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的笑意更浓了。
只见林晨五指弹出,每弹一下,就有一剑气破空而去,并且分毫不差地命中赫连勃勃的绝地枪,每一次都能震得赫连勃勃内伤加剧,脸面狰狞一分,鲜血也多上一丝。
噗……
赫连勃勃于短短的一呼吸间刺出了近千记虚实不同的绝枪,只可惜,林晨同时也在一个呼吸内弹出了近百道剑气,最终逼得赫连勃勃喷血倒地。
“少主!”
这个时候,匈奴精锐才惨呼着杀将过来,不过他们之间的佼佼者车廷已经举刀而来,煞有威势。
大漠帮便是边荒集的匈奴帮,以前的老大叫查正多行,但是在沦陷之后马上换了领袖,由车廷作老大,能让摇摇欲坠的匈奴帮重新屹立起来,可见车廷的厉害,不过车廷最厉害的不是他的领导才能,而是他的武功,车廷这一刀当真有排山倒海的威势,又是虚实难分,换做是一般高手肯定为其所惑,难怪红子春会车廷的武功不在他之下。
只可惜林晨早就不是一般人了。
叮!
车廷只觉得一股庞大得不可抗拒的力量反扑而来,自己的刀势瞬间瓦解,最恐怖的是,心口传来一个剧烈的疼痛,等及他定眼一眼,这才发觉自己的心口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窟窿,鲜血汪汪的流。
毫不犹豫的,车廷就飞身倒退。
林晨没有追杀,而是直取有了怯意就欲逃跑的赫连勃勃,对于林晨来。车廷的武功再高也没用了。心脏破裂可是无可救药的伤势。即使华佗再世也是回天乏术,打从车廷选择攻击林晨开始,他的性命就不属于他的了。
“天真!”
林晨见足足有十六位太阳穴鼓鼓的匈奴高手围剿而来,还变相地为他们的少主提供宝贵的逃跑时间,冷笑一声,无名剑带着一声清脆的清鸣出鞘,同时化出一道光彩夺目的紫色轨迹一划而过,这十六位来自匈奴王庭的高手就停止了脚步。
或许这十六位匈奴高手到现在还不知道。】】】】,m.→.c¤om
十六位匈奴高手的身体缓缓断分,整齐无比。
甚至,在身体发生断分的时候,这十六位匈奴高手的眼睛还能看得见东西,还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视觉在转动……
噗噗!
接连的两道剑气直接洞穿了赫连勃勃的大腿,射断了他两条重要的经脉,赫连勃勃高大的身躯就这样跪倒下去。
“我不能死!匈奴的中兴大业还必须由我来完成!”
赫连勃勃哀号起来。
林晨冷漠地看着赫连勃勃,回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这个世界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的,你去到地狱后。记得去跟你这些为你而死的兄弟一声对不起,再见了……”
“不……”
赫连勃勃这一号响彻整个边荒,即使是熟睡中人,也被这一个有若鬼号的声音惊起,至于建康周围的人,那就更不用话了,他们的心瞬间降到了谷地。
一通鲜血喷薄而起……
与此同时,边荒外的喊杀声震天。
…………
林晨施施然脱离了军阵所在,身子在黑夜里隐去,声音在黑暗幽幽传来:告诉慕容垂,下次让他自己亲自来.
赫连勃勃的死让边荒集开始混乱争斗起来,不过换乱本来就是边荒集的常态,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几日过后,边荒集又开始热闹起来。
一阵银铃似的娇笑声从洛阳楼的方向传荡而来,时而起伏的兵器交击的脆响震荡着整个边荒。
这银铃似的娇笑声自然是想逍遥帝后任青媞,而另外一个,就不知道了,林晨只知道这个人的修为很厉害,面对任青媞的竭力攻击还游刃有余,这样的人物绝对不是边荒里的人。
几个纵跃,有若一缕鸿毛轻轻飘落下来。
在场围观的人已经不少,其中更是包括了汉帮帮主祝天云、寄居在汉帮的江文清、直破天,边荒名士卓狂生,振荆会会主屠奉三,北骑联会主的慕容战,已经正式成为飞马会会主的拓拔仪,羯帮的老大长哈力行,洛阳楼的老板红子春,边城客栈的老板娘阮二娘,贵利王费正昌等等,边荒里上得了场面的人物都来了。不过他们看得是双眼神光大作,心思重重,其余的边荒高手纷纷对场中的两大高手指指,议论纷纷。
至于这一边的人物,则是任青媞和曼妙夫人。
叮!
任青媞的半截峨眉刺于刹那间刺中了老者的手臂,可是传出来的竟然是一个金器对撞的声响,原来是这老者已经将劲力灌输在衣袖里,将衣袖变成了一件坚不可摧的防御兵器,以此抵挡任青媞的进攻。
不过任青媞可不会那么容易气馁的半截峨眉刺激荡开来,把老者的衣袖连带手臂也给荡得飞起,露出一个本不应该出现的致命破绽。
任青媞的半截峨眉刺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般直刺进去。这一刺不是普通的直刺,而是带着强力螺旋的致命攻击,凝聚着任青媞毕生的功力。
哪知道老者微微一笑,轻描淡写般抽身急退,把双方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一个恒定的距离。而无论任青媞如何地努力,总是刺不进半分,这种郁闷憋屈的感觉,让任青媞有一种自杀的冲动。
曼妙夫人也来了。
刚才她被老者庞大又阴冷真气攻击得受了内伤,隐约还有激发她刚刚复原不久的内伤。不过曼妙夫人决不允许在自家的地头让人如此的欺辱,如果她们失了这一阵,也不知道会遭受什么样的惩罚。
于是,她接连攻击出三掌,这掌与掌之间是没有丝毫的空隙,全无破绽,浑然天成,即使是武功强上她一筹的敌人也不可能轻易破掉。
可是老者的实力再一次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只见他双眼闪出一通冰冷的寒光,原本被劲气布满的衣袖瞬间变成阴柔无比,迎着曼妙夫人的三掌,也轻轻轻连拍三掌。
噗……
曼妙夫人竟然被老者的随意三掌拍得全军覆没,身体如短线风筝一般飞抛开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