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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除了好奇,她也有点担心,万一这弥尔将人给杀了怎么办。
现在这个时候,陶二爷死了,肯定会引起家族混乱,对她们可不好。
好在弥尔傲娇归傲娇,知道这个事情对她很重要,也没有完全按照自己的性子来,没有将他一脚踹出去或者直接杀了。
司马幽月听到这个,心稍稍放下一点,心道这弥尔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而这边,弥尔强忍着心里的冲动,极度想将屋子里的人扔出去。
“我说小丫头,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店了,等过两天我将这银水草用了,你到时候就算是想要也没有了。”陶二爷对着空荡荡的床,说的很起劲儿。
弥尔坐在一旁的软塌上,冷哼道:“我是不会答应你的,你最好放了我,我司马家在外面也不是好惹的。”
“你这是在威胁我?”陶二爷乐了。
“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开始就没打算把银水草交给我,就算我同意了,也永远只能被你囚禁在这里。我宁愿死,也不会跟你这个老色鬼的!”弥尔叫道。
陶二爷从进这个房间就进入了幻境,所以在他眼前呈现的是坐在床上愤怒不已的人儿。看到“她”抿嘴皱眉的样子,他的火又被挑起来了。
他走到床边,床上的人儿往后倒,被他禁锢在了狭小的空间里。
“你、你想做什么?”
“你或许不知道,我从来不会做强迫别人的事情,虽然我承认你反抗的样子很诱人,也挑起了我的兴趣。但是我更喜欢乖顺的小猫。”陶二爷说。
“我是不会同意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弥尔说。
“是吗?难道守门的那两个人没给你说,如果不同意的话,下场会更惨吗?”陶二爷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唔,口感真好。
幻阵的司马幽月脸都吓白了。
“哈哈哈——你好好想想吧,我耐心并不多的。”陶二爷大笑着离开了。
弥尔舒了口气,还好这姓陶的并没有真的做什么恶心的动作,不然就算是在玷污幻境里不存在的人,他怕自己也控制不住。
就算是假的,也容不得他对幽月生出那种腌臜的心思!
司马幽月感觉到弥尔的想法,勾起嘴角笑了。
“这家伙……看来还是要给这是陶二爷找点事情做啊,省得老是去找弥尔。”
可是刚到这种地方,她没有人脉也不了解情况,只知道这陶二爷喜欢美色
……美色!
她突然想起什么,无良的笑了,给弥尔传消息说会给陶二爷找点事情做。
当天晚上,一张画像便通过好几个人的手,来到了陶二爷的面前。
看到宛如真人的画像,陶二爷感觉自己都不能呼吸了。
“这世间真的有这么漂亮的人?”他问身边的侍卫。
“二爷,我们已经查清楚了,这个人是真的存在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这并不是是人类,只是一个灵兽的化形。”那侍卫回答道。
“灵兽化形?”陶二爷的声音,明显兴趣大于愤怒。
“是的。”侍卫跪在地上,心道二爷不会口味这么重了吧?
“灵兽啊,我还真没尝过。”陶二爷呵呵道,“可知道这人是什么人?在哪里?”
“就、就在兔耳山那边。”侍卫回答道。
“兔耳山?那我们就去兔耳山转一圈吧。”
“二爷,过几天就是家族的考核会了。如果在大会之前出了什么问题……不如我们等到大会后再去吧。”侍卫迎着头皮劝说。
“我是爷还是你是爷?”陶二爷朝他踹了一脚,“快给爷准备传送阵!”
时间不长,只有用传送阵才赶得回来。那侍卫在心里叫了声苦,起身出去了。
司马幽月从赤峰那里得到消息,陶二爷当天晚上就去了兔耳山,能不能活着回来就不知道了。
既然人不在了,弥尔便想回来,司马幽月想想现在知道自己事情的人除了那两个守卫,也就没人了,于是让他将那两人收拾后偷偷过来。
弥尔一听,高兴了,将那毁尸灭迹后趁着夜色去了司马幽月那里。
弥尔刚回到幽月手背上,她就听到了敲门声。
“幽月,我将解药炼制好了。”季大师在门外邀功。
司马幽月开门让他进来,他立即将解药奉上,说:“这是少主中的百虫百草的解药。”
“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季大师吹胡子瞪眼,想生气,碍着她的面又不敢,笑呵呵的说:“你放心,我这小命还在你手上,我也还想请你教我东西呢!”
“我就信你一回。”司马幽月打开小界,让陶逸轩出来了。
看到陶逸轩,季大师神色转了几转,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
司马幽月将解药递给陶逸轩,说:“这是季大师亲自炼制的解药。你要是相信的话,就把他吃了。”
陶逸轩拿着解药,看了季大师一眼,后者傲娇的把头扭到一边。
他才不是看在少主的面子上才炼制这东西的呢!
陶逸轩又看了司马幽月一眼,她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好似他吃不吃这解药对她都没有影响一样。
如果是之前,他可能会保持一份怀疑,但是在小界里面走了一圈,他对她了解不少。既然她没说这解药不对,那就是没问题的。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将解药吃了下去。
等了一会儿,他感觉身体抽的生疼,好像每一处都在被刀子割,五脏六腑也翻江倒海,她几乎要被疼的昏厥过去。
“这、这解药……”他抓住椅子,椅背都被他拽下来了。
他想说这解药是假的,但是身体疼的实在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司马幽月走过去蹲下,说:“这解药呢,是真的,只不过这过程有点难熬。看你这么痛苦,再帮你一下吧,等你醒了,你的毒就彻底好了。”
陶逸轩眼神迷离地看着她,疼痛已经让他有些神识不清了。他不知道司马幽月给他吃了什么,因为他随即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