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作者10分钟,作者拿个全勤,十分钟之后再看。
“……有趣,有趣。”
诚然,童雄付的一番分析,的确实是颇有道理。从哪方面看,屠蓍单于都是最有嫌疑的人。
但是不知怎么的,白礼心中就是有一种预感,杀匈奴左贤王的另有其人。
而且如果他所料不错的话,这应该只是一个开始。
至于说屠蓍单于,不过是和幽州这边一样,也是一个放在明面上背锅的而已。
当然,由于只是一种预感,白礼手中也没有确实的证据,因此白礼也就没有对童雄付多提及。
目光闪动间,白礼便将相关的话题暂时先放在一边。羽扇轻摇,便对着童雄付再次开口道:“那童大人准备接下来怎么办?”
“臣这一身伤,接下来就算是想做什么,怕是也有心无力。”
童雄付这倒不是诉苦,他身上的情况真的不是特别好。毕竟他先前可是遭遇到过数位天人级别高手的围攻。也就是他反应够快,够果决。
在千钧一发之际,运用出了类似于天魔解体大法之类的自残功法。要不然,怕是早就没他这个人了,因此不由苦笑了笑,才再次开口道:“不过好在匈奴一方最好战的左贤王已死,余下的,还不足抗衡屠蓍单于。
而屠蓍单于本身,又因为数次指挥不当,威望大减的缘故。不会轻易的被被王玄策说动,和大周联合,发动战争。
所以臣这一次的目标基本算是达成了。接下来,臣想静观其变,等身上的伤是稳定了,龙城大会结束了,在做打算。”
“这么说,我这趟倒是白来了,”白礼眯着眼挑眉道。
“也不能这么说,有道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有时候多走动走动,确实有益于增广见闻。”童雄付在一旁赔笑道:“不过这龙城之地,今时确实非久留之地。如二公子要是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还是早日出城的好。
毕竟这接下来龙城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到时候匈奴一方的大半权贵都要到场。这一旦有个万一,臣我们这边如何不要紧要是二公子磕着碰着了的那臣……”
“好了,我还没那么金贵。”
白礼见童雄付话锋转到这话题上便拍板道:“这样吧,正好匈奴的龙城大会如何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现在这龙城因为左贤王的死离开怕是也不易,我就等到龙城大会之后再走,童大人以为如何?”
“这……”童雄付开始在心中盘算,而后很快便有了决定:“既然二公子坚持那臣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龙城大会期间还请二公子多考虑大局,多做忍耐……”
“放心吧,本公子心中有数,”白礼轻笑着回道。
见白礼应允,童雄付也就不在这上面继续纠缠:“那……二公子是随臣回铁卫在龙城的驻地还是回之前的落脚点?”
“去驻地吧,”白礼见此哪还不明白童雄付是想将自己置身于他眼皮子底下,一旦有个什么万一也好方便照顾,于是便直接顺着他的意道:“我现在的落脚处想做什么也不太方便。想来童大人那里应该能让我满意。”
“当然臣那你定然不会让公子失望。”童雄付闻言,自是一喜,而后面连忙吩咐手下人去做相关的准备。
“会是谁呢?”眼见童雄付这边着手安排,白礼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将视线焦距到窗外。
心中开始根据手中有限的线索思索,究竟是谁杀了匈奴左贤王,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而此人接下来又会有什么的举动?
不提白礼这边,脑海这种念头如何摆转。以及接下来,又如何跟随童雄付,前往铁卫驻地据点。
另一边,屠蓍单于所居住的宫殿之中,屠蓍单于也同样在思索,匈奴左贤王究竟是谁杀的。
自家人知自家事。
诚然,屠蓍单于确实是很想将近来没少明里暗里,和他对着干的左贤王给千刀万剐了。
但是这次动手的真不是他。
或者说的再明白一点,他没来得及动手。
虽然对于屠蓍单于来说,匈奴左贤王的死是一件好事,屠蓍单于应该高兴才对但是不知怎么的,屠蓍单于心中也同样不知如何涌现出来了,一丝不安来。
“到底是谁下的手呢?”屠蓍单于苦思许久,还是没有丝毫头绪。见此天色已晚,便也不再勉强。
毕竟龙城大会将近,匈奴各地的权贵都会齐聚于龙城,闭关许久的大萨满也同样会出现,祭祀长生天。
接下来的日子,还有的是事情,需要他忙的。
不提起身返回寝宫入睡的屠蓍单于。
另一边,一处大行司的隐秘据点之中。
“到底是谁下的手呢?”屠蓍单于苦思许久,还是没有丝毫头绪。见此天色已晚,便也不再勉强。
毕竟龙城大会将近,匈奴各地的权贵都会齐聚于龙城,闭关许久的大萨满也同样会出现,祭祀长生天。
接下来的日子,还有的是事情,需要他忙的。
不提起身返回寝宫入睡的屠蓍单于。
另一边,一处大行司的隐秘据点之中。“到底是谁下的手呢?”屠蓍单于苦思许久,还是没有丝毫头绪。见此天色已晚,便也不再勉强。
毕竟龙城大会将近,匈奴各地的权贵都会齐聚于龙城,闭关许久的大萨满也同样会出现,祭祀长生天。
接下来的日子,还有的是事情,需要他忙的。
不提起身返回寝宫入睡的屠蓍单于。
另一边,一处大行司的隐秘据点之中。“到底是谁下的手呢?”屠蓍单于苦思许久,还是没有丝毫头绪。见此天色已晚,便也不再勉强。
毕竟龙城大会将近,匈奴各地得权贵都会齐聚于龙城,闭关许久的大萨满也同样会出现,祭祀长生天。
接下来的日子,还有的是事情,需要他忙的。
不提起身返回寝宫入睡的屠蓍单于。
另一边,一处大行司的隐秘据点之中。“到底是谁下的手呢?”屠蓍单于苦思许久,还是没有丝毫头绪。见此天色已晚,便也不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