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张天浩还以为是在酒吧,或者是舞厅喝酒的,却没有想到,村中久子直接把他带到了警察厅后面的公寓来喝酒。
“久子小姐,到您的家里来喝酒,我什么也没带,实在有些失礼了。”
张天浩看到村中久子把他让进了屋子里,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里的话,只是单纯想请川奇君喝酒而已,那里有什么其他想法。还请川奇君不要怪我失礼才好。”
很快,桌上便被摆上了几个冷菜,主要是一些寿司,花生米之类的东西。
“我也没有准备,条件有些简陋,还请川奇君不要见怪。”
两人便坐到了桌子边上,然后两人开始倒酒喝了起来。
也许是村中久子的心情并不好,喝酒一开始便有些猛。
转眼间,一箱六瓶清酒便已经喝完了,而村中久子也好像喝得有些高了,甚至再次去拿了两瓶“XO”,这让张天浩有些意外。
这个村中久子心里一定有事,果然不出张天浩所料,酒越喝越多,久子的话也是越来越多,当然多数是报怨的话,而张天浩更是扮演一个忠实的听众。
至于张天浩看起来,也是一脸的醉意,好像跟村中久子差不多。
当张天浩再一次拿来一瓶红酒喝完的时候,村中久子再也受不住,便直接倒在塌塌米坑上,即使是如此,她还是一手拉着张天浩,就是不松手。
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张天浩的嘴角也是微微闪过一丝的冷笑,但马上便又恢复过去,好像睡着一般。
而边上的村中久子这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使劲的摇了摇头,才发现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样,而是两人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情。
这个女强人在此刻,眼中也闪过了一丝的温柔,只是马上便又恢复了平时的那种表情,看了看边上的张天浩还在沉睡。
她一手抱着张天浩的身子,只是这一小小的动作,让她的下身传来了一阵的不适,毕竟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她能迷迷糊糊的想起一些。
想到了昨天晚上的疯狂,特别是她那么的狂野,她也不由得一阵的脸红,毕竟昨天晚上借着酒劲,现在才发现她高估自己了。
她小心的拿开自己的手,然后艰难的爬起来,进行简单的洗漱,并给张天浩准备了一份早餐。
她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做过早餐了,现在摸起来,都有些生熟之感。
而张天浩看着村中久子离开了房间,再一次睁开眼睛,嘴角也不由得流露出一丝诡异的冷笑。
其实张天浩早已经感觉到,一开始村中久子见到他之后,对他便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他明白,这个村中久子想要打他的主意,馋他的身子。
昨天晚上,这个村中久子真的得手了。
“唉!”
想到了这里,他便缓缓醒过来,开始起身穿上衣服往外面走去,好像才发现村中久子做早饭。
“久子小姐,真是太失礼了,我昨天晚上喝得太多太多了。”
“川奇君,请稍等一下,这里马上便好,早餐一会儿马上便可以开始了。”村中久子好像没有听到一般,直接把话题叉开来。
“好的,麻烦久子小姐。”
“川奇君,请叫我久子吧!”村中久子伸头对着张天浩露出一个笑脸,然后带着深意的说道。
“好的,久子!”
到了这一步,张天浩也没有跟他娇情,毕竟与这日本娘门,他同样也打着这个村中久子的主意,结果两人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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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在新京多了一层保护伞,有时候在必要的时候,可能会救命的。
随着早餐端上来,久子和张天浩面对而坐,并说道:“川奇君,我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做得不大好,让川奇君见笑了。”
“那里的话,看着闻着,我都是食欲大振,我可是迫不及待了。”
张天浩筷子笑着说道,然后还故意吞了吞口水,好像一副很馋的样子。
“那川奇君,别客气,开动吧。”村中久子一看张天浩的表情,也流露出了满意的表情,笑着指着早餐说道。
……
回到了诊所,都已经九点多了,张丽以及蓝玉儿已经上班,而且诊所里也有几个病人正等着他,一看便知道可能是帮会之人。
“先生,您回来了,这里有两位病人需要你处理,现在已经躺到了病床上了。”
蓝玉儿立刻把情况介绍了一遍,然后便看向张天浩。
“行,现在开始吧,我换一下衣服!”
张天浩很快便换好了衣服,走出来去手术室里。
“竟然又是枪伤!”看着病床上的两个病人,张天浩小心的检查了一下,不由得有些发愣,“你们是什么人?”
“川奇先生,您这里不是不问出处的吗?”
“是的,不过,这两天查得比较紧,要手术,还要用消炎药,我想,费用可能会高一些,一个人一根小黄鱼,这个价格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
为首的大汉一听,基本上也知道价格比起普通的黑市上已经便宜不少了,否则这两天,光是消炎药,便不是一根小黄鱼能买到的。
“既然都准备好了,那我也不多说了。”
说着对着边上的蓝玉儿说道:“给他挂点滴,加一支磺胺,两人都是一样的,然后给我准备手术刀,镊子,针线,准备进行手术。”
“好的。”
外面的张丽也开始把准备好的东西都拿出来,然后便推着小车子走进来,而那些大当也被请出了手术室。
接下来,张天浩开始给两人作手术,一个半小时后,两个中枪的人直接被推了出去,只是伤口是缝成了刀伤的伤口而已。
“你们可以带人离开了,对了,最好用中药给他们消炎,或者是用点滴!”
“谢谢川奇先生,我们走了!”
几个人把两人放到了外面早已经准备好的黄包车上,然后便直接拉走。至于这两个人是什么人,张天浩并没有深究,毕竟对方不管是什么人,这对于他来说,都没有必要,
只是张天浩并不知道,刚才他救下来的两个人,便是军统新京站的人,只是昨天他们行动,刺杀一些叛徒或者是汉奸,结果受了伤,早上便送到张天浩这里来治疗。
毕竟他这里还是比较有名的,只要有钱,便可以治病,至于来路,他这里并不多问,只是术后,立刻走人,而且价格还算是公道。
过了一会儿,张天浩才把病人处理完成,便又无聊的坐在那里发呆。
“先生,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张天浩看着面前的宋浪,正小心的跟他说话。
“刚才那几个人,有一种同行的感觉,好像都是玩这个的!”他比了一下手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