后底牌,竺法庆经营了这么久,为的就是这一时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