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在客栈和岳灵珊分睡两房,可是曾云风也不敢离现在的岳灵珊太远,现在的岳灵珊经过一顿收拾现在心里肯定有心理阴影了,曾云风刚刚闭上眼,就听见隔壁一声尖叫传来,曾云风推开房门,发现岳灵珊抱着被子惊恐的发抖。
曾云风上前上前揽住她说:“师姐,你做噩梦了。”岳灵珊抓住了曾云风手说道:“小林子,小林子,我梦到他们又在梦中出现了,他们吃人,他们吃人。”
曾云风拍了拍喻岳灵珊的背,岳灵珊躲进了曾云风的怀中这才感觉好了一些,曾云风咬了咬牙这种事情他绝对不会再让它发生一次,哪怕是一次。
曾云风缓缓给岳灵珊盖上被子刚要准备走,于岳灵珊拉住曾云风的手说道:“小林子,你别走,我害怕。”曾云风拍了拍她的手,搬着凳子坐在床的旁边,说道:“好,我今天晚上就在这里陪你,别怕,我会一直在!”岳灵珊拽着曾云风的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曾云风则是坐在一旁缓缓打坐,任由于岳灵珊紧紧的捏着自己的手,曾云风太清楚了,一个人经历了一定心理阴影之后,短期内对她的神火会造成多么大的影响,就算是那些上过战场的男人也会有战后应激反应,何况这还是个女人,当年的纲手这么蛮的女人都不能例外,跟遑论其他女人。
一个人的心理阴影太大了会给他整个人生都带来巨大的变化,曾云风看到岳灵珊缓缓进入睡眠,食指、中指轻轻运功在岳灵珊的印堂和天灵等几个穴位上点了几下,岳灵珊紧皱的眉头才缓缓松了下去。
另一面,一对江湖人士等着消息,却见仓皇的几人逃窜了回来,“岳灵珊呢!”一个脸上带着疤痕的人狠狠的瞪着逃回来的人说道。
这人摇了摇头,嘴唇发青,吞了吞唾沫道:“没,没,没带回来!”
“废物!”带着疤痕的中年人扬手一剑,这人捂着脖子径直倒在了地上,他狠狠地扫视了周围一眼,逃回来的众人说道:“人没带过来,你们回来干什么?”
“陶老大啊,你听我说呀,漠北双雄以及白石三兄弟,再加上一字电剑丁坚,河南河北来的七剑客以及铁枪王全部折戟呀。”
这人听着眉头一皱,说道:“全部折戟!难道是岳不群夫妇来了吗?”
这人摇了摇头,也吞了口吐沫说道:“不是岳不群,可是比岳不群更要心狠手辣的多,他身着一身月白色云纹袍,手中提着一把紫色的剑鞘的剑,我印象十分深刻的是,他的剑上有一个粉色的剑穗。”
“粉色的剑穗?那人没有说自己是谁吗!”
这人摇了摇头“没有,我们赶去的时候,漠北双雄的那间茅屋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我们围攻于她,可是被他一人一剑连杀48人哪。”这人说着又吞了一口唾沫,说道:“这还是没有算漠北双雄的。”
另外一个人惊慌道:“哎,我只看到一道剑光闪过,就当场有十几个高手瞬间就被他削去了头颅,他太可怕了。”
“一群废物,养你们有什么用?抓不到岳灵珊,你我等人能有活路吗?”
“陶老大,要去你去,我是不去了,这根本就不是能完成的任务,我宁愿被三尸脑神丹活活折磨死,宁愿多活一刻也不愿意上去送死。”
“我永远记得那几道寒光,那纯粹送死。”其中一人站出来说道。
“我知道他是谁。”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他那个人,那人闭上了眼睛又重新睁开,看向众人说道:“我当初在刘正风金盆洗手的宴席上的人群之中看过他一眼,他叫林平之。”
众人大惊,其中一人说道:“你是说林远图的那个窝囊孙子林平之?福威镖局的那个林平之吗?你放屁,这样一个囊货能杀这么多好手吗,你以为我们是猪吗!”这人抓着这人的衣领。
“不错,就是他。”
“福威镖局不是被人灭门了吗?林平之这小子如果有如此本事,怎么可能会被人灭门?”
“他父亲林震南也是武功武功卑微被人家青城派屠灭满门,你是不是看错了?”
一人摇了摇头说道:“对,我也想起来了,当初我们曾一起派人围攻华山派于药王庙,原来是他,我记得是华山雌雄剑。他就是雄剑林平之。”
“华山雌雄剑,那又是什么?”
这人满脸苦笑,看着周围目光炯炯的众人说道:“当初?我们接到一笔单子说要去华山脚下的药王庙围杀华山派众人,当时我们集聚了120位高手,可是全须全尾活着回去的只有6个人,其他的人非死即残。”
众人听完倒吸了一口凉气,可这时那位叫陶老大的说道:“可是你们不是说当时是有岳不群和宁女侠在场,可如今,可只有这一位提剑的少年哪!”
这人皱皱眉头说道:“林平之莫非他已经练了林家的辟邪剑法?”
“辟邪剑法吗?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再去找他就真的是送死了。”
这人一拍桌子,恨恨的说道:“罢了罢了,既然我们今天都损失了这么多人,想必上面也不会追究太过,不是我们不去办,实在是这个敌人太厉害,都散去吧,两日之后五霸岗,我们再做商议。”
一练两日,曾云风都在客栈里照顾着岳灵珊,缓了许久岳灵珊的精神这才好了许多,这才强撑着精神说道:“小林子,咱们是不是要去跟爹娘会合了?”
曾云风摇了摇头说道:“此时,我们已在陆地之上,离黄河有一段距离了,按照我所打听的消息,此时,师父师娘也应该在赶往五霸岗的路上,我们也转道去五霸岗。”
岳灵珊听得一愣“五霸岗!”
曾云风点点头“是,就是五霸岗!”
曾云风和岳灵珊两个人收拾了一番,借着漠北双雄两匹千里马上路,一路之上,悠悠而行。
岳灵珊看着后面,半死不活的曾云风说道:“我说小师弟,你既然走的这么慢干嘛要这千里马呀?不如卖了换头驴!”
曾云风看了眼岳灵珊翻了翻白眼说道:“骑马有骑马的原因,骑驴有骑买驴的原因,之所以骑马,那是因为马骑起来更舒服,驴骑起来不舒服。”曾云风。坐在马上,懒洋洋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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