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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秦棣是想背水一战,还是想破釜沉舟死扛到底?也不管这股气势是鱼死网破,还是真的要睥睨一切?都把欢哥吓得不轻,不得不掂量一下,眼前这个口出狂言家伙的分量,何况这家伙真有让他害怕的本事。..就连那个倾尽全力,也敌不过秦棣一腿功夫的内家拳高手,都有些崩溃了。
秦棣望着脸sèyin晴不定的欢哥,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秦棣自然从欢哥眼睛里洞悉他的害怕,恐惧,和羞耻,哪怕这种样的眼神仅仅是一掠而过,至少秦棣已经满意了。
擒贼擒王。
秦棣拿下了欢哥和他的保镖,局势就能掌握,欢哥那一帮手下果然不敢动弹,因为他们心里十分清楚,只要自己这一群人一动,欢哥绝对有苦头吃,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冲上去也没有用,百分之百分会被那家伙给秒杀。
“把我朋友都放了。”秦棣蹲在欢哥身边,继续抽烟,一脸的微笑。
欢哥脸sè狰狞而犹豫不决,最后似乎被秦棣云淡风轻的神sè给镇住,他点了点头,道:“可以。”
欢哥一点头,他那一帮手下自然放人。
秦棣满意的拍了拍欢哥脸蛋,欢哥咬着牙忍气吞声,这对他而言,绝对是天大的羞辱。秦棣抬起头看着李伟道:“你们先走,我跟欢哥耍耍。”
“要走大家一起走。”李伟终于回神,秦棣真一个人镇住了场子,这种实力虽然恐怖,可这梁子结大了,已经不可能是吃一顿揍,在医院躺个个把月就能解决的事情,这种深仇大恨,说不定真会出人命。
“对,要走大家一起走。”李伟带来的一帮纨绔也豪气干云义个个薄云天,没有一个洁身自爱不讲义气走人,都抱着跟秦棣一起进退的姿态。
“想走?朋友,你还没问过我放不放他们走呢?”欢哥艰难地从脸上挤出一丝yin冷的微笑道:“我险些都被你镇住了,原来也不过如此啊,这就想跑了么?”
“哦,意思是你不放人?”秦棣有些意外,重新看着欢哥,觉得这家伙果然不是通普人。
欢哥那张在深海绝对黑白通吃的脸庞愈发狰狞恐怖,他盯着秦棣冷笑道:“你认为你们这一群人,今天能走出这间夜场么?你别认为擒住了我,就可以为所yu为,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我?我承认你本事够大,身手够厉害,是条刀口上混饭吃的汉子,但我可以告诉你,你们这一群人,只要一走出这间夜场,我敢发誓,男的一定会被乱刀砍死,女的一定会被数十个男人++死。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弄死十几个人,对我来说就像捏死十几只蚂蚁一样容易………呵,你看,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自己朋友,你说,凄不凄惨?”
“那这事就没得谈?”秦棣轻轻抽着烟,眼神有些飘忽不定……或者说,这眼神很yin毒。
“没得谈。”欢哥生硬地冷笑道,说实话他挺佩服秦棣把自己掀翻的本事,不过他从决定接手他老子在深海的生意,从来都是无往不利,还是头一次这样丢人,今天他要是服软认输,今后他有面子镇住他老子一帮手下吗?
“你决定?”秦棣眼睛眯了眯,露出一口白牙。
“决定。”欢哥心里虽然十分没谱,却生硬的回答道:“你不是要等我拉增援吗?等一会就你知道,你今天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有多惹不起,我到想看看,至于救兵么?你随便搬,喊白道上的压阵也可以,喊黑场上的大人物也可以,我今天都一一奉陪。”秦棣冷笑,吞云吐雾抽了两口烟道:“不过在你增援到达前,我们是不是也得找点乐子,不然观众们都觉得我是在注水拖情节。”
欢哥脸sè一僵。
秦棣烟头猛地往他脸上戳,不理会欢哥那一刻的刺疼,秦棣伸出一只手,掐住欢哥喉咙,以他恐怖臂力将欢哥霸道的拎了起来,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秦棣狠狠将欢哥扔了出去,刚猛而霸道的力量,令欢哥飞出去后,狠狠的斜撞在墙上,瘫软倒地。
欢哥也是一条硬汉子,他想要挣扎爬起来,却徒劳无功,喉咙一阵血腥味上涌,他强忍住这股作呕和胸腔刺痛,望着悍然又站在他跟前的秦棣,心底头一次生起一丝恐惧。
文琪捂住嘴巴,看到这血腥一幕,她娇弱身体不由控制地颤抖,这场面,太过暴力,早就超过她承受的范围。
李伟一帮人狂咽口水,暗想秦棣不会真闹出人命吧?
欢哥那个保镖望着这个一出手就绝不留情的小子,从他身上嗅出了一丝熟悉的味道,这是一种百无禁忌,肆无忌惮,而且秦棣自始自终,眼睛里没有嘲讽,没有得意,平静得让人感到颤抖,仿佛在告诉他就算天塌下来他的肩膀也能扛住。
秦棣一脚踩在欢哥脸上,望着这个就算这一刻还不可一世脸sèyin毒的欢哥,冷笑道:“说什么不好,偏偏要威胁我?你杀十几个人如杀鸡杀狗,我要杀你,一样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那你杀杀瞧瞧。”欢哥朝着秦棣吐出一口血水,他狗急跳墙,yin森无比的道。
秦棣轻松避开,再次掐住欢哥脖子猛然一提,像提一只鸡一只狗一样,以惊人臂力拎着他,走了几步,来到了二楼铁拦边上。
秦棣拎着他的手外往一伸,欢哥整个人悬空,暴露在三米多高的地方,只要秦棣五指松开,他将上演一幕高空坠落。
“你猜猜,我要放手,你掉下会不会被摔死。”秦棣扬起一个微笑。
“这个不清楚,你可以试一试,看我能不能被摔死。”欢哥努力冷静地道,他喉咙被秦棣手指陷住,每说一句话,都要耗费很多心神。不过他并不认为秦棣敢这么做,认为秦棣不过是虚张声势,逼迫他认栽。所以他非但不怕,反而艰难地露出一个微笑,道:“三米多高,应该摔不死吧,我都想掉下去享受一下那是什么滋味。”
“我也是这么想的。”秦棣微笑道,五根手指一松,他妈滴,他真的松开手了……
欢哥脸sè刹时一变……
下一刻,楼下传来一声凄凉无比地嘶哑豪叫,以及一声重物坠落的声音。
二楼刹时一片安静,每一个人都觉得毛骨悚然,汗显一背。
这一幕,足够震撼,一个大活人,可不是猪是狗是猫,竟真的被秦棣扔了下去?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没有半点羁绊,肆无忌惮,难道他真的不怕闹出人命吗?”欢哥那保镖整个人蒙了,他见过心狠手辣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讲规矩,不按道理出牌的疯子。
“我草你妈!”在片刻的呆滞后,欢哥那一帮手下终于醒悟过来,一个看似小头目的家伙一个箭步朝冲了过来,要是欢哥真被这个疯子给弄死,那么事情真的大条了,而且他们这一帮人,没有一个能活过明天。
“都给我上!杀了他!把那女的和这一群人一起给我杀了!”那头目狂叫一声。30多号人一冲上来,那头目第一时间朝文琪下手,可迎接他的是秦棣势一记势如奔雷般的铁拳,硬生生砸在他胸脯上,这家伙飞了出去,只觉眼前一黑,一口鲜血从心脏,直冲喉咙,到了嘴里,一喷而出!他身子摔倒在地上,就像一块腐木,烂在地上,一动不动。
“抓紧我的手,把眼睛闭上。”秦棣一只手牵住文琪,另一只手,抓起一个啤酒瓶,闲庭信步,如穿针引线一般,在30多号人中走来走去,可他手里那只啤酒瓶在他真气的灌入下,真他妈犀利和霸气,扇,戳,扫,简单直接,只是太过蛮横,粗暴,狂野,血腥,这打法太他妈不讲理,太欺负人,结果就是30多号被秦棣干翻了32个,剩下的两个被李伟一群人打倒在地。
摧枯拉朽,人仰马翻,一地的虾兵蟹将,一地的惨嚎。
文琪望着一只啤酒瓶大杀四方的男人,她终于明白学校里那些花痴女们,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献身给那些不学无术的痞/子男朋友们,而是因为某一刻,她们真心喜欢上了这些男人。
秦棣喜不喜欢她,文琪不知道。
可过了今晚后,她会喜欢上他,文琪心里知道。
而秒杀一片的秦棣,并没有停下他的脚步,他牵着文琪的手,一步步往楼下走去。想了想,秦棣偏过头看着文琪,平静道:“不用怕,今晚他们再来多少人,我都会保证你毫发不伤。就算我被人干倒,一样不会让你少一根头发。”
“嗯!”兴许刺激太大,文琪轻轻应了一声。
“我们认栽!”欢哥那保镖再愚蠢也知道再闹下去,可真要出人命了。
可秦棣对他不闻不问,下了楼,他径直走到早就浑身染血的欢哥面前,俯视着躺在地上,已经一脸绝望的欢哥,秦棣微笑道:“欢哥,要不要我们再试一次,看三米多的高度,到底能不能摔死人?”
欢哥血肉模糊的脸上狠狠抽搐了几下,他剩下的骄傲和不可一世的气焰,此时已经消失殆尽。
背对着文琪的秦棣那双漆黑的眸子闪动着妖光,冷笑道:“不服气,那么我们再摔一次,反正时间很多,你的救兵未到,所以我们继续耍耍?”
“小兄弟那条道上的人物,不知道凡事留一线,以后好相见么?你真以为自己武夫无敌,就无人可以收拾你么?”
一把温和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在早就一片安静的夜场里响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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