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修改版】大伯舅舅他们拜访完毕,接下来就要应对这帮亲戚了。不过这些亲戚说实话有很多吴浩都不认识,大多数也没什么交际。
所以啊这些人啊还是让父亲吴建华和继母张小曼来应对吧,他和林薇呢适时出现在现场讲几句话敬一杯酒就醒来。
和吴浩预想的差不多,这些亲戚们基本上都是拖家带口来的,有点甚至是一家男女老少都触动,一家宝座一桌,甚至还不够呢。
对此这也让吴浩包括父亲吴建华他们都很无奈。当然了,基本上人再多一些,几倍几十倍哪怕上百倍,也不会吃穷他的。
只是这样一大堆人,乱哄哄的,让他有些头疼。
合着这些人是来吃大户的!
而且这可不只是吃那么简单,甚至有些人还打起了其它注意。
比如在其中有些人看来,你发达了,有钱了,理所应当要分亲戚一些。
还有一些人呢,拉着吴建华,张小曼,甚至吴浩,委婉或者直接的表达了自己的‘困难’,想要向他‘借’一些钱。
困难,吴浩倒是没见的,只看到了一群贪婪的嘴脸。至于这些人口中的接,恐怕是刘备借锦州,有借无还啊。
其实原本吴浩也有打算,打算等这些人离开的时候,给一些年老的长辈和一些正在上学的晚辈封个红包,里面赛各五千块钱。
一方面这也算是他这个晚辈的一点点心意,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激励这些晚辈们读书。
可面对现在的情形,这些红包无论如何是不能拿出来了。不然的话,肯定会引起混乱甚至是争端。
另外说实话,吴浩的成长和成功与这些人又有什么关系呢,唯一有关系的可能是父辈祖辈的一些血缘亲戚关系,但到他这边也已经淡了。
来的很多年轻人,吴浩根本不认识,又能指望他们什么。
当然了,看在父辈的面子,吴浩即便是有再多的牢骚也得客客气气的应付好这些人。
整个宴会过程还算顺利,虽然有一些波折,但整体气氛还是非常热闹的。
至此,他回到家乡的消息算是正式传播出去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决定还是尽快离开吧。不过在离开之前,还是先和地方上的领导见一见见面吧,毕竟是地方上的父母官,而且人家已经邀请过多少次了。
理所应当,他也应该去见上一面。而且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也愿意为家乡做点事情。
与地方上领导的见面放在了城市江边的的观江阁上,这座观江阁始建于宋代,重修过数次,但数次也被毁坏在战乱之中。原本的观江阁是清代木质三层阁楼,只不过在那个十年特殊时期,被人为拆除破坏。后在九十年代重建,新千年后,又经过了重新整修,现在也算是家乡城市的地标建筑之一。
待吴浩和林薇来的时候,家乡地方上领导已经在楼下门口迎接了,简单吴浩从车上下来,随即迎了上来。
吴总,你好。你这也太低调了,回到家乡怎么也不说一声。如果不是有心人提醒,我们恐怕还蒙在鼓里呢。
哈哈,这不是怕给大家添麻烦吗。吴浩握住一位五十岁左右,带着眼镜,显得非常精神的中年人笑道。
吴总,这是咱们家乡的柳光明柳书记。旁边的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随即冲着他介绍道。
吴浩点头笑应道:“知道,知道,咱们家乡的父母官嘛,我能不知道吗”
说着,吴浩冲着一边的柳光明笑道:“回来后,不少人可是给我说,咱们柳书记可是为我们家乡做了不少实事呢。”
呵呵,见笑了,见笑了啊。柳光明笑着冲着他道:“所谓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这里也是我的第二家乡嘛,我对这里充满感情,当然理所应当的希望它好,竭尽全力的让她变好。”
您这句话说的好,咱们家乡人有福了啊。吴浩笑赞道。
哈哈,过奖了。柳光明随即冲着吴浩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道:“走,外面寒冷,咱们进去说吧。”
好!吴浩点了点头,随即和柳光明他们一起上楼。
此刻,整个观江阁前面已经聚集了大量的民众,公安民警们也不由的紧张起来。
所以啊,大家也不敢在外面多停留,害怕出现什么踩踏或者其它不安全事件,还是尽早的进去吧。
另外对于柳光明他们来说,这次机会非常难得,所以他们自然想要把握事件,争取机会。
登上观江阁三层,里面已经布置一新。几张木质仿古家具,倒是让这整个三层多了几丝古韵。
四周摆满了各种鲜花和和桌上一些水果担心,也能显示着主人的热情。因为是仿古建筑,所以阁内没有空调,于是组织方临时弄了了暖气和移动是空调,让整个三楼里面十分暖和。
而吴浩他们的目光呢,则是聚焦在这外面的无边江景。家乡古城建立在一处两江交汇的冲击平原上,跨江二建,临水而居。因此在两江交汇处,汇集出来了广阔的江面,以及岸边的一些江边湿地。
广阔的江面上有那么两三座长长的沙洲,因为正处于冬季枯水期,所以露在表面,上面长满了各种芦苇水槽,以及一些喜水灌木。因此这几座沙洲也成了鸟儿栖息过冬的圣地。
什么白鹭,野鸭,鸳鸯,翠鸟等等在江面上嬉戏觅食,或成群的从水面跃起,展翅而飞。
近岸,七八艘各式沙船停靠在码头上,船身和倒影共同形成了一副水彩画卷。
吴浩站在栏杆边上眺望着江面,不由的感叹起来:“好久没有见到这样的场面了,我印象中还是上中学的时候,我们学校组织活动,我和班上的同学登上了这观江阁,看到了这江天一色的景象。”
一旁的柳光明闻言笑着说道:“是啊,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感叹,去年秋天,我陪同咱们家乡走出去的一位领导登上了这观江阁。那位领导见状也不由的感叹起来,他不到二十岁就当兵走了,等到回来已经是几十年后了。江还是这条江,只是物是人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