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张天浩的家里,钱军一个人费力的提着箱子也跟着走了进来。
“给我,我们去厨房!”
张天浩看着箱子,便是一愣,马上便苦笑一声,估计里面有不少的大洋,也只有大洋才会变得如此沉重。
张天浩随意地把箱子提起来,感觉到里面超过一百斤重,显然远远超过他的意料之外。
厨房里,张天浩打开箱子,看了看里面的钱,果然与他所想的一样,大部分是大洋这种硬通货,还有大约三十根小黄鱼。还有一两千的法币。
“头,这日本人真有钱,还有两个汉奸,也特么的有钱,狗汉奸,这些人竟然把钱藏在家里,真是出人意料。”
“行了,一人一百法币,钱的事情,不允许向任何人提,这是兄弟们以后的生活保障!”张天浩严肃起来,声音严厉起来。
“另外,东河,有没有可靠的兄弟,安排四个到我家来,给我看家,毕竟家里经常有人光顾,让人很不放心。”
“有,我们逃出来的兄弟,还有不少人!”
“给我招几个放心的兄弟,人品好的,忠诚度高的,以后我们的生意可能不少,家里还是需要一定的实力保护的。”
张天浩想了想,便严肃地说道。
“是!”
看着三人一个拿着一百法币离开,这差不多便是一百大洋,现在来说,已经相当不错了。
看着三个离开的身影,张天浩便把箱子提着走进了房间,至于钱,很快便被张天浩送到了空间指环之中,根本不会在家里留下多少钱,甚至重要的东西。
至于电台,更是被他收了起来。
看了看时间,张天浩直接取出一部电台,然后架起来,便给远处发去了一封电报。
很快,他便收到了电报,货半个月后才能到达,这是一种商用电台波段,并没有多少的价值,即使是被破解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同时在太平洋上航行的一艘商船正跟着其他的商船一样,向着中国天津这个方向使来。
……
收发完电报之后,张天浩直接离开了家,向着不远处的悦来茶楼,毕竟周世光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他也要完成承诺。
“周站长,不好意思,睡得有点儿迟了!”
“张科长可是闲情很多吗,再说,张科长公务繁忙。”周世光看着张天浩,可以说是一肚子的冤气。
“呵呵,周站长,相信他们手下还有一些汉奸,一定有不少的油水,你也别跟兄弟我来计较了,你不知道,我也有一大家要养活,你们都有工资,可我手下没有啊,只能是我这样的劳碌命,为他们挣一点儿工资。”
张天浩直接打了一个哈哈,笑着说道:“对了,这是密码本,还有用,这是上一次我去执行任务的时候,他们发报的,接下来,便被我的人给拿下了,消息还没有走漏。”
“一个星期了?”
“放心吧,这个站里,有事的时候,会随时发报,没事的时候,一个月也不一定动用到电台。而且他们每个月八号都在电台收一个波段……”
“看来张科长准备充分吗?”周世光叹了一口气,至少说张天浩准备得相当充分。
“那里那里,也就是混口饭吃,走了!”
张天浩笑着打了一个招呼,便开车往家的方向而去。
经过一个杂货店的时候,看了看杂货店大门已经上好,老板早已经关门息业。
他走过去,拿出一支红色的粉笔,然后便在那杂货店的一边门牌下面划上了一道红色的印记,便又离开了这里。
整个过程只有十几秒时间,他又继续开车向前走去。
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回家,毕竟睡了一个下午,他还真睡不着了,打算去徐钥前家蹭饭,看看小宝。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便有些无语,今天是三月十号了,两天前应该打一个电报的。
想到了这里,他便是一阵苦笑,两天前人,他还在行军途中,根本没有时间去发一份电报给南京那位大小姐。
回到了家里,张天浩重新打开电台,直接呼叫南京电台,算是一个民用电台,毕竟民用电台只有几个字便可以送到的电报内容。
只是打开电台之后,他才发现,他都不知道怎么发电报了,因为电报局的人都已经下班了,他这电报发出去,也没有人接收啊。
想到了这里,他不得不重新收起电台,然后走到窗户口开始思考起来。
……
康子华的办公室里,他坐在办公室里看着面前的董必其,脸色难看至极。
“董科长,那个古明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是日本人的间谍,竟然打入到了我们党务处,而且还被力行社给查到了,这不是追我们党务处的脸面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谁又能想到,都已经参加党务处三年多了,立了不少的功,可却是一个日谍,我都想要骂人了。”
董必其此时也是有口难辩,毕竟是他的手下成了日谍,这是他没有发现的失败。
“这事情竟然惊动了处长,你说说,这事做的,实在是让我失望,我才吃过排头不久,你又给我来这么一下子,这不是打我们的脸吗?”
“主任,我今天调查发现,总务处的钱军一直跟着力行社的人到处抓人,显然他好像应该知道一些什么,而且他还身边还有人。我怀疑是不是钱军,或者是张天浩告的密,甚至把功劳让出去的。”
“你怪人家吗,张天浩现在心中没有把我们骂死已经算是不错的了,有好处会告诉我们,那可能,他出卖给力行社,至少有收获,给我们算什么,你认为我们会给他上报功劳吗?”康子华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现在的他,根本不信任我们,早上刘承志跟我说过,好像张天浩发现了什么,但就是没有说,如果你是他,他会告诉我们吗?”
康子华直接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淡淡地说道,只是上下嘴唇咬得紧紧的,他心里那是一个恨啊。
这个功劳可以是他们的,可现在变成了别人的,而且是死对头的了,这种感觉,那叫一个难受,甚至想要让他骂人。
“主任,那就这么算了吗?这是出卖我们党务处的利益。”
“他做错了吗?”
“有!”
“你有证据吗?”
“没有,可是,他知道应该上报吧,现在还把主任你放在眼里吗,他太没有纪律,没有党国的吧,他的眼里现在只剩下钱了。这是党国之耻。党国之辱。党国的败类!”董必其便是一阵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