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的事情告一段落,林晨也算是了了心结,继续踏上了寻宝之旅....
终南山又名中南山,西起武功,东至蓝田,千峰叠翠,景色优美,素有“洞天之冠”和“天下第一福地”之称。·其上的楼观台听闻曾是当年太上老君为文始真人讲述之所,也不知其真假。
不过林晨在来到终南山后,方才现,这里虽然道观众多,寺庙林立,但是却尽都是些凡尘俗子,并无一个有真才实学之人,他按照自己心中的记忆,足足找了两天,方才现了那处晦暗的山谷。
此谷两岸阴崖低覆,不见天日,谷径窄险,又别无通路,谷口之处又有林木遮掩,若非是如林晨这等有神通之人以法力可以搜寻,也难以寻见。
进入其中,方才现其中花木繁盛,别有洞天。不过林晨第一次独自做这种事情,却是没什么心情观赏景色,运起魔门裂地搜神法,窥视整个山谷,不多时,便现其中有一处地方将自己探查的神念给挡了回去,立时一喜。
掠至那处,脚下暗劲勃,却现其纹丝不动,仔细一瞧,方才现,这里竟然是一大块金精之淬,不由大为感叹,古仙人与现今之修士的确是大不相同,如此炼制飞剑的上佳材料竟然弄在这里做地面。·
林晨移开身形,右手五指如钩,垂下了五根银色丝线,沿着这块金精透地而入,提神运气,往上一提,立时将整块金精给凌空抓了起来。这块金精虽尽有三尺来长,尺许宽,三寸厚,重量却不下千斤。
掀开这块金精之后,立时有一道金灿灿的霞彩腾空而起,林晨微微一笑。并手一指,阴阳二气便流转着迎向这道禁制,只听一声清脆的“嘎吱”之声,那禁制金光立时被撞的粉碎。
林晨立时飞身上前。用手一探,立时一个三尺来长,两尺许宽的石匣。石匣表面刻画满了古拙的符咒,他尚没有来得及打开,就听一个尖利中带着气急败坏的声音自远处响起:“无耻小贼。连本仙子的东西也敢偷?”
林晨心中当即一惊,“莫非是峨眉之人前来取宝?”心中想着,手上动作可不慢,立时将石匣和地上的金精转到自己的储物袋之中,,转身查看。
现一道暗赤中带着斑斓之色的剑光射将了下来,带着一股子甜腥之气,知道定然含有剧毒,心中当时一松,伸手·将那剑光挡了下来。林晨身形一个挪移,立时避往了一旁,也不还手,冷声喝道,“何妨妖孽,胆敢出手偷袭?”
那偷袭不成,按下了剑光,这时林晨方才看清了来人的面目。来人乃是一********,面貌秀丽,身材玲珑。不过眉宇之间却也隐含三分冶艳的荡意。
她穿着的十分暴露,袒着一双玉臂,胸前的丰挺也只掩盖了一半,那深深的沟壑清晰可见。
林晨在打量着来人。来人自然也在打量着他。那女子见林晨英俊挺拔,披散着头,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面上的表情立刻和缓了许多。盈盈眼波流转,闪烁出一种冶艳诱人的波光,配合着自身的形象。散出一种莫名的魅力。
她檀口轻张,温婉的说道,“奴家乃是碧桃仙子崔琐,不知这位道友是何人教下弟子?此处藏宝乃是无主之物,奴家在此已经守护多年了,若非是禁制难破,奴家又有对头要应付,哪里能够便宜小弟你啊!
不如这样好了,那石匣之中蕴藏有两件宝物,你我一人一件如何?姐姐可任你先行挑选?”声音娇奶之极,令人骨酥神消。
崔琐见林晨眼睛渐有迷离之色,不由大感得意,心中暗道,“果真是一个初出道的雏儿,看来老娘此次不仅能够得到宝贝,还有得享受呢!看其英气勃勃,想必元阳也丰沛的很吧!”崔琐淫心大起,警戒之心立时大将,根本就未作任何防范,便走到了林晨之前。
崔琐正欲将自己的身子贴上,先成其好事,陡然,现林晨两眼恢复了清明,神色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悚然一惊,她反应也不算慢,立时一蓬五彩斑斓的毒烟抖手而出,洒向林晨。同时飞身退去。
林晨人仙修为,哪里惧怕这点毒烟,直闯而过,长轻扬,一道剑气喷出,直奔向崔琐的面门,崔琐手中剑光一扬,剑虹暴涨之际,登时将那道剑气绞的粉碎。
她正自得意,却忽然现,那被绞散的剑气并没有就此消失,而是化作数道更小的剑气以更快的度扑向了她。
躲避不及,崔琐当即被数道剑气透体而过,倒了下去。
林晨对于杀掉此女并没有任何的负罪之感,像此等修炼采补之术之人,手上的人命早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林晨走到崔琐的尸体之前,信手一指,地面登时裂开了一条缝儿,崔琐的尸体立时沉了下去。
做完了这一切,林晨也不再停留,立时展开剑光,远离了此地。
自终南山成功得宝的林晨,片刻也不耽搁,立时赶往闽浙交界的仙霞岭。
本来理应是先去安徽九华山取那肉芝的,那一双肉芝的功效,怕就能抵得上数百年的苦修。不过此时那妙一夫人荀兰因还在锁云洞中潜修,想要在其眼皮底下将那东西悄无声息的得手,恐怕不大可能,故而他将其放在了最后。成功固然好,不成也就罢了。
仙霞岭,那峰横亘闽浙交界,与江西相连,冈岭起伏,其长不下千里。山有五分之四属于浙境,五分之一为福建所辖。山中岩谷幽奇,不少仙灵窟宅。林晨飞过仙霞关,此时正是春光烂漫之时,满山林木苍翠,焕着无限的生机。
空山寂寂,四无人声,时闻泉响,与归林倦鸟互相酬唱,越显得春高日丽,风物秀美。林晨乃是元神之体,本来施展裂地搜神法最为合宜不过,但是此番寻找的王母草与仙人虞则不同,他们都是已经成型的灵草,可以化身出行,最为警觉不过,稍有风吹草动,便会遁入地下,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