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黄飞虎便命一众士兵燃起大火放在洞口将一众喝的昏嘴的狐狸精就这般烧死。比干命士兵将那一众狐狸拖出来,寻那皮毛完好的拨皮制成大衣献于纣王。
却说当日纣王与那妲己后殿前去相见雉鸡精与那玉石琵琶精,只是一见便被不下于妲己的美貌所迷惑,而那雉鸡精与那玉石琵琶也是千年修行的妖媚女子。那纣王不过的一凡夫俗子岂可逃得过两人魅惑。当夜便夜宿那鹿台之上纳那雉鸡精、琵琶精为后妃。
第二日起身上殿,那比干便将那狐皮白裘献上,纣王大喜将之赐予了妲己。妲己一见不觉一时间刀剜肺腑,火烧肝肠,顿时昏了过去,待醒来之后秀目怒瞪高呼:“比干你敢杀我子孙,我定要食你心肉,喝其心血。”
待妲己平静下来便谓语身后宫女将那雉鸡精与那琵琶精请来。那二妖前来见此光景也是气愤异常,妲己谓语二妖要将让那比干血债血还可有好办法。那雉鸡精喜媚顿时一计涌上心头附耳告知那妲己,妲己一听言道:“就这么办,定要那比干老儿知道我等厉害。”
喜媚想出一道毒计陷害丞相比干,三人合计将那纣王邀来与那腾台之上把酒言欢。那纣王正在左右相拥享受无边艳福之时,只见那那妲己突然大叫一声,趺倒在地;把纣王惊骇汗出,吓的面如土色。见妲己口中喷出血来,闭口不言,面皮俱紫;纣王连忙招牵御医前来问诊,那御医竟瞧不得什么,纣王大怒将那御医拖出去斩首。
又与那喜媚二人道:“爱妃不知是何病症,与朕多年来也没有见过爱妃如此状况,是否是撞邪。”
喜媚故作哀伤言道:“姐姐旧病又发作了。”
纣王一听问道:“爱妃到底是什么病症,竟会如此这般。”
喜媚言道:“在那冀州,我等等都是闺中女子,姐姐就便有这心绞之痛,冀州道友一名医名张元,他用药最妙。有玲珑心一片,煎汤吃下,此疾即愈。”
纣王言道:“孤王这就将那张元请来。”
喜媚言道:“陛下冀州离这里又非一两日之功,倒是将那张元请来,还不知姐姐能否撑得到那个时候。倒是我们与姐姐便是阴阳相隔。”
纣王见那喜媚二人美人垂泪顿时失了方寸焦急的问道:“这该如何是好?”
喜媚见纣王上钩便言道:“只要这都成之中有那玲珑心者,只需一片就可以将姐姐救活。”
纣王一听问道:“只是这玲珑心要如何寻得?”
喜媚言道:“妾身从小研修道术,可做掐算。”言罢装模作样的从衣袖之中取出龟甲,故意掏指,算来算去。谓语纣王言道:“臣妾刚刚掐指一算,算到那城中刚好有一人有那玲珑之心,只不过此人乃是朝中一大臣,官居显爵,位极人臣,只怕此人舍不得,不肯救援娘娘。”
纣王言道:“爱妃只管说便是。”
喜媚言道:“此人就是亚相比干,比干生有七窍玲珑之心可做药引。”
纣王一听顿时失言不语,毕竟比干乃是纣王宗亲一脉自己皇叔,又是先皇任命的顾命大臣却是不好说。喜媚见纣王犹豫,与那病床之上的妲己暗示颜色,那妲己顿时气喘吁吁,慢慢减弱好似将要死去,那喜媚二人一见上前痛苦连连。纣王见此不由得心中焦急担心美人离自己而去,便急忙命那随侍前去请那亚相比干进宫。
比干不知那纣王相见有何要事,便问那前来通传的随侍,那随时名叫陈青虽是阉人但也是十分敬重比干忠胆便将那挖心之事告知比干。比干一听面如死灰,命那妻儿前来谓语道:“如今无道昏君竟然为了那妲己妖妃要我献上心肝做那药引,若献上心肝我岂有活命之理?”
那夫人闻之大惊哭泣垂泪道:“老爷位居相位,上不犯法於天子,下不贪酷於军民。有何罪恶遽至犯取心惨刑?”
儿子微子德在一旁与那夫人一般哭泣道:“父王勿忧,方孩儿想起昔日姜子牙与父王看气色,曾说不利,留一简帖在书房。说:至危急两难之瞟,进退无路,方可看简,亦可解救。”
“我倒是将他忘记了。”转入书房将那简帖寻得,只见那贴中有一符咒,和一字条言明将之烧水服下。
比干从之然后辞别家人,穿朝服上马,往午门来。却说那纣王要用那比干丞相心肝入药救那妲己之事一时间传的满城风雨,那黄飞虎与那诸位大臣前往五门相阻,但比干乃是忠君之士又岂可逆君之意。行至鹿台大殿之下,命随侍上前通报。那纣王一听便命比干进殿。
“不知大王召见有何要事?”虽然知道什么事,但比干确是要问上一问。
“皇叔,如今朕之爱妃身患重病,需那七窍玲珑之心方能解救,闻得皇叔有那七窍之心,故请皇叔前来能否割下一片好救朕之爱妃。”
比干闻言大怒道:“请问陛下那心为何物?心者一身之主,隐於肺内,坐六叶两耳之中;百恶无侵,一侵即死,心正,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不正。心为万物之灵苗,四象变化之根本。吾心有伤,岂有生路?老臣虽死不惜,只是社稷邱墟,贤能尽绝;今昏君听新纳妖妇之言,赐吾摘心之祸。只怕比干在,江山在;比干亡,江山亡。”
纣王言道:“皇叔过滤了,此事不过是要皇叔身上一片心便可解决此事,何须多言。”
比干见那纣王已然被那美色遮住了心神不免一阵悲切厉声言道:“昏君,你沉迷酒色,糊涂至极,心去一片,吾便死已。比干不犯剜心之罪,如何无辜遭此飞殃?”
纣王大怒:“你休要多言,难道你不知道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么?来呀还不赐皇叔宝剑。”
比干接过宝剑与那纣王道:“无道的昏君,我倒要看看你把这成汤江山毁掉。先王啊,比干有负你之重托。”
言罢遂解带现躯;将剑往脐中刺入,将腹剖开,其血不流;比干将手入腹内摘心而出,望下一掷,掩袍不语,面似淡金,迳下台去了。黄飞虎一众大臣向前拜道,那比干确是久不应语。低首速行,出了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