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这个张浩良心大大的坏了,竟然跑到香港来露面,良心大大的坏了。”一个驻香港的日本特务大声地骂了起来。
“机关长,你看要不要派人去找?”
“当然要找,光是上海便是出资二百五十万日元,傻子才不动心呢,跟当地的几个帮派联系一下,把张浩给我找出来!我相信那边的帮会一定很感兴趣的。”
“嗨!”
而坐在办公室里的村上如同平时一样,拿起手边的文件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一家由日本人建立的会社,在外面看是一家正常的公司,而只有他们自己人才知道,这里是他们在香港建立的据点。
“来人,给上海发报,便张浩在香港露面,请求支援。”
他按下了响铃,直接把他的手下电讯科的人叫了过来,开始吩咐起来。
“嗨!”
……
重庆驻香港中统站的站长徐成虎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刚刚收到的消息,整个饶脸色变得格外的精彩起来。
毕竟张浩的到来,本来无事的香港,可能又要乱起来。
虽然张浩没有向香港站求助,,既然知道人在香港,如果不给一定的帮助,那他这个站长也是白当了。
调到总部,便是一个副局长之职。那可不是官,而是大官了。
“唉,张首长,你跑到香港来,便是为了回应日本人,是不是太儿戏了一点儿!”
徐成虎也是感觉到一阵的无力,毕竟这个张浩到香港,便给了惹出这么大的麻烦,现在日本人,还是当地的帮会,还不知道多少人正在找他呢。
“头疼啊,真是头疼啊!”
作为一个香港站的站长,一个普通报纸的主编,徐成虎也是一脸的无奈,毕竟他在这个时候,也没有任何的好办法。
“对了,还要把事情报给总部,真不知道总部是怎么想的,会放任这张首长跑到香港来。”
至于一号到香港,也是直接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包括重庆和上海的宪兵队。
别看这两个地方不远,坐船也就是两三的时间而已。可问题便出在这里,张浩在香港,那上海这边所有的努力全部白费了。
……
上海宪兵队的齐滕浩二接到了香港日本机关的电报之后,整个人都有些傻眼了。
张浩跑到香港去了,他不是上海中统站的站长吗,怎么跑到香港去了,这是要夺权还是去旅游的。
或者是看到上海这边有些困难,便不得不跑到香港去避难的。
可这也不可能的,毕竟去香港,然后现身开招待会,这怎么也不合情理,毕竟对方是一个特工,而且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特工,不可能犯下这样低级的错误。
把他提到了战略级的特工,也是有道理的。
“到底他去香港干什么了呢?”
现在日本人对于张浩的每一言一行,只要暴光出来的,自然都会仔细研究一下,在他们的心目中,张浩不可能去做无用功的。
当然除了上级的命令除外。
“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他立刻把田中尉,千滕惠子中尉,还有几个少佐以及上尉等情报官全部找了过来,直接召开会议来讨论一下关于张浩在香港露面的目的何在。
“齐滕中佐,香港那边没有任何的材料传过来,如果我们这么早下结论,还真没有办法,但我想,这个张浩绝对不会去做无用功的,他这么做的目的何在,我们便不知道了。”
一边的田中尉直接摇摇头,无耐的道:“我研究张浩已经四五年了,可是到现在越是研究,越是感觉到可怕,对手的想法完全是马行空,看似无用功,可却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我们的认知。”
“是啊,中佐,我们现在没有任何的依据,我建议让香港那边的人好好的调查一下这一段时间香港发生什么事情,这样,我们才好判断一下张浩去的目的何在!”
千滕惠子也是一脸的严肃,把自己的建议了一下,其实几个人了也相当于什么话都没有。
但显然所有人对于张浩的行为,充满了好奇,甚至不得不调动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排查。
“另外,给香港那边发报,让他们组织人手把张浩找出来,然后杀之。”
这时,一个少佐声地建议道。
“不错,我们现在不是要讨论他去干什么的,而是要杀了他,毕竟他这样的人存在,便是对我们最大的威胁。”
“中佐阁下,我不建议现在在香港对张浩动手,但我们可以借用当地的势力对他进行动手,否则一旦被人指出来,很容易引起一些不必要的外交纠纷,所以这事情只能是暗中进校”
“嗯,这话得不错,我们的确要暗中进行,现在问题是张浩会躲在香港什么地方,他以什么身份出现在香港的?”
齐滕浩二也是跟所有人认真的分析了一下当前张浩在香港的原因,以及怎么对待的问题。
只是所有人都不会想到,那并不是真正的张浩,而是张浩精心为他们准备的替身而已。
而此时的张浩并不知道他的一号替身在香港干了这么重要的一件事情,而他此时正睡得很香。
从接近中午回来便开始睡觉,而且这一睡睡得相当的沉。
到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他依然在睡觉,根本没有一点儿醒过来的迹象。别看他一向不怎么睡觉,可只有自己一个饶时候,他才能精神上放松下来。
至于阿柄过来两趟,站在窗外,看到张浩正在睡觉,他也没有任何话,而是站在窗外,为张浩守护着。
毕竟他也知道张浩一直过得很累,特别是跟洋子这个日本在一起,根本不敢睡觉,毕竟也是害怕睡着了,错一句话,那便是一个灭顶这灾。
看似一个荒唐的法,其实事实便是事实。
不然张浩也不会每晚上回去都那么晚,如果阿柄开车,至少在车上还要休息一下,那怕是半时也好。
阿柄默默的静坐在窗外面,虽然外面的气温相当低,可是他却没有多大的感觉,比起东北来,这里温暖如春了。
“少爷,也许你不用活得那么累了。”
阿柄也是声地念叨一句,但马上便把这个念头给掐灭了。
坐在那里,仰望着星空,他也慢慢的沉默下去。
而屋内依然传来了轻盈而又均匀的呼吸声,好像是整个世界都随着他而不断地变动一般。
“也许好好的睡一觉,明又是元气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